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深看了一会儿她紧阖的眼睛,不知是该开心还是生气,她竟然对他一点都不设防。
是相信他不会乱来,还是……迟钝到没有注意到他是一个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
他忍不住去设想,这要是别的男人的请求,她也会听话的躺在旁边,然后不设防的熟睡起来吗?
然后,越想越疯。
一个不得了的词语从脑中浅浅划过,就像燎原之火,烧得他身体滚烫。
水煎——指的是在对方熟睡中做一些过分的性/事。
现在这情况,刚刚好。
温亭深腾出一只手,触摸她的脸颊、鼻梁和嘴唇,然后从她胸前挑起一缕黑发,缠绕在指尖。
“一开始我只想和你领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现在我做到了,却还不知满足,怎么办?”
他的食指点到她的唇瓣,沿着缝隙钻入,抵达齿关,带了些湿漉漉出来。
指尖沾染的水痕,带有热度。
他看得眼睛失了焦。
“我贪得无厌,想让你喜欢上我,最好是——像我爱你一样,爱上我。”
他摘下眼镜放置在床头柜,伏到她耳畔说,“你教教我好不好?要怎么做才能讨得你的喜欢?”
女孩睡得很熟,无法回答,微红的脸颊像两朵绽放的诱人月季。
温亭深盯上她紧阖的眼睛,舔舐那根手指,像品尝佳酿一般在口腔里吮吸了一下。
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吞咽。
还没醒吗?
男人难压心里的怪物,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问:“我可以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吗?”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说是要做过分的事情,温亭深也不敢太过分。
至少,他那长大一圈的东西不能强制性塞进她的身体里。
怕坐牢,几年下去,她也许就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更怕自己苦心经营的君子形象,在她面前完全碎裂。
害怕自己伪装撕裂,那些真正阴暗的、潮湿的、卑劣的东西流淌一地,令她作呕。
他从
来不是什么高岭之花,而是伪装得很好的低贱的野草。
没有她的照耀,他根本活不下去。
温亭深常年锻炼,两条手臂的肌肉漂亮又结实,绷紧的瞬间,宽松的衣袖胀满男性的力量感。
女孩被他一只手就捞了起来,头微微仰起。
见她还是没醒,熟睡得好像一只乖猫,他笑了笑,吐出一小截舌尖轻轻触抵她的唇瓣。
很轻很柔,像幼猫那般舔舐。
卧室里的烛火轻盈跳跃,将这幕暧昧放大在墙壁。
光线暧昧,男人的剪影修长而挺拔,低下头,与女孩的剪影狠狠相融。
如同一只从黑暗中爬出来的怪物,撕破了温和的伪装,抱着他觊觎已久的信仰,勾缠,吮吸,辗转,蹂躏……
最后,轻捏她的下巴,强制性地进入她的口腔,搅弄起轻微的水声。
温亭深仿佛彻底入了魔,目光直白而露骨,一次次探索渴求。
他在期待她能醒来,给他的卑劣狠狠一巴掌。
不然,他停不下来。
温亭深从未想过,黑暗不仅是他噩梦的源头,也能成为他性/欲的温床,在这个场景中的亲吻,好似异常令人兴奋。
终于,女孩有了反应,皱着眉毛哼哼两声,摇了摇头,似乎在拒绝他的缠弄。
温亭深在这种事上算是温和的,她拒绝了,他就停止,收回裹满热气的舌头。
然而女孩含住了他退回的舌尖。
因为含了异物,她的喉咙不自觉吞咽,在他的感知中,就像她吮吸了一下他的舌尖。
温亭深的眼神变了变,异色眸子像翻涌融合的春池,靡艳一片。
他一时间不敢乱动,任由女孩叼弄着,感受她用牙齿轻轻磋磨着自己。
她好像在做春梦,发出了不太正常的调子,反客为主地将两手缠住他的腰。
温亭深身体僵硬,不知该是悲是喜——她竟将他当做了梦里的情人。
她在索取,他却不想给了,舌头收起,带有润泽的两片唇瓣离开她的唇。
“你在和谁缠绵?”他居高临下,眼神带有审视地看着她。
女孩躺回床铺,熟睡中的她回答不了,只哼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