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听我们乖宝的。”
发作时的记忆,席舟都记得。
正因为记得,所以心中越发心疼南枝意。
明明平日里那么娇气又爱撒娇,在他发病期间,却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着他。
明明,她才刚刚出手术室,明明,她才是最应该被照顾的那个。
席舟用力又不失温柔的抱紧南枝意,薄唇时不时在她露出的肩颈上亲吻着。
南枝意感觉有点痒,躲了一下以后,没一会儿又主动凑上去。
席舟嘴角上翘,直起身,勾住南枝意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细细吮吸着,一双眼中,满满都是侵略和占有。
对上这样危险的眼神,正常人本应该是害怕的,可南枝意不是。
席舟望着她的眼神越危险,越强势,她就忍不住软了腰,甚至生出无边的空虚。
她自觉张开嘴,眼神迷离却又痴痴的望着席舟,指尖缓慢爬上席舟的脖颈,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那性感的喉结上挠着,摸着。
这无疑是一个危险的行为,只是她现下刚做完手术,不能做剧烈运动。
席舟及时撤退,在南枝意追着来讨亲亲时,一手掐住了她的脸。
南枝意:“……唔姆?”
席舟无奈在她撅起的红唇上贴了两下,“乖宝,你乖点。”
南枝意委屈,“明明是你现来挑拨我的。”
席舟哭笑不得,“是是,我的错。”
南枝意傲娇一哼,没过一会儿又伸着手要抱抱。
席舟好了,南枝意也瞬间回到了那个又娇又黏人的小娇妻的模式。
席舟抱了她一下,随后很小心的将她重新塞回病床上。
正好,白特助也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套全新的病服,另一手还拿着一个密封的纸袋子。
这是席舟清醒过来以后,让白特助去准备的。
席舟接过,让白特助重新预约心理医生,他则拿着病服和纸袋子走进去。
南枝意乖乖躺在床上,席舟进来以后,就巴巴盯着他。
席舟上前,放下手里的东西以后,又是拉窗帘,又是去卫生间打热水。
南枝意看到病服的时候,就知道席舟要做什么了。
她确实也忍到极限了,但席舟想要伸手帮她的时候,她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的揪着裤子不让席舟脱。
席舟看她脸色通红不好意思的样子,不免有些忍俊不禁,食指在她小巧的鼻梁上划过。
“我的乖宝,你身上我哪一点没看过,现在怎么还害羞了。”
他不仅看过,还玩过,还舔……剩下的就不适合说了。
南枝意眼神躲闪,抿了抿唇,小声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