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看来, 陆昭属于后者。
此外,江云渊之前就发现,陆昭人很随性, 抑制贴却始终贴得一丝不茍。结合刚刚那个浅尝辄止的亲吻时对方的反应,江云渊几乎可以断定:
陆昭是对信息素很敏感,且对抑制剂很不敏感的类型。
这对omega来说可不算是好事。
江云渊若有所思, 陆昭人却已经慌了。
他先是条件反射地就要遮挡江云渊的视线所及,然后反应过来这样的动作实在很傻,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他只剩下僵硬的一句:
“那,那又怎么了。”
强装镇定,但是结巴。
江云渊:。
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往里走。
这期间,他松了领带,顺手脱掉了西装外套。
喝了酒,外面不觉得,房间里的温度却有些高,不太适合穿外套。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他才重新看向了陆昭。陆昭人已经贴到后面的落地窗上去了,看起来碰一下就要炸毛。
这个样子实在不多见。
江云渊起先觉得有些好笑,后面笑意却敛了些。
如果可以,谁不想一直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张扬。害怕只是因为现在无所依凭。
而即便是这样,陆昭的眼神里也藏着冷静和坚定。
江云渊觉得,这比他柔软的样子更动人。
他终于开了口:“没有别的意思。”
“深入的了解能够更好地让我们在合适的时机互相帮助。”他道,“比如刚刚,既然不舒服,其实你不用和他说那么多。直接挂掉电话通知我就行。”
陆昭逐渐冷静下来:“……那效果可能没有那么好。”
江云渊垂眸。
倒也确实。
于是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道:“走吗?”
陆昭说:“嗯。”
他重新回到房间内,江云渊把他的外套递给他。
穿好衣服,两人一起离开了酒店,在夜色中上了被装饰喜庆的婚车。
*
他们要去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们的新家。
也就是这个时候,陆昭才发现,他刚刚那些话中还犯了一个说重要也不重要的错误。
无论如何,江云渊都不可能在那张床上……
因为他们根本不住那儿。
在他思考的同时,江云渊开了口:“没事,吵架有几句没发挥好很正常。”
陆昭:“……”
他实在没忍住:“其实你可以选择不听。”
“没办法。”江云渊道,“外面比较冷,不想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