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第14节</h1>
宁臻和茫然:“有吗?是没吃饱吗?”
四司六局的冰酥烙是赠送的,她吃着真的很不错,这个季节本不是吃凉的时候,但是她如今贪嘴的很,背着周妈妈又吃了许多。
不巧的是,晚上报应来了,她来了月事,还疼得死去活来,甚至趴在床边把午饭都吐了个干净。
“哎哟我的少夫人您这是吃什么了,好不容易养好了身子,怎么又开始这么严重了。“周妈妈拍着她的脊背,给她喝了几口茶水漱口。
惊蛰告状:“少夫人吃冰酥烙来着,还吃了不少。”
周妈妈不虞:“您的身子骨可是能贪嘴的?惊蛰,赶紧叫人去抓药。”
宁臻和捂着胸口,她竟不知如今的自己身子脆弱成了这般,早知如此她便不吃了。
她腹痛如绞,浑身冷汗涔涔,周妈妈给她裹了两床被子还是冷。
便又热了汤婆子给她塞进去,清月居丫鬟婆子进出,灯火通明。
幸而小厮抓药被从州碰上了,便问了一嘴,小厮也不甚清楚:“少夫人病的严重,又吐又腹疼,严重的很呢。”
从州一听了不得,想着这事得告诉自家主子,便乘车去了衙署外等候,晏仲蘅出来时便迫不及待如实相告。
“什么时候的事?“他拧眉问。
“就两刻钟以前。”
“回府。”
宁臻和抱着被子昏睡了过去,药喝进去了又吐了半碗,最后还是大夫用针灸压制才暂时稳定。
“日后少贪凉、少夫人身子弱,万不能随意对待。”大夫叮嘱。
刚进门的晏仲蘅恰巧听到:“怎么回事?”
周妈妈一转身闹了个大红脸,竟然惊动了晏仲蘅:“姑爷,没事儿,老毛病了。”
“老毛病?什么老毛病。”成婚五年他怎么从未听说过。
周妈妈屏退了下人,吞吞吐吐,还是惊蛰抢先说:“就是……少夫人来了月事罢了。”
月事?晏仲蘅眉眼怔松。
“这般严重,我叫人去请太医罢,都五日了别再出什么事。”
周妈妈和惊蛰对视一眼,皆面面相觑。
“姑爷误会了,误会了,没有五日,是今日方来的,有的姑娘体质原因,头一日才会严重些,过几日便好了。”周妈妈哭笑不得。
晏仲蘅却身子一顿:“今日方来?”
“是是是,不必着急,已经吃药针灸了,是少夫人惯用的大夫,明日大约便会好些。”她心里慰贴,看到姑爷这么体贴自家少夫人。
只觉得又有光明的未来了。
晏仲蘅却越过她,视线落在了床铺里虚弱的身影,她脸色惨白,睡得很沉,像是很怕冷,还忍不住瑟缩一下。
所以,那夜是妻子随口扯谎,以便应付拒绝他,她实际根本不愿与他敦伦。
晏仲蘅神色难辨,骤然沉默。
第14章 第十四章兴师问罪
宁臻和这一回当真是遭罪了,她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疼痛,好似有把大锤子一直在冲着她的小腹捣,浑身都冷冰冰的,宛如刚浸了寒潭。
她一直睡了五个时辰,醒来时头还隐隐作痛,四肢疲软,寝衣还黏在身上,难受的紧,周妈妈便打了热水来给她擦了擦身子,方好受了些。
“少夫人,昨夜姑爷来瞧您了。”周妈妈语气掩盖不住喜意,“得知您病了急得跟什么似的,还说要去请太医来。”
宁臻和任由她盘着发髻,神色倦怠,连嗯都不想嗯一声,听闻她的话,倒是嗤笑了一声,她如今确认这话有周妈妈添油加醋的部分了。
她对此无动于衷,晌食因着她身子不适,全都换成了药膳,红糖当归蛋、枣糕、她捏着鼻子把东西全吃了。
身子不适,干啥啥不得劲,日头又这般暖和,宁臻和搬了个躺椅放在院中,又铺了厚厚的绒毯裹上,把脸挡着晒太阳。
暖融融的日头晒得她又开始犯困,她迷迷糊糊的想,要是每天都这么舒坦就好了。
迷糊间,她恍然觉得有一道冷肃的视线令她如芒刺背,宁臻和倏然间睁开了眼眸,对上了晏仲蘅居高临下的深邃眼眸。
那双眸中似是染了点点墨色,深沉不见底,他骨相极佳,俊眉朗目,眉眼如画,宁臻和晕乎乎的想,也许自己当初是鬼迷心窍被他的皮囊给骗了。
“既然身子不适,还在外面吹风?”男人出声了,喉结上下滚动。
“透透气也是必要的,何况太阳这么烈,多晒晒暖和。”宁臻和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足忍不住从绒毯内探出,玉莹腻白,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脚趾泛着淡淡的粉色。
晏仲蘅负手而立,视线莫名被她的足吸引。
腹中绕转了许多的话想问她,但是性子使然叫他欲言又止,素来沉稳傲然的晏大人竟被这样一件事难住了。
“昨晚都痛成那样了,还不穿罗袜。”没有多想,晏仲蘅伸手扯了扯绒毯,给她盖住足。
宁臻和忍不住缩了缩腿,很不适应他这般关心的语气,也不适应被他这般俯视,干脆起了身,裹着绒毯往屋里走。
“你昨日才来的月事,为何那晚骗我?”身后的声音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