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感受到真挚情绪的卢卡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向星的第二位朋友看去,“那这位是......”
「彦卿」抢先一步回答道:“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剑士。”
刚准备做出回答的星眨了眨眼。但介于她自我介绍时同样喜欢玩些花样,因此便配合着一点头,“对,只是一个路过的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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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赛的两名云骑不知道「彦卿」所做为何,但也没有拆穿,只是在谈话中总忍不住好奇地向我看来,害得我连偷偷闭眼补觉都补不上。
就在他们商讨完毕,顺带还教了卢卡一些战术问题后,终于没忍住向我开口道,“将军......”
我睁开眼,旋即在星那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大概猜到了他们想说什么。
然而,也不知道他们是认为这算我的伤心事,还是因着其他什么,最后竟然只说了一句:“节哀。”
......节不了,完全节不了!
我知道我此时该说些类似于“罗浮很好我也没有那么悲观”之类的话,然后就可以将此事一笔带过,但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有些好奇。
于是我直白地问道,“因何节哀?”
云骑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愣了半晌才低声道:“我们听说您的那位白......”
他低咳一声,将那个词略过,“是一位短生种。”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觑了我一眼,最后快速道,“当然,我明白的,所谓白月光就是能一直活在人心中的!”
......你刚刚完全说出来了吧!而且,活在心中的白月光什么的,这是把我带哪儿来了?
难道我昨晚翻身太厉害,直接给我自动跳转到同人世界的罗浮啦?
我神情复杂的思索着,倒是完全乐在其中的星第一时间激动道,“说得好!这就是白月光的实力啊!”
「彦卿」也很想附和着来上两句,但一对上那两位云骑的怜爱目光,他就觉得难以开口。
最后,他只问道,“所以那个白月光到底是谁?”
好问题!这也正是我所好奇的。然而这个问题问出来后,无论是云骑还是星,全都齐刷刷地向我看来。
干什么干什么!现在造谣都需要被造谣者本人来给你们编了吗?差评!
“两方参赛选手及其教练该就位了。”我冷漠地终结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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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尚且没听过那些传言的素裳不解地询问着,“我怎么看将军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其中一名云骑长吁一声,愁苦道,“我们也没想到这件事对将军的影响能有这么大。”
另一名云骑跟着短叹一声,悲伤道,“连素裳都能看出将军脸色不好,可见这件事真的非同一般。”
总觉得自己好像趁机被贬了一顿的素裳:“?什么话!我看人还是很准的好吧!”
然而那两名云骑完全没有要继续打趣的心思,甚至格外同步地叹了口气,“唉!”
这一副自闭的姿态,要换做是不熟的人,早就体贴地不再追问了,但素裳不仅跟他们很熟,而且一向信奉”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了”,因此她再度追问道,“那白月光又是怎么个事?”
说到这里,云骑又是幽幽一叹,“我们只知道那是七百年前的事,那时的将军还不是将军。”
另一名云骑附和道,“七百年已经很长了,别说是短生种,哪怕是在仙舟,也很少有那场演武仪典的亲历者了。”
恍惚间,素裳都有了种自己在听双人评书的感觉,“所以那名白月光是七百年前来参加演武仪典的短生种?”
“就是这样,至于具体是谁,现在还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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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听回来的「彦卿」格外沉重地向我一点头,“大事不妙,这么说起来,你还真有一位白月光。”
“终于有答案了?”我好奇地询问着,完全没想到自己吃自己的瓜还能这么有兴趣。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从根本上来说这其实是在吃景元的瓜。
“你的确是送了人家礼物,还对人家百年不忘。”「彦卿」意味深长地说着,又学着景元的语气温声开口道,“我永远记得他。”
嘶,好耳熟的一句话,在哪儿出现的来着?
「彦卿」耐心等了半分钟,见我没有头绪又颇为嫌弃地噫了一声,扩充道:“我认得他,不,不该说认得,我永远记得他。”
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景元与卢卡谈及伊戈尔时说的话嘛。
送礼物,指给伊戈尔送了一枚玉兆。念念不忘,指那场演武仪典过去了三百年后,再次向伊戈尔的故乡——雅利洛六号发送了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