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更容易失误了。
时今安一口气套了三个空气,发现了这些圈的问题:都是歪的。
第四个他找准角度,冲着目标飞过去,稳稳当当套住后排塑料凳上的啤酒瓶。
鱼江晚震惊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时今安一口气套进去二十个圈。
老板一脸不情愿地将摆在后面的娃娃拿了过来。
时今安将罩在外面的防尘袋拆掉,然后递给她,“给你。”
鱼江晚接过,下意识道谢。不过很好奇他套圈怎么这么厉害,“你练过啊?”
时今安将剩下的圈又换来一个小一点的娃娃,才说:“小时候没什么玩的,就自己用铁丝做成圆环,套家里的鸡。”
然后就莫名其妙练出这一身本领。
想着那个画面,鱼江晚一双眼弯成了
新月,冲他竖起大拇指,“厉害。”
最后时今安换了三家套圈的摊位,给她套回来六七个大小不一的娃娃。
他怀里抱着四个大的,鱼江晚抱着三个相对小一点的,走在街头不由引人注目。
“你套了两个就换地方,是不是怕挨打?”这辈子没见过比他套圈更准的人了。
时今安笑了声,说:“法治社会。”
本来就是开玩笑,他竟然还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是也因为这个正经的劲头,让这个问题变得更有趣了。
将娃娃放到车上,鱼江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现在有时间吗?”
“怎么了?”
“就是那个粘土啊你还记得吗?还放在我那里。”她说,“是粉丝亲手做的,怎么说也是一片心意。”
时今安默了默,问:“我去跟你拿?”
“如果你方便的话。”
他犹豫几秒,跟着上了车。
华灯初上,不知不觉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五月的风开始闷热,鱼江晚关上车窗开了空调。
车内很安静,时今安的坐相拘谨又规矩。看着窗外只留下沉静的侧脸。
不久便到了家,车停在院子里,两人先后下了车,鱼江晚让他稍等,独自进去拿粘土。
昏黄的灯莹莹落下,时今安站在原地拿出手机,翻了翻工作群。看了会儿同事插科打诨,没多会儿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喏,完璧归赵了。”
“谢谢。”他接过袋子,注意到她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睛,“眼睛又不舒服?”
没忍住又下眨了一下,她说:“眼角有点扎,不知道是不是睫毛掉进去了。”
时今安看出她想上手,立马出声阻止,“别揉,手都没洗你还想感染?”
说完他上前一步,走到离她比较近的位置,微微弯下腰,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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