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手一起搀会死人吗?这是把他当瘟疫还是把他当瘟疫?!
气死了。
他一个虎扑,双手抱住青年,道,“这特么是楼梯、大理石楼梯!!赔医药费!!”
偷偷按了下对方肩背肌肉——啧,撞一下好像不亏了。
穆景森僵住了,下意识往后退。
纪安之急忙收紧胳膊:“别动,踩空我俩就要同年同日死了。”
穆景森:“……”
拽住他衬衫后领用力往外撕,“松手。”
纪安之紧扣他后背,不让他跑路:“赔钱。”
穆景森:“行,你松手。”
纪安之:“先说好赔多少钱。”
穆景森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说多少就多少——松手!!”
纪安之:“你等等,我拿手机录下来,省得你反悔。”
勾住对方肩膀脖子,腾出一手解锁手机,开启录音——视频,“来,再说一遍,穆景森要给纪安之赔多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
穆景森:“……”
太蠢了,不想回答,但——
纪安之勾住他脖子摇晃:“快说话!”
尾指、无名指偷偷摸摸搭在青年颈侧的斜方肌上,搓了搓。
穆景森似乎气得声音都变了:“随便,多少都行——松手!”
纪安之满意了:“这才对嘛。”
松手的时候还不忘再摸一把。
穆景森一脱困,立马转身,大长腿一步三台阶冲下楼。
纪安之:“诶,你不回去洗澡啦?”
穆景森一个踉跄,差点滚下楼,跌跌撞撞地,冲出楼梯消失不见。
纪安之轻哼了声:“死洁癖。”
恋姐就算了,还敢嫌弃他,不吃点豆腐不足以赔偿他的精神损失。
他打开手机视频,关掉声音,一边按着撞疼的尾椎骨往下挪,一边流着口水欣赏偷拍下来的肩背肌肉。
……
到了公司,纪安之看到胳膊肘都青了,估计尾椎骨也好不了。
但肠胃恢复了,早起一杯美式安稳落地,他就知道没事了。
到了公司不到半个小时,有跑腿给他送了袋药品。
纪安之疑惑,拆开一看:跌打淤肿喷剂和药贴。
纪安之:“……”
周身扎刺还恋姐,偏偏是个心软的。
关键是吃不到,好蛋疼。
话虽如此,因为视频跟药剂,纪安之一天心情都很好。
忙碌结束,下了班照例去旁边面店随便对付一碗,他慢悠悠开车返回别墅。
……好心情没了。
穆砚芸还真说到做到,带着她的一堆可爱孕妇装和护肤品搬到了纪安之住过几次的一楼客房。
纪安之的床,也正式从软绵绵的沙发,变成了毛茸茸的地毯。
生活水平日渐倒退!
纪安之长吁短叹,被穆砚芸扔了两个抱枕,撵去楼上房间洗澡。
因为房间小,穆砚芸的衣服、饰品还有各种抱枕、公仔,把柜子桌子全都填满了,纪安之原来放在这里的衣服跟洗漱用品,都得让位。
纪安之知道她是怕自己不自在,给自己找个理由。
抱着衣服上楼回大房间。
刚转过楼梯,就看到穆景森从三楼下来。
纪安之拿着毛巾打招呼:“嗨~今天这么早下班啊?”
穆景森没回答,扫过他胳膊上的衣服、手上洗漱用品,问:“吵架了?”
纪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