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开门一看,只见赵婆子站在那里。
叶老太:“咋了?”
赵婆子瞪着眼说:“有人上吊了!都是采苹害的!”
叶采苹黑脸:“赵婶子胡说些什么?哪个上吊了?我害的?”
“就是你呀!”赵婆子眼里带着兴奋八卦的光,“赵赖子上吊呀,正在寻死呢,说都是被你逼的。”
叶老太脸当即沉了下来:“原来是他!我家采苹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啥时逼他上吊了?”
“我也听糊里糊涂的。反正那边闹起来的,我一听这情况就来告诉你们了。”
叶采苹冷冷一笑。
自那次后,她就没把赵赖子放心上。
哪料,事隔多日,他竟然又攀扯上来了!
还上吊?
既然他非要把头伸过来,也别怪她砍了!
……
叶采苹等也不耽搁,连忙出门。
来到赵赖子家,只见门前已经围了一圈人。
“采苹你可来了。”铁牛媳妇看见叶采苹连忙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了?”杜氏说。
“我倒是知道。”柱子媳妇凑上来。
柱子媳妇的家离赵赖子不远,这边的事情一清二楚。
“当时我正在做饭,这赖婆子突然跑出来大叫,说赵赖子上吊了!”
“赖婆子还又哭又求的,让我们帮忙。”
“我们只得进屋救人,只见赵赖子挂在房梁上,舌头都伸老长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下来的。”
“那他死了没有?”杜氏冷哼一声。
“死了倒好!”柱子媳妇压低声音,满脸嫌弃和厌恶,“弄下来后他就醒了,一会说头晕一会说恶心,我们只好把他弄到门外让他呼吸新鲜空气。人就在那里!”
此时,赖婆子正抱着赵赖子痛哭流涕:“我的儿呀,你怎么就想不开呢!为了叶采苹这种薄情寡义女人不值得。”
“你扒拉谁呢?”杜氏怒吼一声。
“就是因为你家采苹!”赖婆子嗷嗷哭起来,“我家赖子对采苹一片真心,这些年来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一直为她不愿娶媳妇。”
“我儿等她这么多年,结果她还不愿嫁!我家赖子一时想不开,只能上吊了。”
赵赖子听着赖婆子的话,也不反驳,而是低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围观的村民全都目瞪口呆,这都算啥事啊?
乍一听,弄得叶采苹跟赵赖子是一对似的。而且那话说的,叶采苹活像个负心汉,伤害了赵赖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