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己决定。”隆格多无所谓的说:“我既已选择跟了你,便不会束缚你,无论你想做皇帝,还是将军,我都力挺你。”
燕幽不再说话。
一旁的苏煦从萧灼身后已经搂上了他,明明无赖到不想撒手,可偏要找一个正当的理由:“我好累,让我靠一会儿吧,反正我在你身后,你也看不见我,萧寻安,求你了,我认真的。”
既然苏煦都这么说了,萧灼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好歹也是替自己挨了一顿揍,萧灼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过意不去,他想要靠着就靠着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萧灼是这样想的,可苏煦却不是这样想的,他想要的无限多,是目前的萧灼给不了的。
不会少块肉,但是会蹭着肉。
双手搂着萧灼的腰身,苏煦紧贴在萧灼的蝴蝶骨上,双腿微微弯曲,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人可控的地方很多,可有时候有些地方控制不住。
慢慢的,萧灼察觉到不对劲,立刻转过身来警告苏煦不许再胡闹了。
忽的,苏煦跪倒在地,疼的浑身痉挛,淤血吐出来以后,积压着的的药效发挥的彻底,疼的差点再次晕厥。
看样子不像是演的,萧灼又将苏煦抱在怀里,眼角滚过一滴泪:“苏明筠,你怎么了?”
“啊……”
苏煦整个人如同裂帛,快要被撕裂开来,疼痛如同一层又一层的巨浪,一叠又一叠的山峰,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心跳似乎都是绝唱,以弦外之音挤压着全身骨骼经络,就像是被琴弦猛抽,弦丝被钉入血肉。
看的萧灼也跟着疼。
“解药不管用吗?”萧灼看向燕幽,哀求的眼神分外明显:“怎么回事?”
别说是萧灼了,燕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隆格多冷静应对:“大概是他体质特殊,所有的毒药都会变成春……药,那股火燃烧着他的肌肤,他才会如此痛苦,而且时间久了,他会失去意识。”
“啊???”听到这种解释,燕幽不解的看着隆格多:“春……药这么痛苦吗?”
隆格多:“……”
“此春药非彼春药。”若是双眼尚在,隆格多都想翻白眼了,可惜双眼已经不在了,只能无奈的说一句:“这只是一种比方而已。”你懂不懂?
“那该怎么办?”萧灼看着唯一能知道办法的隆格多,隆格多悠悠的说:“吻他。”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非得吻吗?
“怎么又是我?”萧灼指着自己,一脸委屈道。
若是放在以前,早就让他自生自灭了,可是现在情况大为不同了,而且身在外邦。
燕幽的目光停留在他与隆格多之间,摆了摆手道:“不是你还是我们两个?”
“那还是算了,就不棒打鸳鸯了。”萧灼一听,内心慌乱的震荡着,想想还是算了。
“你还是做鸳鸯吧!”隆格多在一旁玩笑道:“能与他双宿双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