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诞将?他的脑袋按在地上,骑在他身上,一拳砸在他太阳穴上,毫不留手:“你以为我?不敢?狗娘养的玩意儿,你敢这么耍我??”
“嫉妒吧,嫉妒死你,李炎诞......”崔嘉树虽然毫无还手之力,但却不可能认输,呵呵笑起来。
“贱死了,你跟狗似的舔......”李炎诞吐出一个粗暴的词语,不能在正经网站出现的。
“你舔不到......急死了吧。”崔嘉树还击,李炎诞脑袋轰然一热,然后又是狠狠一拳,鼻血横流,再也说不出反击的话了。
江林先是一惊,随后便没了什么表情,没理会他们?争论,自顾自地上楼了。
灯刚打开,坐在沙发?上的秦锐清黑深的视线直直朝他看过?来,如同冰一般冷,江林面色如常地开口:“还没睡吗?不早了。”
“......”秦锐清冷冷地看着他:“今天过?得愉快吗?”
“蛮愉快的。”江林揉了揉有些红的耳朵,倒了一杯冰水,让自己冷静了一下。
“楼下什么声音?”秦锐清明?知故问。
江林随意胡扯:“两只狗打架。”
秦锐清:“......”
没多久,门铃重新响起。
江林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容越发?冰冷的秦锐清,指了指客房。
秦锐清关上卧室的门,江林打开大门,门口是双眼通红的李炎诞,他捏紧的拳头上都是血。
“人死了吗?”江林这话问得蛮冷血的,似乎有些好奇。
“......不知道。”李炎诞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怒气,怒目圆睁,似乎下一秒拳头就要挥到江林脸上。
江林云淡风轻的坐回沙发?上,捧着杯子喝完最?后一口冰水,抬眼安静的看着李炎诞,语气很轻:“所以你要连我?也一起打了吗?”
李炎诞心口钝痛,像是有人在用锤子砸他的胸口,让他闷痛难忍,一下一下的凌迟,他高大的身躯缓缓弯下腰,仿佛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
他蹲下后又半跪下一个膝盖,轻轻握住江林的手,发?出沉闷的痛呼:“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心脏会这么难受,我?明?明?没有心脏病的......感觉像要死掉了一样。”
江林低头看着跪在他脚边的男人,强壮的身躯,暴躁的性?格,目中无人的李炎诞露出痛苦不解的神?情,他像是陷入迷宫的人,迟迟找不到出路,想要江林给?他指点迷津。
“我?......”李炎诞眼圈红得仿佛要滴血,脸色很白,痛苦挣扎的男人试图得到一些安慰。
“因为炎哥真的喜欢我?啊。”江林抬手抹了抹他的脸,眼神?堪称温柔,细心地给?他解惑:“但是我?不喜欢你,所以很痛苦,很难受,爱而不得啊,炎哥。”
李炎诞胸膛更是像被撕裂了般,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被江林一下一下的刺入尖刀,拉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的脸色越发?煞白起来,脑袋里只有嗡鸣声,感觉天塌了。
“我?说得对?吗?”江林低头问他,手指滑过?他的眼尾,感觉到了湿濡的痕迹。
李炎诞下颌鼓动,咬牙承受着痛苦,脸侧肌肉紧绷着,却根本?无法否认:“是,我?爱你。”
在说出这句话后,他浑身仿佛如释重负,等待着江林的审判。
江林弯了弯唇,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声音压得低:“你们?一个,两个啊,真的好恶心啊。”
李炎诞浑身一僵,江林又在对?他进行凌迟,嗓音很柔,却如尖刀:“炎哥觉得我?会喜欢一个施暴者吗?”
“所以一切都是我?故意的报复,你信吗?”
“你没猜错,我?从头到尾都在耍你。”
李炎诞的表情不能说用难看来形容了,神?情宛如凝固住了,在表白之后,却被坦白从头到尾都是欺骗,瞳孔微微震动,难以置信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