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不止有长枪、箭矢造成的,还有铁铐链条勒出来的伤。
封长诀应当是参与了宫变。
但是其他的伤,怕是被人锁了去。
封长诀回来后,不管白虎他们问什么,只要是与他去京都日子有关的,封长诀一律不回。
再后来,封长诀得知阿拉坦部突袭后,赤胆营组织了部分兵力,对抗阿拉坦部的匈奴人。阿拉坦部的人假意被打得节节败退,一路推至芎河。
昭威将军带兵乘胜追击,在芎河一带被巴雅尔部夹击。就有了今日局面,昭威将军带的那队土兵陷入尴尬场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小卿在芎河的一场战役中身亡。
“若真有奸细,不会是天德将军吧?”白虎胡乱猜测,他慌忙坐起来,给扶川有有据地解释,“你看啊,昭威将军带兵陷入芎河,天德将军却迟迟没派援兵!他有很大嫌疑啊!”
扶川皱眉,这么看来,天德将军的确在顾虑什么。
半刻钟后,白虎把扶川拉起来,前者观望前方,轻轻叹气道:“走吧,看来咱们小将军是一定要报这个仇。”
“你们就不能偷匹马出来。”扶川瘪嘴,拍了拍发酸的腿。
白虎无奈笑笑:“没办法啊,谁叫小将军和天德将军吵了一架,马匹也被严加看管起来了。”
封长诀得知小卿死讯后,当场就要带上弟兄们去给人报仇,他还特意去英兵部问刘晗。
“刘晗,你去不去!”
刘晗上身赤裸地从营帐出来,他身上的吻痕让封长诀怔了怔,前者恶劣地笑笑:“我去个屁啊!”
封长诀气得直接给他一拳,刘晗捂住脸,牙齿被崩掉一颗。他迷迷糊糊站起身来,想拦住往里进的封长诀,但后者不等他说话,一把掀开了营帐。
在那宽敞而略显简陋的营帐之中,摆放着张矮木床。这张木床之上正安然地躺着一名男子,赤身裸体。
可想而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刘晗晃晃悠悠地走进营帐,一副无所谓的口吻:“在营里这种事,你情我愿,解决一下罢了。非要扯上情爱吗?”
话音刚落,封长诀就把刘晗给打了一顿,这事就闹到天德将军那儿去了。
那时候封长诀正在气头上,顺道把天德将军也给说了一顿。
“没事,往前走吧,快到后营了,到时候弄几匹马来。”白虎拍去身上的雪,指向前方白茫一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