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他从小到大都这样。”
正是如此才令他感到格外厌烦。
阿桃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又不死心地问:“你再仔细想想呢,他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也行。”
“奇怪的地方?”萧执皱眉思索。
她这么追问,他还真想起来一个有些奇怪的地方。
“他好像经常莫名其妙地受伤。”
这个经常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的,只是萧执和他娘以前并没有特别在意过。
男孩小时候本来就比较调皮,磕磕碰碰是常事,他小时候也经常左青一块右青一块。
长大后就更是寻常了,作为修炼习武之人,身上带伤更没有什么奇怪的。
而且萧懿从小就比较独立,长大之后很难察觉到他身上是否带伤。
萧执也是偶尔没轻没重地跟他打闹,才有所发觉,后来离开云京后,他就将这事儿完全忘在了脑后。
到现在阿桃问起,他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和萧懿的见面。
他后来让朔云去查了萧懿最近的行踪,明面上都是在云京附近活动,也没有与任何人起冲突。
总之,那伤就像小时候的很多次那样,来得莫名其妙,让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了。
“身上带伤?”阿桃一脸茫然,这虽然有点奇怪,但显然也不是她想要的答案,“没有别的了吗?”
萧执原本以为她会关心萧懿的伤势,没想到她却只顾着继续追问,心里对这两人的关系更觉得疑惑。
他摇了摇头。
阿桃眼睫颤了颤,这样看来,萧懿果然是从小就一直在这里的。
那他跟她的主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她陷入沉思。
萧执很想问问她跟萧懿是怎么回事,但又觉得多半收到一句软软的“不能告诉你。”
某只小妖就像个慢吞吞软绵绵的蜗牛一样,滑溜溜的让人无处下手,惹急了就缩回壳子里。
萧执暗暗皱眉,干脆懒得问了。
两人同乘一骑,有一搭没一搭地凑在一起说话,难得地看上去姿态亲密,气氛和谐。
来到城门处,已经快要到闭城时间了,城门口的守卫还是原来那几个。
看到阿桃跟萧执一起回来,他们颇为庆幸,幸好下午的时候没有多为难她。
萧执没让阿桃下马,只是将那张身份证明递了过去,让城门守卫核验过后便带着她一路回了家里。
还没到家,远远就看到岑老吹胡子瞪眼地守在门口处走来走去,一看到萧执带人回来了,隔着老远就开始骂人。
“真是胡闹!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静养静养!你有多十万火急的事情,非要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