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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1 / 1)

,给手机和笔记本插上电,放空脑袋不成功,就打开音乐软件放到最大声,满意了,才起身去浴室洗完澡。 洗完出来,她把头发吹得半干,再用抓夹夹起,屋里有暖气,身上就一件细肩带的长裙,垂至小腿,半蹲着回来继续整理箱子。 在陵江实在太忙,原本还想空了能出去买点礼物回来送给朋友,但没时间,她觉都睡不够,回到酒店只想躺着。 收拾得差不多,乌妤把箱子推到角落,回来往脸上敷了张面膜,又是那副对身体骨骼影响不好的姿势,蜷着腿压在桌前,刷工作群有没有遗漏的消息,刷大半个月没看过的朋友圈,太多,她连赞都懒得点。 最后刷到了仇空夷回青港发的朋友圈,背景还是是十一中外边的一家奶茶店,她放大看了看,没认错,店的墙面上还贴了一大片的便利贴。 花花绿绿,好看又难看的。 宗崎以前说的。 乌妤真的想给自己捶晕过去,身体恨不得赶紧睡着,精神却抖擞着看到个什么东西都能想到他。 烦躁地退出微信,乌妤想不通,她这会儿真钻死胡同里了。 刷的起身,胸腔里窜这无名火,但她只是打开了阳台的推拉门,风一吹又给她冷得将快踩出去的脚缩回来,吸着鼻子重新套上件厚点的外套。 快过零点,万籁俱寂,隔着关严的门隐约能听见喻琴鬼吼鬼叫的声音。 手机熄屏又让她摁亮起来,翻到相册,下午那张图还在,想要再看的冲动没了,不小心触到屏幕边缘,自动划到了相册初始日期的位置。 去年校庆那几天,他生病的时候。 最显眼的是一溜白天拍的照片里卡在中间的那张:色调暗沉,背景就是床上,两只纤细手腕被按着压在床头,中间是他的手,因为得箍紧她,手背连着手臂的地方绷出了几根青筋。 那股力道仿佛又在身上过了一遍,带电似的,乌妤憋了口气,有些呼吸不畅。 这不是她拍的,是宗崎干的,放大声音,凑到耳边还能听见他嘴里喊了句她的名字。 他发烧归发烧,冷热交替难受得不行,还能拽着她亲嘴。 她不行,怕他传染给自己,一直躲着,但杨姨做完饭就会走,剩她一个人好不容易脱身跑次卧待着,宗崎自己喝了药躺半小时清醒点后,愣是能撑着病体敲她的门,不开就喊她的名 字,喊不动就说“这门死了”。 她第一次听说门还能死,穿好衣服去给他打开,那么高一个人直直往她身上栽,手往旁边撑着墙,先问自己好奇的:“门怎么会死?” “乌妤怎么不开门?” 乌妤仰着头,生病了,他的额头烫,烫得她肩头那儿快让他的呼吸给捂出汗来,可贴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又很冷。 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意味,她在用此刻比宗崎清醒得多的大脑想了两三秒这两句话的联系,还是没太懂。 半分钟后,床上多了个他,等她再去问宗崎时,他已经卷着半边被子躺好了,一声不吭,睡得安稳。 乌妤出去接了杯热水进来,放在他那边的柜子上,睡姿很好,没乱动,她也就松口气。 慢吞吞掀开被子进去,侧躺着戳他的脸,自己看了会儿手机,刚刚那话想不明白就过不去,实在好奇,盯着他的睡颜,问了句近乎呢喃的话:“乌妤不开门等同于门死了吗?” 薄眼皮烧出深深的褶痕,宗崎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就刚好在她话落时抬起眼,两秒钟,又闭上,嫌她吵,还笨。 于是翻过身,左手擒着她的两只手腕合在一起,洒下来的呼吸灼热,眼神不清明,困得下一秒就能闭上,却还是撑起来对着乌妤,一字一顿:“门不开,我能撬,你不应声,我也能撬,还能撬得你心服口服。” W?a?n?g?阯?F?a?B?u?页??????ū?w?ě?n???????????????o?? “可你要真铁了心,不漏一点儿缝隙给我,乌妤,我真拿你没办法。” 顺着他话落下的,是宗崎贴过来的吻,太烫了,她控制不住地启了唇,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心想这烧爱发就发吧,传染也随便了,不就是嗓子疼几天吗? 她现在就想接吻,跟他接。 而抵抗不住他这句话的后果就是,宗崎给她亲的晕乎乎,自己喘了口气倒停下来了,撂过来的那一眼,像在疑惑她前后转变这么大,然后倒头就睡着,留乌妤在原地好一会儿没脸起来。 脸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她手机里就多了张这样的照片,就是宗崎刚刚攥她手时滑蹭到被子上误触到拍照,刚好拍下这张。 背景音是被子卷起又松开的声响,房间亮着暖白的壁灯,再加一道略沉一道略紧张的呼吸声,哪哪儿都透着股家里才有的自然,但这里混杂着的思绪转变就乌妤一个人知道。 …… 这事过后她明里暗里问过宗崎,那人已经不记得发烧时说过的话了,原先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乌妤想穿回去给他这段话录下来好甩到他脸上去。 她明明留了缝隙给他的。 可他懒得再来撬,她能怎么办。 寒冬腊月里,这一头心凉又生气,那一头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宗崎被叫回了祖宅,和他爸宗序生,他那一大家子大伯小姑的,几个闹腾的小孩,说话声炸得他脑袋疼,想掀桌子开车离开。 但不行,他今天一坐下,菜没吃两口先让人灌了半杯酒,肚子里空荡荡的,他大伯宗度和笑眯眯地在他爷爷面前细数他这几年做的优秀事儿,明褒暗贬,宗序生听着偶尔看过来一眼询问他怎么不找家里帮衬胰腺癌。 他当然得装,三两拨千斤说不是,半真半假地说自己走了运,他爷爷今年七十多岁,尽管离开宗氏已久,也看得明白两儿子这几年的不对付,反正有个宗崎在,他倒不慌,看宗崎应付这些人比吃饭有趣。 宗崎这顿饭吃得简直惨绝人寰,一边是他爹那洞察一切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做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只是碍于人多给他面子没说,一边又是他大伯拱火的蠢样,真当他爸拿他当仇敌。 晚上十点,回房间喝了林姨煮的醒酒汤,缓得差不多就进浴室洗澡,半小时后顶着湿发出来,楼底下已经没人了,他去冰箱拿饮料。 林姨出来看见他,给他两盒梨膏糖:“你几个月不回来一次,该吃完了吧,这次我把形状弄得好看了点儿,你拿去哄哄人家。” 宗崎笑嘻嘻说谢谢林姨,过去抱了下她,又起身,接过来晃了晃盒子,一阵儿闷闷的响,装得太满,他问:“这糖我妈吃了多久啊?不嫌腻?” “十八岁开始。”林姨是先认识的虞雪浓,才认识的宗序生,再后来宗崎出生,她看着长大。 “那我比我爸厉害。”宗崎两三下拆开其中系着漂漂亮亮蝴蝶结的一盒,拿出一颗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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