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喃喃自语:“气场是和叔父有点像,但是五官又不太像……” “而且,叔父他们丢掉的是个雌蛋。”这才是重点。 场内音乐渐渐激烈,众多雌虫雄虫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但两只嗅觉敏锐的军雌动了动鼻子,便同步地伸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 沃斯瞬间猜到那边在干什么,他一时间心里不舒服极了。 兰彻还想瞒着他来这里! 他暗自紧了紧手,换来雌虫一个疑惑的眼神。 耶则也观察到雌君不太舒服,这么多雄虫乱放信息素,对怀孕中更加敏感的军雌影响更大。 他不悦地看了一眼正一手鞭子癫痫似的乱抽,躺在软席上爽得快升天的赫因,讽刺地一笑,转头对着沃斯他们说道: “我们换个地方?” 本来今天就是为了见一面兰彻和他的雄主,耶则在皇宫外必须假装戴着监视器,不过宫里好多地方都在他掌控之中,找个地方谈话还是挺容易的。 那边逐渐骚乱起来,为数不多的几只雄虫被数百只高级雌虫围在中间,早就不见身影。 倒没有几只雄虫带着雌君来,他们不想被扫兴。 台上,赫因的雌侍早已拿来各种柔软的小物件,看得雌虫们一阵激动,会用这种温和的小玩具的雄虫一定很温柔。 还有几只虫子只是和兰彻一样被迫来充个数,这会儿已经悄悄离开,这种混乱的场面很多虫子都受不了。 信息素谨慎地包裹着两只雌虫,他们绕过主殿向内部走去。 林顿家族实力雄厚,从当初的一贫如洗到现如今金碧辉煌宝石铺路,其中百分之六十都是皇室自己的财富,议会批示的必要门面装饰金额其实很少。 一路上各种受光屏保护的名贵植物应接不暇,各个宫殿从遥远的地方就能感觉到里面散发的冷气,可想而知里面该放置了多少冰块。 他们难道住在这里面?这么冷那些雄虫弱唧唧的小身板受得了吗? “这几个都是给我那些雄虫兄弟们提供冷饮和冰鲜食物的地方。”耶则见沃斯疑惑,便开口解释了一句。 “他们用的都是冰块,其实除了事多没什么好处,不如我用冷库来的方便。”耶则轻哼一句,换来自己雌君欣慰的一个眼神。 六皇子殿下顿时浑身舒畅。 他知道雌君是欣慰自己没有折磨那只刨冰的雌奴,想到那只雌奴光秃秃的黑色发茬,不禁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沃斯的头顶。 虽然他自认心黑,但那只雌奴着实可怜得有点过分了,耶则都不忍看他皲裂地看不出原样的手指。 对那只雌奴来说,活着或许是种折磨。 也不知道他还在坚持些什么,不如死了痛快。 这些耶则并没打算和沃斯说,他看得出来这只雄虫虽然面色冷淡了些,可远比自己善良得多,知道那只雌奴却又救不了,对沃斯来说也是种折磨。 还不如不知道。 沃斯在经过那些宫殿时缩了缩脖子,他起先并没有怀疑这些冰是怎么运进来的。 可离开时余光突然瞥到,宫殿围墙处,一只矮着身体的雌虫,正背着一块有四个他那么大的冰,蹒跚地从洞口爬出来。 斑驳的头皮紧贴着冰块,被冻得红肿青紫,看不出原样的手指扒着冰块边缘,整只虫都被压得半贴着地面。 隔着繁花似锦的园林,那只雌虫抬起头来,突然和看着自己的一只虫子四目相对。 一双是纯黑清澈生气勃勃的眼,一双死气沉沉晦暗不堪,明亮的赤红色被肿胀和眼瘴覆盖着,却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喜意。 就像快要老死的枯木瞬间回春,雌虫暮霭沉沉的眼睛骤然睁大,清亮飞扬的神采莫名的熟悉。 沃斯被这突然的对视弄得莫名慌乱,他看着那只被压弯了腰的雌虫,脚步不受控制地朝那边走去。 在他停下脚步的时候,兰彻他们就注意到了那边那只熟悉的雌奴。 莱文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垂下眉眼看向自己的小腹。 他总是发愁这要是个雌蛋,万一不那么优秀,该怎么办呢? 他无法永远保护自己的孩子。 耶则眉头一簇,正要叫住沃斯,就看到兰彻对着他轻轻“嘘”了一声。 他左右一看,确实都是自己的下属,周围监测也都被他捏在手里,便也没有再出声。 沃斯手莫名地发抖,他看着那只雌虫慌张地看着自己,捂着头却又想去捂手,狼狈地想再钻进地下洞穴里把自己藏起来。 他僵硬的身体还没转过弯,就被疾跑过来的雄虫一把抓住,干净的手指握在雌奴脏污破烂的衣袖上,看得雌虫从心底里猛然而生一股子羞愧。 他奔溃地想要躲着沃斯和跟在他身后的兰彻,却被拉着不让他再钻进寒冷的地下冰库。 越是高级的雌虫雄虫,精神力对亲缘越是敏锐,所以虫族基本不可能出现认错孩子的现象。 早在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