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响起了宋炀的哀嚎声,一声接着一声,根本停不下来。
所有人:
沈御不理解:她不就给宋炀讲了一张英语卷子吗?怎么就变回来了?
江月缓缓摇头:你不理解,给人讲课的恐怖。
江月最开始给江家宝辅导作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当江家宝告诉她公交站行驶了7.151515循环站才能坐满乘客、小美的爸爸今年三岁、小明的工资是-7200的每一个时刻,江月都能够和沈意共情。
毕竟
教书这种东西太恐怖了!
沈御不解看向同样沉默的闻阙和许清折,问道:你们怎么能忍的?
这两个人不是要负责教宋炀数学吗?他们看起来很正常,一点也没有被宋炀影响。
闻阙平淡回答:随便教,反正他也听不懂。
许清折关注的重点压根不在宋炀身上:昨晚那道题,我找到了五种解题方式
闻阙轻笑一声:不好意思,这次是我险胜,我有六种。
所有人:
所以说宋炀的存在,只是你们天才竞技play中的一环吗?
简单的宋炀也听不懂,你们就给他上这种高难度吗?
江月很感兴趣:什么题目呀?
许清折拿出练习册与草稿纸递给她。
江月看了看,飞速在一张空白草稿纸上写出了多种解题思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写出了七种,不过最后一种不
太确定,你们能帮我看看对吗?
闻阙:?
许清折:?
两个人接过稿纸轮流看了一眼,又对视了一眼。
许清折再次打开书包,从里面又拿出一本新的习题册。
闻阙直接从他手中抢过,凭借记忆翻到了其中一页,递给江月:你再看看这道题,能不能有第二种解题方式。
江月有些迷茫,但是这种情况下自然也只能接过,认真在草稿纸上计算了起来。
屋内。
宋炀的哀嚎声依旧没停,还伴随着沈意的怒吼。
屋外。
三个脑袋凑得很近,江月在草稿纸上计算,闻阙和许清折紧盯着她的解题思路。
最终。
江月有些沮丧放下笔:不好意思,答案不对。
你的思路是对的。
闻阙说完,也很不客气从许清折的草稿纸上撕下一页,拿了支笔在旁边计算了起来。
许清折更是直接拿了只红笔,他没有计算,而是直接圈住了江月写下的一道步骤:这里错了。
对上闻阙略带诧异的目光,他神色没什么变化,看起来毫不在乎,却一字一句道:险、胜。
原来是这样!江月发出一道惊呼,随即立刻修正错误,又立刻掏出了自己的习题册,询问一道困扰了她很久的难题。
沈御看看里屋又看看外面:?
啥啊?这都是啥啊!闻阙和许清折关系这么好的吗?还是说其实他们这里是什么学习之家吗?他们都疯了吧!
所以说这么多碗要他一个人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