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被他摁着亲,她还是用花洒一点一点地把泡沫冲干净了,又亲手摸了一遍,确认洗好了。
“洗好了。”
“握住它。”
“手好痛。”
“握住它。”
“我不要“
她现在完全处于主动的地位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欲火烧得快沸腾了,嗓子都哑了:“那宝贝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这样。”
她说得没错,凳子的高度对他们来说很合适。
花洒掉在地上,好像一条蛇一样蠕动了几下,随即倒向一边,汩汩地流着。
他呻吟着,用最后一丝理智把水关掉了。
她学什么都是又快又好。这次她的牙齿不像上次那样时不时刮到他,只有温热软滑的舌头,舔舐着,包裹着,吞吐着;他微垂眼帘就能看到她埋首在他腰间,光洁的后颈和背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起伏;没有办法完全放进去,她就用两只手套弄着根部,还时不时地去抚摸一下鼓鼓囊囊的两颗。
他扶着她的肩膀,微眯着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专心地享受着。
月轮湖那次他确实是想着这辈子可以做她最后一个男人就好。但他是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她所有的,关于性爱的技巧都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享受——
他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没办法否认这种独占的,专制的虚荣心所带来的快乐。
她含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于是一整根都吐出来,舌尖灵活地顺着柱身的青筋,一直舔到顶端的狭缝,甚至还试图伸进去--他完全失了控,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地贴向自己的胯间,本能地抽插着;他分明听见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感觉到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臀部,他可能有失神地哄着她“一下就好,乖,一下就好”,却更加用力地耸动着腰臀;最后那一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低下头去死死地盯着她,她也抬起头来看向他--那双黑白分明的,汪着一泡眼泪的眼睛,有点委屈又有点惊惧的眼神,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上。
他顿时心疼得要死:“对不起……对不起……快吐出来。”
他抽身出来;她咳了两声,吐在手心里,浊白色的液体顺着掌边和指缝流下去;她观察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擦在他的腹肌上,正过来,反过去——没办法,作为天蝎座,她的报复心就是这么强。
他一把把她捞了起来,啧啧地吸她的嘴唇;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唔……放开我……我要漱口………”
他说没有她就会疯掉那全是真心话。
他就是这么一个自私卑劣,可是运气爆棚的男人,侥幸得到了最心爱的女人,不管配不配得上,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
她见他不肯放手,也就热情地回应着,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一直亲到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两人又潦草地冲了一下,她漱了个口,他拿了一条大浴巾来帮彼此擦拭身体,然后把她一裹,抱出卫生间。
柔软的床垫上铺着洁净的新床单;她躺在枕头上,一副对于刚才的前戏还有现在的床铺都很满意的样子;他俯下身来吻她的颈窝,她两只手绕着他的脖子,柔声道:“上次吵架,我做了个梦……”
他喃喃道:“什么梦?”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诉说着:“我明明在自己家里……却来了这个地方……还有这张床……”
他说:“我也梦到了……你想跑……我把你抓回来了……”
她笑了起来:“但是后来……你坏掉了……”
他说:“我也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玩坏……”
“那可不行。” 她捂住他的嘴,认真道,“那可不行!”
他迷醉地俯下身去:“试试就知道了……”
她很敏感也很容易湿,但不容易湿到足以容纳他。他又帮她口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抽屉里拿安全套。
这可不是做梦,不想戴也得戴。
她听见包装纸撕开的声音,突然细声细气地开口了:“从安哥哥。”
“嗯?”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边做准备,一边问她,“又想要什么了。”
她没说话;他做好安全措施,沉下腰来,抵着她,并不忙着进去,而是哑着声音催促她“快说。等会我可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