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煦:“……”
“看来萧大人习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苏煦装作无奈的样子,眼中尽是无辜。
看惯了这副嘴脸,无论是针锋相对,还是短暂安歇,萧灼都不会被迷惑,“苏大人是真菌子。”
还是有毒的那种。
“多谢萧大人夸奖。”苏煦转过身去,背对着萧灼:“那本相先回府了,萧大人好自为之。”
对着苏煦的背影,萧灼掏出袖中早已准备好的三根银针,不遗余力的扎入苏煦的后背:“本相很好,苏大人还是担忧一下自己吧!”
银针入血肉,除却刺的那一下,竟然毫无痛觉?
这到底是什么针?
苏煦转身正欲挥起拳头,却发觉浑身无力,而刚刚狠刺他的萧灼顺势侧倒在地上。
双手按住太阳穴,仰视着拿自己没办法的苏煦,萧灼暗自窃喜。
“苏大人若是还在此地与本相纠缠不清,不如想想后背上的鸩凝针,耽不耽误的起?”料定苏煦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萧灼说的很是轻佻,挑眉做出“请”的手势:“苏大人,请便!”
苏煦:“……”
萧寻安,你给本相等着!
眼见苏煦火急火燎的离开此地,萧灼暗暗感慨:“看来还是惜命的人比较多。”
那也得有命可惜。
像我这样病入膏肓,只剩下两个月的人,这条烂命还有什么值得在乎的呢?
罢了,想再多也是无用。
苏明筠虽然平时不做人,但大是大非上,他分析的很透彻。
有时候,身在局中看不清,终究是一叶障目。
日光如炼,铺满残阳。
在萧灼眼里,也没什么两样。
算算日子,西域使臣就要到了,回到文相府后,给萧赴发来信号,唤他前来:“锁四方之约查得如何?”
萧赴来到的时候,萧灼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黑子和白子之间杀意弥漫,似乎没给对方留任何退路。
他坐在萧灼对面,想接过白子来下,却发现这盘棋局就如同一座密不透风的墙,无论如何也插不上手,似是死局。
犹豫了半天,棋子在指尖反复磋磨,萧赴还是摇了摇头:“毫无进展。陛下将锁四方之约捂得密不透风,我等无从查起。”
抢过萧赴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这盘棋瞬间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