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留在樊株身上的痕迹,看着他身上斑驳的红痕,池逞心中更是愧疚。
樊株趴在浴缸边缘,仍旧有些回不过神来,整个人已经傻了。
直到池逞帮他清洗,他一把抓住池逞的手,就连声音也在发颤:“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过程确实有舒服和美好的时候,可是那种极致的无法控制的感受太过于尖锐,他心中瑟缩,不想再承受第二遍。
池逞听了他的话,动作一顿,声音低沉,说话有些艰难:“发情期不会在几个小时之内结束,一般是三至七天。”
樊株眨眨眼,在池逞说完这句话后,他果然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被信息素和激素操控。
那种难以言喻的空洞感,逐渐将他淹没。
整整7天时间,除了吃饭睡觉,日常清洗,他们大部分时候都在床上度过。
每一次樊株觉得自己快不行了,等着他的却是下一次的更凶猛。
直至7天之后。
樊株身上满是痕迹,对7天前兴奋不已冲向病房的自己充满懊悔。
早知道人类的标记这样恐怖,他根本不会像以前那样积极主动。
当然整个过程也不是不舒服。
只是那种极致的感受,每经历一次,仍旧让他心生恐慌。
如今他趴在床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坐在床边的池逞格外怜惜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也稍有不满。
可若不是樊株频频抬手揽住他的脖颈,情.动的时候总是直接的说出心中所需,惹得他控制不住速度,也控制不住力度,哪里会把樊株折腾得像现在这样惨。
偏偏这人享乐之后,还要埋怨自己太过凶猛。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那样口无遮拦且直接对自己提要求,池逞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是有些许自信的。
这不能控制整个事件,却能缓解过程中的激动。
一切都已发生,事已至此。
池逞微微叹息:“我会帮你跟学校请假,这段时间你先在家里休息。”
樊株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他手指在床单上抠了抠,气若游丝:“我们标记这么久,我肯定已经怀宝宝了。”
池逞脑海中如同惊雷炸响:“医生没有给你避孕的药剂?”
原本池逞也可以避孕,只是他那时已经进入易感期,并不能很好地配合医生服用药剂,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樊株服用。
好在这药剂对身体并无伤害。
谁也想不到,樊株竟然没有服用。
樊株轻轻地用气声哼了一声:“我要怀宝宝。”
池逞心下一沉:“你还未满20岁,现在怀孕若是身体承受不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