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叔已经把自己的那份拿进房间吃了。楚唯一个人在楼下吃了晚餐,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等到钟鸣下来。 楚唯把饭菜热了热,准备端上去,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做什么? 难道他有哪句话说错了吗,他没错,他干嘛要示弱。 再者,他们的关系又不一样了,现在他真的只是个保姆,雇主吃不吃饭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顿饭不吃又不会怎么样,对方真的饿了会自己下来吃的。 如此想着,楚唯将饭菜放回去,去院子里练了一会儿,而后回房间学习。 隔壁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对方吃饭了吗?是不是还在生气? 其实仔细想想,他的话说的确实有点重。 似是有两个小人在心里打架,一个说他没错,另一个说他话确实重了。 要不要去看看对方? 楚唯前所未有的纠结起来,以往他面对朝廷大事心情都没有这么乱。 最后,楚唯还是去隔壁敲了敲门:“钟总,你睡了吗。” 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钟总?” “钟鸣?” 楚唯喊了好几声,最后自己旋了一下把手,门开了。 里面没人。 楚唯关上门,朝楼下走去。 他想对方应该在吃饭,他干脆去道个歉好了。对方怀了他的孩子,他示弱道歉并不丢脸。 可是楼下也没有人,而且饭菜没有被动过,原模原样的在冰箱放着。 对方的拖鞋在门口,钟鸣不是下来吃饭了,而是出门了。 * 钟鸣去了另一处别墅,是他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 其实他是个私生子,他母亲就是个小三,并且是以被包养为荣的无耻小三。 因为他父亲的原配生不了孩子,他从小就能登堂入室,和其他公子哥一样学习玩耍。不过,那些人表面上和他称兄道弟,实际上没一个瞧得起他,并且数次捉弄他。 人家都是原配或者续弦所生,是出身正当的富家少爷,他只是个无耻小三的私生子,自然会被人瞧不起。 这一处别墅是他父亲为了养小三专门买的,原本住了三四个女人,只有他母亲生下了儿子,所以其她人都被赶走了,这栋别墅也写上了他母亲的名字。 钟鸣打开了他以前居住的房间。 朝阳,大小合适,装饰处处透露着精致昂贵。 这是他母亲装饰的,对方就喜欢贵的,信奉“不花白不花”。 现在这昂贵的房间落满了灰尘,没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 他真是疯了,就因为楚唯的几句话,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钟鸣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明明不喜欢这里,却还是总来,也不肯把房子卖掉。 第11章 楚唯第二天早上照常早起练功,他才扎了半小时马步,就听见大门自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一辆车开进车库,钟鸣从车库中走出来。 钟鸣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神色疲惫,眼睛都小了一圈。 楚唯下意识走过去,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道:“你还没有吃早饭吧,我去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不饿。”钟鸣眉宇紧皱,看也没看对方,语气冰冷。 楚唯紧跟着对方,问道:“你去哪儿了?” “这是你一个保姆该问的?” 楚唯道:“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我有权利过问。” “我也有权利不说。”钟鸣揉了揉眉心,他现在又累又困。 真是疯了,生气自己折腾自己,十年前他就不干这种事了。 这么想着,他回头看了一眼楚唯。 楚唯还是穿着那身老年练功服,扣子一丝不茍的扣到了脖子处,往上是修长的脖颈,喉结,轮廓完美的下巴,唇、鼻,还有黑曜石般的眼眸。 练功服也掩盖不住小鲜肉的活色生香。 看着这么合心意好看的一张脸,钟鸣的气性忽然就消散了。 真是的,吵什么架,好好享受不好吗。生气了折腾对方就得了,反正他这个老男人,对感情不认真,不要脸。 楚唯见对方盯着自己,目光逐渐微妙,他预感到不妙想要离开,却被钟鸣捉住了指尖。 楚唯的手是温热的,钟鸣的手则微凉。 “手很好看。”钟鸣捉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着。 楚唯心尖微动,下一秒又听见钟鸣说:“骨节宽大,很适合拿菜刀,是一双厨子的手。” 楚唯:“?” “你知不知道文思豆腐,切给我看。”钟鸣又说。 文思豆腐,楚唯是知道的,但是…… “孩子想看,你作为他的父亲,不会不满足他吧。” 钟鸣站在比他高几阶的楼梯上,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和宝宝醒来就要看到,还有,我今天想吃肉松卷,要吃你亲手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