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命令,不允许她逃避,苏月抵着对面人眼光中的冷意,“我……”
“不是说,都可以稳定第一的吗?”
苏月鼻尖一酸。是啊,是第一,但不是联考合校的第一。
“所以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回来了吗?苏月,你告诉我,你遇到什么问题了?”
李茗的出发点和陈宏大相径庭,后者是关心,是督促,而前者,是来自一个母亲的失望,是她过去人生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情绪。
她能有什么问题?掺杂在这次考试的问题,苏月并不想多和李茗多解释,因为她知道,李茗从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从来只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拿了满分的荣耀,而没想过她一分一分提上来所要付出多少。
“你不说,那我继续说了。我能想到的,是一中的环境不适合你
苏月猛地抬起头,整个人缩在木椅里,声线发抖,“什么……意思?”
窗外月亮被乌云盖住,偶尔露出,成了铁青色背景下瘆人的眼睛。
李茗从兜里抖出一根烟,“以前在初中的时候,你的成绩从来不需要我操心。所以,是一中的环境太松懈了?我问过小区外面的一些店主,你好像和一个也住在这的男生走得很近。
“苏月,告诉我他人在哪?”
许翊察觉到苏月最近状态很差。以往从来不在课上走神的她,低着头面对套题只字未动,宝贵的补觉时间不趴桌,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慢半拍。就连他小声唤她,她也容易吓一跳,有意无意保持距离。
说不上什么原因,但许翊只把苏月的异常行为当作是对模拟考后的反应。
直到新一周周五晚上。
测验一结束,苏月立马出教室,快十分钟,不见人回来。
许翊这才真的有些慌了。
“你最近惹着苏月了?”
前桌的黄天石感到莫名,“有你在,我敢这样做吗?哎,话说回来,都要上课了苏月还没回来,总不会去洗手间掉坑里了吧。”
许翊啧了声,默默算了下她的生理期。就算压力大,也不至于提前那么多。
铃声响,旁边的位子依旧空空。
许翊完全没*有学习的心思,直接从包里掏出手机,在小纸条写了些什么丢到黄天石桌上,二话不说从后门溜了出去。
轻手轻脚出了教学楼,背后是灯火通明的教室,四周环绕细细夏夜蝉鸣。许翊快步往最高的艺术楼走,心里划过最坏的打算。但看到顶层通往天台的大门紧闭,短暂松了口气。在原地思索片刻,转而往操场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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