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岁身上一凉,本能地出声:“唔……” 衬衫松垮。 什么藏都不住。 白疏亦笑着,很调皮。 动作很轻,很刻意。 惹得黎岁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舒服的不自觉眯起眼。 白疏亦笑意很浓:“岁岁,你只能是我的。” “哎呀你……” 黎岁察觉到不对劲,轻微的刺痛让她不舒服起来,下意识伸出手想要阻拦,可手才伸出手就被抓住。 “哈哈哈。” 白疏亦轻笑着,在哄着一个委屈的小朋友似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真的,马上就好了。” 话虽如此,但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还变本加厉的扣。弄。 轻轻拉扯。 缓慢按压。 指尖画圈。 “不是……你等等。” 黎岁承受不住的眼泛泪花,气鼓鼓地用手阻拦,用手护着面前,眸子埋怨似的瞪着她:“真的痒……” 刺痛感和不适很明显。 黎岁知道她就是故意的,都怀疑两边会不会……不对称了。 白疏亦额头和她额头抵着,对于她此时的模样,只觉得她纯真的可爱,心里犯甜:“那岁岁你来,摸我的。” 说罢,白疏亦抓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黎岁脸颊爆红,频繁扇动的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不仅如此,黎岁在白疏亦的操控下,手指抓了个满怀。 黎岁心脏“咯噔”一声。 怎么会…… 手感这么好? 黎岁不相信似的,又抓了两下。 白疏亦静静地注视着黎岁,面上是疼惜和好笑。 黎岁另一只手得空还在遮挡前面,但散落的几缕发丝依旧没能遮掩住美好的春光,就连脖颈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也变得秀色可餐。 白疏亦眸子闪烁了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而后牙根咬得发麻,弯着腰嘴唇凑了上去:“不行了,岁岁你太可爱了。” 遮挡的手轻轻被拿开。 黎岁还没反应过来,愣是被白疏亦迫不及待起来。 浴缸的水花飞溅,气雾缭绕。 黎岁身体不免抖了下:“不是……” “等不了。” 白疏亦看着喜欢的颜色,猛的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走。 好奇怪。 黎岁呼吸重了一分,明明白疏亦很珍惜自己,动作都温柔。 可她还是感觉到丝丝的疼痛。 有一点形容不出来的感受。 缓了一小会儿,这种异样的刺激,逐渐变的适应了。 真的变舒服了。 这个新发现让黎岁整个人变得开心,羞得她捂住了自己发热的脸颊。 好吧。 原来是自己经验太少了。 没人告诉她可以这么爽呀。 白疏亦自然察觉到黎岁的变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悄然往下。 轻松俘获了黎岁最神秘的地方。 都说恩爱时的情话最甜蜜。 黎岁想来也是,就连最亢奋时白疏亦还让她改称呼,非要让她叫“老婆”、“姐姐”,更过分的是最后恶作剧带着惩罚的意味,还逼她叫“小姨”的称呼。 黎岁实在拿白疏亦没辙,每个称呼都轮着叫喊。 当然过程中黎岁也不甘示弱,从变动变得主动,也学着白疏亦用在自己身上的招式,一一试用到白疏亦身上。 也逼着白疏亦改称呼:“岁岁、老婆、妹妹、宝贝……” 一个不掉。 全都叫了一遍。 等黎岁和白疏亦从浴室出来,早已饱餐一顿,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白疏亦在被窝里紧紧地拥抱着黎岁,唇角上扬:“老婆晚安,睡吧。” 黎岁依然记得刚才的过程是何等的惊心动魄,心潮澎湃,幸福地依偎着白疏亦的怀里,嘴角的笑意很甜:“嗯,姐姐晚安。” 隔天一大早。 黎岁和白疏亦在吃着早餐,沈卿菏给黎岁打来了电话。 “黎岁。” 沈卿菏声音听上去很欣喜:“你可以不用自己跑一趟,我让人将事情全部都查清楚了,我们的的确确是亲姐妹。” 黎岁嘴巴还嚼着蒸饺,脸上诧异极了:“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疏亦也好奇朝她挑眉,想要知道什么情况。 索性,黎岁将电话免提打开,好让白疏亦也能听得到。 昨天晚上沈卿菏从黎岁这里得知,黎岁打算去一趟花都当年居住过的小镇,因此连夜将电话打到了花都小镇的派出所。 官大一级压死人,电话一通能节省很多事情。 沈卿菏很快就收到了回复,派人去找到了当年黎岁和黎雅租房的房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