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间升起一股后怕,又莫名的觉得自己该是想多了,白鸽眨眨眼,望着身前高大俊朗的男人,矛盾的一晌没再言。
她没再说,谢远也没再问,只将她静静揽在怀里,看着眼前粼粼海面耀着迟暮金黄的光,无声胜有声。
郎才女貌的一对佳人,又不知道成为了多少人眼中的风景。
好半晌,待到落日彻底没进海水再看不见,谢远偏头,就对上女孩一双来不及擦拭的、水滟滟的眸子。
瞬间有点后悔对人坦白,谢远摇头无奈般,“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至臻,至纯,至美,至善,眼前的女孩从来都不曾改变过,汇聚着世间所有美好的形容。
也所以,嘴上说着没办法,谢远实际有的是办法哄人。
他随后正儿八经的在人耳边道了一句话,白鸽脸蛋霎时红到了耳朵根,“恼羞成怒”,“谢远,你怎么满脑袋都在想,那种事啊!”
他反而更大声,幼稚的不像一个快要到而立之年的男人,“我想什么了,我现在光明正大合理合法,想听我老婆叫一声老公,怎么了?”
白鸽脸涨红,“你小点声啊有人在看!”
——无所谓了。
全世界都知道谢氏太子爷已经有了名分,谢远之后更是发神经一般不容分说背起她就往回走,瞬间收获了一大堆人善意的微笑以及她抗议的小拳头。
世界也第一次以180+的高度屈服在白鸽眼前,女孩的声音,早不知不觉恢复欢喜,又带着股狡黠般,“不过谢远,我还有个问题。”
男人懒洋洋,“说。”
“你当初在巴黎应援的那副白鸽逐空动态图,什么意思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是我们两个的微信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