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郁南不可置信,“你是被她下降头了吧。”
谢祁宴脸色不虞:“她很好,放尊重点。”
郁南没在吭声。
抽了两口他把烟摁灭丢入垃圾桶中:“前段时间你拍下的那个鲛人泪给我。”
郁南瞪大双眸:“你知道我花多少拍下来的吗?我是要给flora的。”
“嗯。”谢祁宴掏出香水熟练的给自己喷了几下,随后闻了一下还有烟味,微微皱眉语气轻慢,“记得明天送过来。”
郁南抿唇横他一眼:“草!”
他气的快要晕过去,咬牙切齿:“老子愿赌服输。”
气的够呛,不想在待下去转身便离开,心疼他千里迢迢奔赴法国拍下的鲛人泪,想到就心梗。
弗吉尼亚朝他比了一个手势:“八千多万拍的。”
谢祁宴勾唇一笑:“知道,便宜的我还不要。”
她配的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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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拾进入房间便发现居然是个套房,分别有主卧和侧卧。
她毫不犹豫的直接去侧卧洗漱,弄好一切之后她靠在床边盖着小毛毯等谢祁宴。
吃饱饭后屋内温度适宜,身下的软榻很是舒服,南拾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被移动。
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实在太困,眼皮似乎被粘住了一般,根本睁不开。
慢慢的又重新睡了过去。
谢祁宴回来,一眼便看见盖着白色毛茸毯睡着香甜的人。
睡颜安宁,眉眼舒展,呼吸轻缓,就连身上的毯子滑下去了也没有察觉。
他缓步走去,俯身静静打量着,她的睫羽纤长,睡梦中还咬着嘴唇。
红润的唇瓣上落下了明显的齿痕,他伸出指尖轻轻拂过,睡梦中的少女便皱了皱眉。
“睡的这么沉。”
“这么放心我?”
他指尖挑起她的下颚,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磨蹭着不退开,声音低沉。
“可惜,我不是什么好人。”
不知过去多久,谢祁宴把人打横抱起随后进入主卧放下,离开时他抚摸着心心念念的地方,直到她挣扎。
再一次,他俯下身贴上她的唇,缠住她咬上舌尖,想肌肤相贴,想狠狠占//有。
松开唇瓣后逐渐往下,贴上她漂亮的锁骨,轻轻啃咬后这才放开。
“真想……”
他停顿片刻最后叹了一口气:“算了……”
离开前,他替她整理好一切,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前,不带任何欲望只是离开前的告别。
“下次再和别人接触,就不止这个惩罚了。”
唇瓣贴着她的耳边,热气袭来,南拾不自在的轻轻动了一下,想挪开却被狠狠禁锢。
大掌抚摸着她的脸颊,流连忘返不想离开。
“费尽心思,终于把你圈在了我的身旁,我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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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南拾悠悠转醒。
她挣扎着起身后便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她轻扯嘴角唇瓣的疼痛袭来。
好疼。
南拾连忙起身跑去浴室,看到镜子时瞬间呆滞。
脖颈肌肤上满是红点,嘴唇破了,抬起手甚至手臂上也满是红痕。
房间有虫子?
庄园周围满是花草,有些飞虫倒是正常,但是她身上的这个痕迹未免也太恐怖。
她轻轻一碰,倒是不痒,只是有些疼。
门外传来敲门声,南拾把披散的头发随便一扎便去开门。
外面站着谢祁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