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皇女作为其好友,被邀请参加。
坐在二人的结亲宴上,喝醉酒的好事者嘲讽。
“看来女子当纨绔,还是先天条件输了许多啊……这女人不安分了,偏要去那花丛里,可是会被扎到手啊!”
这是暗讽常普庆怀孕一事。
四皇女也不生气,上下打量这人。
直到看得人背脊发麻,最后视线才落在下方。
“呵,看来你经常让床上的美人扎到手啊……”
扎到?
什么扎到。
众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到了此人的下边。
那好事者反应过来想要发火,碍于四皇女的身份被强行按下,当做事情没有发生。
可惜这动静被许多人留意,第二日便传遍京城。
部分捕快当做趣闻在奉公门传播,言淡经过之时也听了些许,当时还觉着四皇女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思绪收回,面前陈如玉讲述了遇见常普庆的经历,在引导下也述说了四皇女与他求亲的时间和地点。
言淡坐在其正对面,余光瞥见在旁记录的捕快已写完,便又问出了下一句,“你和死者是否熟稔?”
“还算聊得来。”
“听说你经常白日来满香院小坐,还时常约死者出门……”
“是啊。”陈如玉咳嗽两声,抚了抚胸口,略微停顿才再次开口,“其他人经常出门,只有云公子总是留在小院里,所以闲暇时,我才去找他逛逛,打发打发时间。”
他这些倒是没有说谎,四皇女并未把妾室拘在小院里,他们随时都可以出去逛。
有一个作为书院里的先生,甚至还在维持授课。
言淡抬眼打量了他苍白的面色,故作担忧,“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请个大夫看看。”
“不必……老毛病了。”陈如玉温和一笑,带着些许柔意望向言淡,双眸似乎含着水一般,“谢谢大人……的担忧。”
为何正常的问候,被对方这么一搞,竟显得有些许暧昧起来。
本只想试探下,见到男子如此作态,言淡背后一麻。
有些许心虚,下意识瞥向黑暗中旁听的伏捕头。
这次伏捕头将几个嫌疑人分组,让每个捕快皆有审问的机会,而他则旁听了解。
头儿,我可没有调戏嫌疑人。
对方面色如常,没有误会的迹象。
言淡摆正脸色,紧皱眉头显得更加严肃,她再次发问,“你昨夜在何处,做了些什么?”
“昨夜月色不错,我出门赏了景……后回了冷月院,便就寝了。”
“可有人作证?”
“我的贴身侍从柳溪一直跟着我。”
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