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摔得生疼,她没好意思说。摇摇头想要抓住他的手,这才发现手腕有点疼。
“手腕好像有点扭到了。”
他立刻丢开雪仗,仔仔细细检查她手腕。确定没有骨折后才松口气,“不滑了,我先带你回去。”
孙萤薇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愧疚地说了声对不起。
许澜青牵住鱼江晚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走过去,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真要计较,她一个轻飘飘的对不起值几斤几两?能比得上鱼江晚一个手腕?
回到酒店,许澜青帮她擦了药,又去冲了杯果茶让她定神。
“好点了吗?”他问。
鱼江晚点头,“好多了。果茶也很好喝。”
时间还早,许澜青送她回房间休息。
“那拍卖会我们还去吗?”房门前她问。
“看你。”
她动了动手腕,那上面还有淡淡的药油味道,火辣辣的但是没那么疼了,“手腕受伤,好像不耽误走路哦。”
言外之意:我们去吧,待在酒店里也没意思。
许澜青好笑,“去休息吧,走的时候叫你。”
其实相比去拍卖会,鱼江晚更在意她特意带来的那件礼服。不去就没有机会穿,那不就白带了。
只是没想到去拍卖会也不得安宁。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孙萤薇跟她看上了同一件物品,是一个1900年的古董皇冠。
一百多年前的饰品,纯手工制作,做工精细到令人惊叹。通身镶满钻石,尤其是最上方那颗水滴型形状的粉钻,没有女人见了不心动。
鱼江晚虽然喜欢,但价格令她望而却步。所以拍卖师说开始叫价的时候,她就完全打消了念头。
许澜青却毫不犹豫地举起牌子。孙萤微也想要,紧随其后跟着叫价。
于是双方你来我往,经过几轮后价值足足翻了十几倍。鱼江晚扯扯许澜青衣袖,示意他算了吧。
“太贵了,别拍了。她想要就让给她。”
“你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让出去。”
说完,他举起牌子报出一个令人咋舌的价格。全场哗然,一时间目光全部汇集到他身上。
最终这枚皇冠被许澜青拍走,但得主是一位叫鱼江晚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