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彻眼睑轻抬,毫无波澜地看他:“咱们很熟吗?” “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三军团,咱俩应该有仇才对,而且我还是你的上级。” 弗拉:“……呵呵中将您真会开玩笑。”话倒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 “等您见到那位阁下,自然就会明白那种奇异的魅力。”弗拉一副中了蛊的样子。 话语间已经通过内桥到达客房,这一片竟然防御力比驾驶室还要丰备不少,几十只军雌从入口一直排列到那只雄虫卧室口,个个面容严肃武器在身。 兰彻嗤笑一声,留哨舰的日子,倒比他们这些出任务星际远洋的悠闲得多。 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儿,他们估计也开始松懈下来了。 “才不是,那位阁下好凶。”李又在旁边嘀嘀咕咕,被弗拉狠狠踹了一脚,龇牙咧嘴地逃到兰彻身边。 兰彻不禁顿了顿,凶?一只雄虫? 他想起了自家小雄主,心里顿时有些憋闷,遥远的距离让思念都变苍白无力了。 军雌碧绿的眼眸垂下,看向自己徽章里藏着的空间钮。 里面的机甲驾驶舱里,有雄虫送给自己的求婚礼物,他连拿都不敢拿出来,就怕一不小心弄坏。 “奥尔加!”弗拉看了看兰彻,然后高声叫了一句。 半晌没动静。 弗拉在兰彻淡漠的眼神下,讪讪地上去用自己的权限给他们开了门。 军雌平静地从他面前走过,弗拉面上露出一抹不舍,却还是咬了咬牙跟进去。 他不信这么长时间雄虫阁下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难得遇到如此优秀的雄虫,怀个雄蛋的概率岂不是很高,他不想错过。 房间里非常昏暗,一股霉味弥散在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橘子味。 兰彻眼目微眯,低头看向一片黑暗的地面,略微能看到一片黑色的军服下摆。 他毫不犹豫地抬腿跨过,走到里面伸手开了灯。 李显然没那个细心看到躺在门边的奥尔加,一脚踩在晕倒的军雌肚子上,把奥尔加踩得闷哼一声。 小军雌被吓得弹开,弗拉连忙俯身架起奥尔加,拍了拍他的脸:“奥尔加?奥尔加!” “中将,这……”弗拉也没想到他出来一会儿的功夫,同僚就被一只雄虫放倒在门边。 兰彻没理他,转身环顾空旷却华丽的房间,视线在床那边顿了一下。 “谢勒阁下呢?!”弗拉终于发现雄虫并没有如以往那样闷在被子里,他慌了。 兰彻不耐烦地道:“不知道说什么就闭嘴!”没一句话是有用的。 这就是贵族捧上来的大校,他冷哼一声。 “阁下,出来吧。”军雌眼帘微垂,却一直警惕地盯着床。 准确来说,是床底。 这张华丽复杂的拔步香木床底下空间非常大,最重要的是,那下面还有雄虫的磁场,只不过收敛地非常好,要不是兰彻和沃斯待习惯了,还真感应不出来。 “如果您担心阿纳利安的雄蛋,那就不用再藏了,他在另一艘星舰上。” “您躲在这里也没用。”军雌语气直白,弗拉欲言又止。 李在一旁一副星星眼的模样。 床下的帘布动了动,一只和亚雌一般高的雄虫缓缓爬了出来。 “谢勒阁下!”弗拉手一松就把奥尔加扔在地上,慌里慌张地想去扶谢勒。 雄虫却警惕地窜到床后面,厌恶地吼道:“滚!” 弗拉顿了顿,一脸失落地放下手。 兰彻无语地嗤了一声,就这把雄虫囚禁起来的架势,能得到对方的好感才奇了怪了。 “你……你刚才说阿纳利安,”雄虫见弗拉已经退开,也不扭捏或害怕,面色却有些焦急,“他真的在星舰上?” 兰彻没什么吊着他的怪癖:“不是这艘,是我们另一艘来出任务的星舰。” 雄虫胸腔顿时重重地起伏,兰彻这才注意到他竟然一直绷着一口气。 “怪不得。”雄虫厌恶地看了一眼弗拉和奥尔加,“谢谢你救了他。” 他对兰彻说的话很真诚,弗拉有些嫉妒地看过去,却发现绿眼军雌漫不经心地捋着自己手腕上的袖带。 “既然您没事,那就跟我们走吧,出完任务顺便送您和雌君回去。” 弗拉瞠目结舌,不是,多好的机会啊! 他都成垫脚石了,兰彻怎么这么不上道! 李看了半天这场戏,见自家长官上火了,想了想,凑到弗拉耳边。 “长官,我听说兰彻中将已经有雄主了。” 兰彻耳尖动了动,似乎叹了口气。 弗拉震惊地看了看他,发现他竟然没反对! 夭寿了! 那他刚才的心情算什么! 谢勒面容平静,他身为雄虫当然知道面前的绿眼军雌已经有主了,这也是他不担心对方也对他有意思的原因。 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