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啊?我以为你都写出来了,就不把脸面当回事了,原来你是想偷着赚钱啊!”云宪怜惜地摸摸他的脑袋,“乖,别去了,生意都成了,白纸黑字的,不好耍赖啊!”
谢懿气若游丝,一字一句地道:“云谨睿,你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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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安居内,在秋晏景第一百零八次甩手后,南伍终于忍无可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说:“主子,一条活的也没有了。”
“啊?”秋晏景回神,看了眼一湖面的白肚皮,冷嗤道:“怎么这么娇贵?还能撑死了!”
“您这鱼食少了大半盒,能不死吗?”南伍唤了人来打捞因遭受无妄之灾而去世的鱼儿们,说:“咱们的眼线到处都是,公子很快就回来了。”
“珩之不想回来,他们还敢强来吗?”秋晏景气得将鱼食往湖里一扔,说:“我自个儿去找。”
南伍心想:那还不是您惯的!如果不是您把公子当祖宗似的碰,咱府里随便去一个侍卫都能将人带回来。
“自作自受。”秋晏景低骂了一句,快步出了府,斥道:“人呢!”
“在呢在呢!”被推出来受死的暗卫在心里骂爹喊娘,恨不得将躲在后面的那群狗东西砍死。
秋晏景看着他,说:“抖什么抖!”
“属……”暗卫欲哭无泪,“属下也不想抖啊!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秋晏景说:“这些年的功都白练了?站个空地都站不稳,那就滚去站梅花桩,站到明天早上!”
啊?暗卫在心里委屈得痛哭,刚答应下来,又听秋晏景问:“公子呢!”
我他娘现在就想去站梅花桩啊!
暗卫苦涩道:“主子,您——”
“少他娘废话!”秋晏景一巴掌扣在他脑门上,“人呢!今儿要是报不出来你公子所在的地方,你直接在梅花桩上站到死!除此之外,你——”
“花楼!”暗卫嚎道:“公子去春行楼嫖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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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之,再喝!”
云宪撞了谢懿一下,一口闷完一盅,说:“爽快啊!真他娘爽快,果然喝酒还是得来这种地,真香!”
“诶。”谢懿还是有些怂,疑神疑鬼地转着视线,说:“如果我被逮住了,你会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吧?”
云宪嗐了一声:“你能不能拿出当家做主的派头来?看你这怂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王府过的什么日子呢!”
“你丫的哪知道啊!秋宸九的好是分情况的,比如说现在,他要是真在楼里逮住我了,我基本上就是半只腿踏进棺材了。”谢懿闷了口酒。
“啊?”云宪大惊:“他还要打你?”
“放屁!”谢懿气得又喝了口酒,说:“是他娘要把我do死!”
谢懿想着还打了个寒颤,抬眼就看见云宪一脸羞涩地说:“你们俩的私房事儿,别说给我听啊,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拉着我这个有夫之夫来喝花酒,你怎么没不好意思呢!”谢懿气得吃了颗桑葚。
“嘿,现在全赖我了?”云宪横他一眼,说:“你要是真洁身自好,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还不是自己心里馋,被我几句话一勾,就勾走了。”
“放屁!”谢懿怒道:“我是脑子抽了!全是你的锅!”
“爷放屁也是正确的屁!”云宪不服气,辩解道:“而且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只是喝酒,屋里一个姑娘都没有呢!”
“你应该感谢屋里一个姑娘都没有!”
从门外传进来的一句话,炸得谢懿脚底一颤,麻意直接蹿上头皮,他手脚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跑到窗边。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