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文件是电子版，程霁看着电子版的问题合集，还以为是樊株做的。
他更是感觉欣慰。
樊株总算改掉了他不爱学习的坏习惯，还会做笔记提问题了，他一定会给这些问题整理出最详细且易懂的答案，帮助这个成绩很差的同学。
程霁甚至从那些问题中感受到，樊株并不是他从前所认为的那样笨拙的学生，或许樊株只是平时樊株不喜欢思考。
不爱学习，不代表他笨傻。
程霁转头看向樊株，想称赞他一番。
看樊株从书包里摸出零食盒，哼着小曲要开始吃零食了。
程霁：“……”
算了，我还是看问题集吧。
第17章 第 17 章
程霁以为樊株开始认真学习，至少自己交给他的笔记本，他能时常给出反馈，这不是认真学习是什么？
程霁已经期待，高三第一学期期中考试樊株能考出好成绩。
之后，程霁观察发现，事情与他想象中好似不同。
整整两周，程霁发现樊株的作业没有任何治的突破，和从前一样，错的题也差不多，“不会”两个字的数量也差不多。
程霁甚至已经生出绝望，或许樊株天生就不适合读书，他的alpha应该为他另外考虑发展方向。
但每每看着樊株单纯的脸，程霁又说不出狠心的话。
樊株的班主任老师有相同的感受。
她每次见班上其他老师拿着樊株的作业过来，就觉得头痛。
她当初就应不应该答应校长，接纳这个学生，更不应该答应樊株的alpha，会配合家庭教育尽量让樊株考上大学。
好几日的磋磨，班主任老师不姓邪，怎么可能半个月以前不会做的题，半个月之后仍旧不会做？
这不应该是智商的问题，而是学习态度导致的。
若是态度端端正，无论如何也应该会有所进步，即使进步不大，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半点希望都看不到。
张老师做了这么多年的班主任，还是有些办法的。
她在某天社团时间，将樊株拎到自己的办公室，盯着他做作业。
她倒要看看，樊株是怎么写下那么多不会两个字的。
这一看，张老师发现问题所在。
有人在旁边盯着时，樊株不会的题目好像比以前减少了些，因为他会思考了。
他看到题目不会时，会先偷偷看一看旁边的人，见张老师一直盯着他，就停留下来想一想现在所做的这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