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美娜干巴巴地“哦”了一声,眼神移向一边;他真受不了她这副“我也不知道呀”的无辜模样,一把揽过来抱在怀里,恶狠狠地捏了一把她柔软滑腻的胸脯:“上次我说回家收拾行李,你为什么要躲出去。”
他的欲望顶在她的小腹上,她被他捏得有点痛,又有点兴奋,一双小手不安分地从胸膛一直摸到腹肌:“我以为你那样说是要我回避的意思。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他实在是拿明知故问的她没有办法,只能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地吻她的嘴;她也热情地回应着,还伸手去他双腿之间上下套弄——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停……停一下。村委会应该有计生用品。我去拿。你等我。”
“可以吗?有你用的那个牌子那个大小么?不是说用了不合适的尺码也很危险么。”还记得她上次买错了,弄得他很不舒服。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手上动作不停,一次又一次地抚过上面贲张的青筋,“现在知道正常尺寸的好处了吧……”
不经大脑说话的下场就是被他狠狠地一口咬在胸脯上,她痛呼出声:“疼……quot”
可是那种噬咬带来的刺激感和亢奋感使得她不怕死地又把胸脯往他嘴里送了送。真是太要命了,这个时候还能坐怀不乱的男人绝对是圣人。
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个普通男人。他要和他的女人做爱。不然他会死。
危从安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去看看。”无论如何试一试。
“等一下等一下,你去村委会拿……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我开车去远一点的地方买”
“不要。”他一离开她的身体,她就觉得有点空虚,伸出两只手臂来挽住他的脖子,轻声道,“你别走。”
危从安被她缠得没有办法,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没了几口仙气,神清气爽的同时却又沉沦得更加彻底。他不得不和她拉开一个距离:“……算了,把衣服穿上,我们躺着说说话吧。”
“日子长着呢,”他催眠自己,“不必急于一时。”
闻言贺美娜瞥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 认可地点点头,把他的胳膊拉过来枕着:“好呢,反正我也不喜欢。”
闻言危从安立刻定定地看她,眼神有点玩味,有点复杂:“不喜欢?”
“嗯。太大了。而且每次都好久,没完没了,很讨厌。”
他没说什么,只是曲起她枕着的手臂,轻轻弹了一下妙发烫的耳垂:“你什么时候才能克服这个毛病。”
她扭头看他:“什么毛病?我这么完美。我没有毛病要克服。”
“没有么。一说谎耳朵都红透了。”
“我说什么谎了。不是太大了,是太小了?不是时间太长,是时间太短?”
他没奈何地轻笑了一声;即使保持了一定距离,仍有百爪挠心的感觉。她还在撒娇:“抱抱我。”
他伸手把她揽过来:“那你别乱动。”
“乱动的是小狗。”她往他怀里拱了拱,安静不了两秒,又伸手去摸他的喉结。他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眼神突然变得直勾勾的,眸底燃着两簇小小的火。毯子下面有些奇怪的动静;她故意掀起毯子一角:“咦,你另外一只手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
他一句话都没说,强硬地把她给翻了过去,一只手绕过腋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她的左胸,惩罚她刚才乱说话。
她吃痛,又有点兴奋,他炙热的欲望正抵在她腰窝那里:“干嘛呀。”
他实在是……他低声道:“你背过去,别看我。”
“谁要看你。刚到下午就开始长胡茬,蹭得我好痛。”话虽这样说,她乖乖地背过身去不看他。他一只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的胸脯,搓弄着小巧的顶端,另一只手窸窸窣窣地忙看,准备自己套弄出来。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不叫她帮忙:“能行吗?”
他实在是胀得很难受,如早她来帮忙,他不确定自己能不怎控制得住;他埋首于她的颈窝,哑声道:“只要你在就可以。别动。”
“要不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