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给彭希亮说媒。
彭希敏已定亲了,对方是镖局账房的儿子,读过书,模样清秀,比彭希敏小了一岁,年龄算是相当。
这一门亲事,双方都满意。
可彭希敏有着落之后,身为老二的彭希亮也就更让人操心了。
余采托了两个媒人帮彭希亮做媒,今日其中一个媒人有了信儿,他和彭希明便来了半闲居。
只是,没想到叶厘给他留了纸条,请他帮江柳留意一番。
将叶厘留的纸条看了两遍,他将纸条塞给彭希明:“你也瞧瞧。”
读过书,还愿做上门女婿,这事儿,应该问问他大哥或彭希明。
彭希明接过纸条,瞅完之后,摇头:“我离开私塾太久了,和从前的同窗也没了联系。”
“明个儿问问大哥吧。”
余采闻言,点了头。
这倒也是。
不过,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忆起之前余县尉给他说了个童生。
他当即道:“之前,余县尉他……要不,我去找余县尉问问?”
马车里黑灯瞎火的,即便彭希明环着他的腰,两人离得很近,但他注意力在江柳身上,是以他没察觉到彭希明的身子明显僵了下。
“……好歹是童生。况且,江、余两家,身份上差的太远。”
彭希明缓缓道。
但余采却又道:“问问呗,万一对方愿意呢,阿爹说他长的很好。”
彭希明:“……好,那咱们去找余县尉。”
“不用,托阿爹打探一下就可以。”
余采并不愿见余县尉。
彭希明自是依他。
马车很快到了家,两人进了正院。
他们先去了书房,将今日行程记下,之后洗漱一番便回了房。
房间里放的有冰盆,凉意丝丝缕缕、若有若无。
这个温度,适合聊天。
不适合干旁的。
而且,两人成亲已有四个月,宝典上的姿势,早就试了个遍。
心中已不惦念了。
余采上了炕之后,盘算一下明日的行程,随后就对正拿着团扇摇晃的彭希明道:“不用扇了,不热,明日事多,咱们睡吧。”
他说着笑眯眯的点了点自己的唇。
彭希明见状,也笑了起来,随后将团扇放下,将他揽到怀中,温温柔柔的亲他。
两人刚洗了澡,身上都凉凉的。
口中也残余着牙粉的薄荷味儿,很是清爽。
余采闭着眸子,懒洋洋的回应着彭希明的亲吻,心中满足而宁静。
好一会儿之后,他在彭希明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正准备放任自己去寻周公。
可谁知彭希明的唇渐渐往下。
……
余采抱着他的脑袋,象征性的扭了一下以示挣扎,等愉悦蔓延开,余采就眯起眼睛,专心享受了起来。
睡前来一场也好,舒舒缓缓的,有利于睡眠。
可接下来的发展,与余采设想中的助眠大相径庭,彭希明竟直接将他抱起,将他抵在门后,一下一下,让门窗都吱吱作响!
虽然和预想中的不相符,但谁让这事儿舒服呢,超舒服。
他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沉浸在这爆炸一样的愉悦中。
他们身上很快就有了汗。
热的厉害。
彭希明抱着他来到桌前,一口将蜡烛吹灭,而后又抱着他回到门口。
彭希明没有放他下来,而是一手犹如钳子般紧抱着他,另一手直接打开了房门!
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好在,正院里只有他们两人。
前几日傍晚下了场雨,雨后不仅清凉,天上还闪着星子。
两人坐在院中乘凉,气氛太好,于是彭希明就跑去将正院的前后两道门锁上,两人在院子里做了一场。
自那之后,夜里正院就不留人伺候了,只有他们夫夫两人。
这会儿彭希明突然将房门打开,最初的惊吓过后,他便抱住了彭希明的脖子,等着更疯狂的愉悦来临。
但疯狂是有代价的。
翌日,他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特别是背和某个地方,摩擦的太厉害。
其实背部还好,他只挨着房门一小会儿。
可谁叫他背部没受过这样的劳碌呢,因此一夜过去仍有疼痛感。
他索性躺了一整日。
这期间,彭希明忙前忙后,一会儿给他按摩,一会儿亲手喂他吃饭,只要他下炕,那不是抱着他就是背着他。
伺候得那叫一个尽心、细心。
另外,亲亲也比从前多了不少,正喂他喝着饮子呢,突然就把碗勺放下,将他抱在怀里温柔的与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