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香多了。
她拧开了水龙头
他开始收拾屋子。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
但双方长辈的问题也要解决。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巴别塔困境。和imed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需要时间来沟通并缓和。
他们两人的卫生习惯都很好,居家产生的垃圾会顺手扔进垃圾桶并在离开家的时候顺手带走,看到哪里脏了乱了都会顺手收拾一下。
不过家务是很磨人的。不是顺手就能做完做好。
他想最好还是请个家政助理来收拾。
“手机要充电吗。”
“帮我充上。”
“衣服脏了就送去干洗,别自己洗了。”
她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水停了。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露出一个脑袋:“你来一下……真的。你来一下。”
他正在换床单,听她叫他,丢下手里的床单,走了过去
“怎么一”
“了”字还没出口,他就说不出话了。
她只穿着内衣裤,半裸地站在顶灯下面。
鹅黄色的灯光照着她俏丽的脸,单薄的锁骨,白色胸衣包裹着的小巧的胸脯,幼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色内裤和一对笔直的长腿。
见他推门进来,她转过身去。
“我想顺便洗个澡……可能是扭到哪里了,手好痛,使不上劲。内衣脱不下来。”
他一开始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建议:“既然这么严重,去医院吧。把衣服穿上。”
“不到去急诊的地步。”她对着镜子里的他说,“你帮我把内衣的背扣解开就行了。”
“你又不是不会。”
她看着镜子里的他低垂着眼帘,朝她走过来,帮她解开背扣,又把内衣的肩带从肩膀上脱下去;她也配合地把手臂退出来。
她半裸着转过身来
“还有内裤。”
他左手一把抓住内裤边,使劲儿往下一拉一扯,很轻易地就褪到腿弯处;她有点站立不稳,扶着他的肩膀,两条小腿也分别从内裤里退了出来。
“谢谢哦。”
“不客气。”
他出去了,没忘记反手把门关上。
他大步走进厨房,给自己接了满满一杯冰水,痛饮了一大半,放下,又给她泡了一杯五红茶。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一叠声地喊他:“从安。从安。从安。”
“什么事。”
“过来一下。”
她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他放下杯子,去衣柜里拿了两个衣架,送过去。
她没有顺手洗掉内衣裤。她不是要衣架。
这次她身上都是雪白绵密的泡沫。
她把完全看不出来受了伤的手伸到他面前。
quot我真的不想麻烦你。但是我的手好痛。握不住花洒,没办法冲水。”
他倚在卫生间门口,双手抱胸,看着她。
她不停折腾的那点小心思就和泡沫下面的身体一样若隐若现。
过了约五秒钟,他站直身体,把衣架往门把手上一挂,挽起袖子和裤脚,赤着脚朝她走过来。
“还有,地也很滑。你小心一点哦。”
在两具身躯几乎要贴在一起的时候,他俯下身来,擦过她迎上来的唇辩,对她耳语。
“让让。”
他伸出手,略一使劲儿,将她身后一把安装在墙上的折叠凳扳下来,打开,固定好。
她有点尴尬,没话找话:“这是凳子啊。我还以为是暖气管呢。”
“那你用来挂浴巾和衣服的是什么?装饰品?”他把墙上的手持花洒取下来,打开,试了试水温,从她的锁骨浇下去,把左胸上的泡沫冲掉了一点,“这个温度怎么样。”
她看着他:“我觉得好烫。“
闻言,他把温度调低了一点,她还是说热;他按她的意思继续调低,直到出来的水冰冰凉。
“你确定要洗凉水澡?”
她咬着牙说:“还是刚开始的水温吧。”
他点点头,调好温度,把花洒挂在一个稍低的支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