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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8(1 / 1)

绿帽子接受不了,情有可原,但抓着无关之人不放就不对了。 “看开点,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殷十三艰难地产生一丝同情,将手抽了出来,揉了揉手腕,眼神一扫,轻咳一声,“你踩着我裙子了。” 沈淮夜面无表情地抬起脚,后退了一步。 殷十三低头理了理裙子,这鹅黄色的裙子穿在他身上也不知道长什么样,让这人误会成这样。不对他,这人不是说了,他道侣是男的。嗯?难道他道侣还有女装的癖好,真吓人。 他一边假装理裙角,一边摸出一把迷药,以极快的手速冲着沈淮夜洒了出去。 就是现在,溜! 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无方城,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回到月商宫,殷十三本打算悄无声息地去自己住所睡觉,谁知道一踏入就看见殷少商盘腿坐在台阶上,神情不善,看见他时,瞬间站了起来,脸色气得通红:“你溜去哪儿了,还穿女装!!!” 殷十三额头冷汗瞬间流了下来:“少主不睡觉,坐在这里看月亮?” 殷少商鼻孔朝天冷笑一声:“我在捉奸!” 殷十三:…… 三岁小孩,口出狂言。 说起来,当初殷少商救他的时候,他就穿着一身女装,那时候殷少商还要小些,错把他认成月姬。后来殷少商再长大些,决口不提自己曾经认错这件事。 殷十三变回来,坐在殷少商旁边,一共看着天上满月,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的一长一短。 “听嬷嬷说,在外面的世界,满月是团圆的意思。”殷少商看着月亮,小小的人坐直了身子。 殷少商的嬷嬷是跟着月姬一起来的,从无方城以外的凡人世界。殷十三点点头,下意识道:“是啊,月满人团圆。” 殷少商瞅他一眼:“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殷十三:“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总会吃饭睡觉,习惯性的记忆改不了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看着银白色冰凉的月亮,他忽然想起今天那个古怪的玄门仙尊,那人就像这月亮一样,冷得可怕。 殷少商坐着,也不嫌冷,好久没有说话。久到殷十三觉得他已经睡着时,忽然听他说:“我听嬷嬷说,魔君要死了,无方城也要覆灭了。” 殷少商的声线还很稚嫩,说这些话的时候却很平静。殷十三心脏轻轻揪了起来,让一个孩童面对赤裸裸的现实,很残酷。 他将外袍脱下来,盖在殷少商身上:“你救了我的命,我想带你走,你愿意吗?” 殷少商偏过头来,稚嫩的脸颊带着婴儿肥,出口的话却没有一丝孩童的影子:“为什么不跟你走?你在担心什么?” 殷十三叹了口气:“怕你思念魔君。” 殷少商冷笑一声:“他强抢我母亲为妾,又将她逼死,让我以半人半魔的血统住在无方城任人在背后耻笑,我凭什么思念他?” 殷十三又无声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平日暴脾气的魔君少主也有这样残酷的身世,魔君子嗣不少,恐怕他自己都不能全部认得。 “但我确实不会跟你走。”殷少商站起来,将衣服还给他,“我不能让母亲白死。” 殷十三被他眼里涌现的复仇戾气烧伤,沉默着接过衣服:“你才不到十岁,很危险的,很有可能丧命。” 殷少商冷哼一声:“你只是我的魔使,还轮不到你来管。”说完他径直走进宫殿。 殷十三一个人坐在月亮下,从怀里摸到今日偷的那只陶瓮,这陶瓮实在丑的厉害,不过作为法器还不错。他仔细端详着,脑子里冒出一个主意。 要是殷少商实在执拗要以螳臂当车,不如把他装进陶瓮里带出去。 - 金朔小心翼翼地回来,不想惊动任何人。 他叹了口气,自打季闻意不在,清衡宗就死气沉沉的。他今天还把季闻意一直随身携带的陶瓮弄丢了。 他想找江临再给他做一个,但就算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又有什么用呢,季闻意又回不来了。更别说,江临还留在京城善后,大有不回来的趋势。三个人,一个没了,一个走了,剩下他留在清衡宗,小心翼翼的,谁也不敢提季闻意的名字。 金朔抱着一壶酒,爬上屋顶,对着天边圆月,抱着酒壶自斟自酌。 “月亮又圆了,季闻意啊季闻意,真没想到你真不回来了。” 他酒量本就浅,没一会儿就喝醉了,打了个酒嗝:“原来人喝醉的时候,看月亮是重影的……一个,两个……诶,别晃我眼睛……我怎么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他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眶湿了。 他低头,看见手背上一片湿漉漉的,原来是他哭了。 “季闻意,我想你了。” 第二天,金朔宿醉醒来,眼睛肿,头疼的要命,被沈淮夜叫去问话。 金朔不敢看沈淮夜,尤其不敢看他那一头白发。 那时候,他和江临奉命把季闻意带回清衡宗,谁知道半路被季闻意逃脱,等两人追到京城,就看见沈淮夜抱着季闻意尸体的那一幕。 他想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季闻意浑身的血都流干了,安静地躺在沈淮夜怀里,面容那么平静,好像只是累了睡上一觉。沈淮夜好像被抽走三魂七魄,谁来攻击谁,不肯让任何人动季闻意一根头发。最后还是江临说,总要把季闻意带回清衡宗,总归要让他回家。 自那以后,沈淮夜一夜白头,有时候他去幽兰照夜居,看见沈淮夜守着季闻意那口棺材,好像随时都要随风而去一样。他看得难受,心里苦闷,连说都不知道对谁说。 “昨天抢你陶瓮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金朔没想到沈淮夜叫他来是问这个,心头一酸。季闻意的东西都被沈淮夜一丝不苟地收着,只有这个陶瓮在他手里,如今他将陶瓮弄丢了,沈淮夜心里肯定不好过。都怪他没用,居然能被小贼从身上偷走。 金朔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他心头发涩:“尊上,您罚我吧。”W?a?n?g?阯?发?b?u?y?e?ǐ??????ω?ě?n?Ⅱ???????????????м 沈淮夜突兀地笑了一声。 金朔懵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沈淮夜。他以为沈淮夜会罚他,或者会沉默不语,却没想到沈淮夜会笑出声。他心中恐惧更甚,难道尊上已经想季闻意想得疯了? 沈淮夜竟然像能读懂金朔的心理活动,语气四平八稳: “我没疯。” 金朔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 这才吓人呢。 “昨天偷东西那个贼,你追着他追到魔君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沈淮夜又问。 金朔昨天已经将这人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是个小白脸,行迹鬼祟,恐怕是无方城的探子。” 沈淮夜:“你走后,我在庙里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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