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见宗崎在问,语气怪认真的:“哪有庙?能显灵的那种,我拜拜看能不能如愿,晚上能进去吗?” “有的,开两个小时的车,晚上不行,明天可以。”李助回答得一板一眼,声音不大清晰地透过来。 “你就这出息。”乌妤无语望天,嫌弃地笑了声。 宗崎喊老婆,好歹知道要脸,没让下面一句话让别人听见,放低声音:“你开窍了?我想看你自私,谁给你点化了,我得谢谢人家。” “这是点化?我鬼怪还是妖精?”乌妤和他说不通,停顿片刻,回:“我妈,你来谢?” 宗崎恢复无赖样,刚才能说能到条条是理的状态就那这么没了,喝一口低度数酒,能屈能伸,“那算了老婆,我没过关呢,你给我说说好话行么?” 第95章 patient求你爱我更久 她正听着宗崎说话呢,躺倒在床上绕着头发打发时间,隔老远的一声“滴”响起,眼睁睁看着她妈提着什么东西进来。 捂住听筒,问她妈:“你怎么来了?” 孟怀瑾瞧一眼她挡手机的动作,将晚饭一一放好,“吃饭,你姥姥睡下了,我带过来吃。” “哦。”乌妤知道宗崎肯定也听见了,直接挂了电话下床过来。 刚洗完澡出来,发尾微微潮润,晚饭她们吃的早,出来走了好一段时间,闻着香味她还真觉得饿了。 以为她妈有什么事要交代,乌妤整顿饭都准备着要好好听,电视机随便播着某档节目,孟怀瑾还真单纯只是来吃饭,吃完拎着东西又走了。 她跟上送出去,两个房间挨着,孟怀瑾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回头说:“过两天他回来,你也叫乌凛?” 乌妤站直身子,上半身还是侧靠在门框边,“不然,你说叫什么?” 孟怀瑾摆摆手,“随便,都行。” 宗崎的中秋假很快结束,不知道使了什么方法,一直留在弥渡没回京淮。 而乌凛也在中秋假期结束后的第二天乘私人飞机,由随行医疗团队时刻看护着来了弥渡。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ì????ü?ω?€?n?????????5?????o?м?则?为?山?寨?站?点 一切都提前安排好了的,谈不上手忙脚乱,但乌妤能明显察觉到她妈的紧张,幸好没人拖后腿,小姨在那天来医院时,接走了姥姥。 乌妤紧张,面上没什么反应,却在宗崎来时抓住了他的手掌,抠得紧紧的,尽管孟怀瑾先前给她看过乌凛的照片,见到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那些做好的心理准备在乌凛看过来朝她笑的时候,跟往她身上扎了针一样。 她看着医生忙得团团转,孟怀瑾全身心都在乌凛身上,连陈崇鸣都来了,宗崎随便看了一圈,就他一人。 难怪他妈愿意等,随时会醒,醒来和她温声说话,自己都顾不上,还得拍拍她妈的手。 有没有那纸结婚证好像也不重要了,相处起来就是老夫老妻的样子,等乌凛睡下,后面的流程不是她们这些人可以参与进去的,甚至还得保持距离。 只是乌凛最后将视线挪去她脸上时,乌妤觉得有点怪异,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沉默想了半晌,没想出来。 在医院待了半个月,乌凛的情况稳定下来,可以转去疗养院,周围的环境比医院要好得多,那地方离孟怀瑾布置的新家不远,姥姥也回来了,一起住了进去,闲不住,每天就到处转悠,家里和外边都熟。 前段时间宗崎半夜还要去庙里拜拜,这两天孟怀瑾说起要不趁着天气不错,不燥也不冷温度刚好,一块出去逛逛。 乌妤是都行,她发现她妈在乌凛这件事上看得很开,之前刚回来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像是生怕他不行,这几天医生说没问题好好养着就成后,她哪里都想去,要不是姥姥耐不得长途奔波,乌妤想她妈都不一定能应虞雪霁的邀。 十月下旬。 乌妤算算时间,在这边待了近一个月,酒店都快住出感情了,乍一早起,在车上困得睁不开眼,在补觉,连着几晚都在整理毕设的前期准备,乱乱糟糟的,难得梳理出头绪来就想赶紧做完。 她跟导师商量好了,最终确定选择社交类的主题,刚好弥渡和京淮的合作已经提上日程,刚确定下来毕设,李岳珩打电话发消息催她别老躺着,抓紧补补基础,基本功更不能落下,别到时候正需要她,临上场出乱子。 就因为这件事,她都没时间搭理宗崎,而宗崎跟小姨住在一块,据说老魏成天打算从他这边下手。 宗崎说起来时吓她一跳,手机差点砸脸上:“他们想要换人啊?不知道你跟我的关系?” “那倒不是,他就是想追小姨。”宗崎低着头,听到最后一句,抬手指了指屏幕对面的她,“少说这种话,你妈听见了我又挨冷眼。” 虽然这话有仗势的嫌疑,但宗崎还是挺高兴,低头在弄什么东西。 乌妤盯着屏幕看了一阵,托着下巴说:“你最近安分得我都怀疑你转性了。” 往往这种和先前截然不同的反应都会让她警惕,他可没少干让她惊吓的事。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应该是夏天的某个周五上完课去公寓,本来就懒得动,他还揪着微信里某个她都忘了脸的同学较真,一定要她讲清楚为什么人家半夜给她发消息。 她哪儿知道,抬手捂他嘴不想听,宗崎就以为她有鬼,那天晚上轻飘飘揭过了,憋着坏等新的一周上课,跟着选修课老师进来,堂而皇之地坐在她旁边,两句提问让那男生以为自己犯什么天条了。 …… “那你以后见得肯定不少。”没点儿外界的限制,他会可能在这儿打视频?宗崎把笔记本一放,仰靠在沙发上,双腿随意敞开。 难得的日子,什么都尘埃落定一样。 隔着网线,乌妤正在挑电影打算睡前看看酝酿睡意,不知道宗崎哪根筋搭错了,又或者她刚才说的哪句话戳中这人不服安稳的心。 一阵咚咚声过去,她靠在枕头上已经睡着,把对面的动静当白噪音,正梦什么呢,宗崎裹着夜里的霜露冲完澡出来,上了她的床。 她惊了一瞬,很快接受,果然不能指望他一个人好好待着。 乌妤推了把他,讲明天要去庙里求祈福,宗崎干脆搂着她去了外面的沙发,住得久了到处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宗崎这里碰碰那里挨挨,抵靠着沙发占了她两次便宜,嘴上什么都说,让湿吻碾得微红的唇亮莹莹的,再来变本加厉的诨话,臊得乌妤脖子都红。 随后给人洗完澡塞被窝里,窗帘拉开一点才回来,乌妤摸了摸他肩头的指甲划痕,思绪涣散,心思倒飘远了,想起知他到新环境就喜欢哪里都烙上自己印记的习惯。 宗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了下,“等你睡着,我再走。” 指头痒痒的,乌妤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