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兰真凝固一晌,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灵默伸出手,似乎真的想要在他脸上摸出什么小痣。
他很清楚自己脸上不可能有痣印之类的凸起,但还是面无表情地抓了把脸,额头、眼睛、鼻子、唇。实在没有,任何会被误会成痣的触感。
想到这里,跟劈头盖脸浇了冷雨一般,胸腔又冷又重。
…痣,
……夫君,
往日各种劝哄,床笫之间被他弄得失神,灵默才愿意和他说上那么几句亲热之话,那般不行,这样不能亲。原来,换成这个人,就能够这样,任由对方浪吻吗?
男人目光峻厉,低头凝看。灵默方才被自己亲得急了,衣襟斜乱,迷迷糊糊地靠在自己怀里,分明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
他不自觉就收紧了臂弯。
沉兰真回想了一些可疑的贱人。
首先,陆琏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痣痕。
是陆琏的话,不能杀、也很难杀,硬生生阻挠,恐怕还会让灵默与自己生出嫌隙,更听信陆琏的话。没有揭破的话,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若是旁的什么野狗,有的是法子拆散,不过是露水姻缘,怎么可能重过夫妻之间的情分。
于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再忍耐一下,沉真。
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是我,不能让她如意。”
内心滔天的酸楚、错愕,最终化作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意,沉兰真听见自己左腿硌硌作痛,却只是说道,“阿默,睡迷糊了吗?”
不等回答,他已经又吻了下去。
纱幔的玉钩扯落下地,床帷之内,成了一个昏暗的封闭空间。
随着腰间玉带落地的啷当,男子模糊的、熟悉的声音贴在耳畔,不辨喜怒。
灵默的舌根被亲得发麻,还安心地闭着眼皮,只是侧开对方压下来的脸,“唔,相…相公,已经…亲好了…”“该睡,睡下了…”
那人扼着她的下颚,夹着声音,“相公?”
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前几次,陆琏的惩戒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
灵默如踩虚空,有些清醒起来,心想,难不成把哥哥认错成世兄了?朦胧睁眼,还没适应光线,就很听话地咬了一下哥哥的上嘴唇。
这下子,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吧。
“哥、哥……”,她口齿模糊,还没有说完,就被猛地捂住嘴,将所有的话按了回去,“呜呜……”
“嘘。”高大的黑影拍了拍她的脸。
灵默仰着脸,茫然地舔了舔哥哥的掌心。
哥哥似乎轻轻僵了一下,才松开手,鲁莽扯开灵默的衣带,遮住她的眼帘。
男子的宽掌顺着散开的衣襟,从乳根处慢慢抓握,两只滚圆奶球被挤成一团,用掌上茧子反复揉蹭乳肉,毫不留情地捏成各种形状。灵默煎熬地夹了腿心,就被立即揪起奶尖,向前捏长,惩罚地一弹。 ', '>')('“唔……哈……”
灵默呼吸愈发急促,对方将手探入裙底,抓着整只逼穴,中指碾进冒水的逼缝,以此为支点,一手承着乳根,一手托逼,将灵默撑举起来。
“兄……!”灵默惊怯地扶着他的肩膀,眼前一晃,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往被往下一按,啪哒一道水声响起,长度可怕的驴屌戳着小逼的穴缝,蓄势待发!
“不是说,不许出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