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是秘密,苏大人还是不知道的好。”萧灼往旁边移了半步,提醒道:“别怪本相没有提醒你,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谁知苏煦这么没脸没皮,能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下,做出此番出格的举动。
搂上萧灼的腰,苏煦唇角得意的翘起:“萧大人这是担心本相的安危?”
不敢想象后面的文武百官会议论成什么样子,萧灼想都没想就立刻挣扎着推开了苏煦的手臂。
软腰触碰到苏煦的指尖,酥酥麻麻的,如街上叫卖的酥油饼那般干脆酥甜。
还没回味过来,就被叫了进去,进入泰安帝的寝宫,隔着一层屏风,听到里面虚弱的喘息声。
他们在屏风外侯着。
屏风里交谈的正激烈。
看着泰安帝苍白的面色,青王顿时浑身无力道:“皇兄。”
想当年,皇兄金戈铁马之时,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却卧在病榻上,连气都喘不匀。
青王越想越不敢深想。
“皇兄没事。”泰安帝面色如漂白的宣纸,依旧撑着笑脸:“皇兄还能护住你。”你还是皇兄的好弟弟。
“皇兄,臣弟已经长大了。”青王一点一点的滑跪下去,下半身完全摊在地上,眼含热泪道:“臣弟想守护皇兄,一辈子。”
“傻弟弟,人与人之间,哪有对等的一辈子啊?”泰安帝起身摸了摸青王的头,又重重的栽倒在床上,咳嗽了几声,锦黄帕子染上红色,如皇宫外的红墙那般,泰安帝用锦黄帕子的边角擦干嘴角的血,深情的看着青王:“朕也不过凡人,虽生在无情帝王家,但朕也有情。”
锦黄帕子滑落在地,落到了青王的衣袍旁,那殷红的鲜血刺向他的双眼,在他的心中滴了出来。
“皇兄……”青王连忙起身去扶,没想到竟被泰安帝牵起了手。
大手握着稍小一些的手放在床边,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紧紧的握住泰安帝的大手,青王热泪盈眶道:“臣弟只想守护皇兄。”只想守护哥哥。
泰安帝的目光透过屏风望向殿外,看到了大周的内忧外患和风雨飘摇,“朕是皇帝,守护的是大周江山,”收回如鹰隼一般的目光,泰安帝看向青王:“刚才父皇来过了,朕也问过父皇的意见,父皇允了。”
太上皇最近心情低迷,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泰安帝就让他回去歇息,有些事,应当他们小辈自己做,有些决定和担子,也应当小辈们自己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