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气质和声音都很绝,不去做明星接受粉丝的万千宠爱真是太可惜。
“私下给一点建议也不行?”
她环顾四周,其他人都已经走得远了。而跟在大部队后面的陈朗,正往这边看过来。
她弯起嘴角——不确定他更喜欢哪一种,所以笑容里带着一点楚楚可怜的哀求,声音里带着一点天真无邪的引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不够吗。”
危从安继续向前走去;她脚下一滞,随即紧紧跟上。
反正最窘迫的一面已经被他见过,她自觉可以对这个正派的男人说一点心里话而不必有所顾忌:“我十二岁进入佑斯娱乐做练习生,十八岁出道,别人觉得脏觉得累的通告我都愿意接,至今住公司宿舍,坐公司大巴,没买房也没买车,两千万是我全部身家了——”
他突然停住脚步,轻声道:“别动。”
她吓了一跳,顺势抓住他的衣袖,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了,声音颤抖:“怎么了,是有蛇吗。我听说这里有蛇。我最怕蛇了。”
“不是。”危从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前方有一只小鹿。别吓着它。”
闻言,她心里一动;而他已经摘下右手手套,轻轻地自裤袋里拿出手机来拍摄。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看到一丛丛红褐色的灌木;再仔细辨认,才发现红褐色的枝叶间藏着一只背上有白色斑点的褐色小鹿,两者几乎融为一体。
小鹿竖着一对耳朵,一动也不动;一对圆圆的鹿眼天真无邪地凝视着五米开外的陌生人。
她用自己那把蜜糖一般甜蜜的声音,轻声赞美:“真的呢!好可爱!”
她眼角的余光能感觉到危从安瞟了自己一眼。但她并不急于和他目光交汇,而是同样天真无邪地凝视着灌木中那只美丽的小精灵。
危从安准备重新再录一段;结果那只小鹿突然动了动前蹄,轻盈地扑进树林深处,一对耳朵忽隐忽现,很快没了踪影。
这个动作不知令他想到了什么;他笑着收回手机,埋头操作。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危总,我现在可以动了吗。”
“不好意思。请便。”
他走开了一些,对着手机道:“看见没有。小鹿都起床了。你也该起床了。”
停了一停,他又笑着催促:“起床了。快起床。”
虽然他背对着她,以至于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这才是一个男人对心爱的女人说话时的语气——宠溺,霸道,但又带着一点孩子气的莽撞和依恋。
与刚才和她说话时的礼貌疏离完全不同。
她不认为此刻如果做出因为腿麻而站不稳的姿态他会来扶。与其大家尴尬,不如自行走动,活动一下双腿:“上次在码头见到危总的女朋友,长得真漂亮。不仅衣品好,气质也很脱俗。”
危从安上下滑动着手机屏幕,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谢谢。”
“真是抱歉。我刚才不应该出声的。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这次他抬起眼皮,用那双褐色的大眼睛很认真地看了站在他面前的她一眼。
她听见自己的胸口不受控制地“砰——嗒!”一声,心跳如擂鼓一般,然后又一连急促地跳动了好几下。
啊。这并不是她的心跳声;而是他的手机提示音。
看来是他的女朋友回复了。而且一连回复了好几条。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总之惹得他笑了起来,还微微皱了皱鼻子,仿佛是有些气恼,但又毫无办法。
陈朗朝他们走了过来:“从安!磨蹭什么呢!”
危从安一边回复消息一边提高声音:“你过来!”
他收起手机。
“危总,我刚才和您说的那件事——”
“陈朗有很多做投资的朋友都比我专业。你还是问问他的意见吧。”
“他说我赚钱不容易,现在这个经济情况,全部存定期或者买国债就好。他连虚拟币都不推荐我买。真的很难想象,一个靠虚拟币赚到第一桶金的科技老总在投资方面这么谨慎。”
“他是对的。”
说话间陈朗已经走到两人跟前,笑道:“从安,你也不是关注娱乐圈的人。估计得替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
她笑着打断:“我们见过的。之前在蒋总游艇上替我解围的就是危总。”
陈朗讶笑:“哦?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