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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1 / 1)

想着他若能在京中博得功名,届时便可在京城寻一门好亲事。所以婚事便一直耽搁下来。 潘竞嘴角泛起促狭的笑意,问道:“方才听从仁兄所言,怀逸兄难道至今还未享过鱼水之欢、敦伦之妙吗?”潘竞荤素不忌,说话毫无顾忌,也难怪能与韦义这么快便打得火热,真是臭味相投。 见范岂脸红,潘竞不由大笑,坦然道:“怀逸兄,莫要害羞,此乃人欲,亦是人之常情。实不相瞒,我又何尝不是与你一样。家中实在管的太严,父亲大人还曾言,非得等我得了功名,才肯为我说亲,当真是恼人!这鱼水之欢,书中虽有诸多形容,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可我却未曾亲身体验,心中好奇得很,还曾向缮之打听过……” 谢漼瞥他一眼。 潘竞又是一阵大笑:“缮之这么看我,应是叫我闭嘴的意思吧,哈哈!” 韦义倾身,压低声音说道:“那滋味,岂是言语能够描述的……如同置身极乐之境。得自己亲身经历一回,方能知晓其中妙处……”说到此处,他的眼神中泛起迷离之色,望向窗外,只见那中央飞桥上的舞女们身姿婀娜,腰肢纤细如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喃喃道:“不若,我现在叫上一两个舞女进来,也好让我们一同畅享一番——” 范岂打断:“从仁兄!” 潘竞道:“别别,若是被我家中老母知晓,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咱们还是安安分分地赏舞罢。” 谢漼虽未言语,面上看似与平常无异,熟悉他的潘竞却知,他已没了兴致,想必过不了多久,他便会寻个由头起身告辞。 韦义被范岂叫了一声,酒醒了大半,自知失言:“唉,瞧我这副德行,实在是孟浪无礼,口不择言,真是该死!”抬手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果不其然,恰如潘竞所料。 谢漼站起身来,拱手行礼道:“突然想起家中尚有要事待办,不便在此久留,诸位慢用,缮之先行告辞。” 潘竞瞧着对面韦义那脸瞬间煞白了,一脸说错话的懊悔模样,心道,缮之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给面子。 潘竞笑着打圆场道:“缮之且先去吧,咱们改日再聚。”说罢,挥了挥手。 谢漼颔首,转身而去。 等谢漼离开之后, 韦义心里惴惴,忍不住问:“缮之莫不是真的恼了我吧?” 潘竞心道,这韦义只是一时口舌之快,才致言语放肆无忌。人皆有失察失态之时,若因此便对其冷眼相待,未免严苛太过,有失宽厚之道。 “缮之向来便是如此脾性,乘兴而赴,兴败则返。这人啊,脑中只有那些个高洁清雅之物,不屑那低等欲,人家那是飘在九霄云外的仙鹤,不落地……莫管他,我们聊我们的!” 潘竞暗自腹诽,也不知道这人在床榻上是什么样的,该不会行房的时候,也是一脸无欲无求的清冷之态?又或者是……还要念诗作对一番?想到这里,潘竞忍不住噗嗤一笑。 韦义点点头,惋惜道:“是我失言……”心想,下次可得把他这张嘴管严实了,不能在文曲星面前讲这些放肆孟浪的话,哎,也不知有没有下次,文曲星还愿不愿意与他说话了……真是忍不住想打自己这张嘴啊! 那二人聊着,范岂几番踌躇之后,突然站起身来。 “我去趟净房。” 出了包间,范岂先是故作镇定地稳步前行,刚拐过一处转角,便加快步速。 所幸谢漼步履徐缓,范岂疾奔,不多时便瞧见谢漼的背影。 “缮之,缮之!” “缮之留步!” 谢漼闻得身后呼喊,身形一顿,转过身来。 范岂一路奔至近前,胸膛起伏,大口喘着气,抬眸迅速扫视四周。这走廊往来人等虽不算多,却也不时有人穿梭而过。不适合谈话。 于是,范岂整整衣衫,恭恭敬敬地向谢漼行了一礼:“缮之,是我冒昧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漼颔首。 两人进了一旁的雅间。 范岂踏入安静封闭的环境,原本稍稍平复的心绪刹那间又紧张起来,心跳加速。 他定了定神,双手交叠于身前,深深地作了一揖,行的乃是晚辈对长辈的礼:“是某太过唐突,贸然追来,还望缮之勿要怪罪。”他直起身,看向谢漼,神色郑重,“某实是心有所向,情难自抑,这些时日以来,寤寐思服,忧心烈烈,实在煎熬难耐。这才斗胆腆着脸追来,忍不住向缮之问询一二,万望缮之能为我解惑。”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n??????2?5?.???????则?为?屾?寨?佔?点 谢漼受了这一礼,虽不知范岂究竟要问何事,心也隐有几分猜测。 料想此番范岂所问,大抵有悖于礼教纲常,故而先行这般郑重其事地告罪致歉。 谢漼道:“怀逸但问无妨。” 第30章 “窥伺” 寻真的确是猜对了。 那天百日宴,范岂口干,多饮了水,不一会儿,便觉腹内坠胀,寻茅厕解手。 他向仆人问路,那仆人匆匆指了方向,便自顾自地忙活去了。范岂沿着所指之路前行,奈何这谢府宅第恢宏,廊道交错纵横,走着走着,竟迷失了方向,一路向西误打误撞地到了一处极为偏僻之地。 此处静谧非常,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好似被刻意从这府邸中单独拎出一般,显得格格不入。 范岂正欲转身折返,却在路过一处荒废已久的池塘时,隐隐听闻一阵清脆悦耳的诵读声。 那声音婉转悠扬,抑扬顿挫。 很是好听。 细细听来,竟是《大学》的篇章。 还出自女子之口。 这声音勾起了范岂的好奇心,他便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拨开枯草杆。 看见了那样一幅画面。 范岂瞧得入了神,之后不慎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块,惊扰了她…… 待范岂回去,取出小楼姑娘给他的吃食,置于烛光下端详。 那外包装质地细腻,隐隐透着光泽。 对着烛光,旋动,看见光纹如水波般缓缓流动。 范岂顿时明了,此乃砑花笺。 砑花笺的制作工艺繁复,需历经染色、印花、洒金、描金等诸般工序,而后再经砑光处理,方能使其表面平滑如镜,光泽四溢。 这般复杂精巧的技艺,非得有能工巧匠,且需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与财力。 故而,此物多为文人雅士、达官贵人所钟爱,用以书写诗词、信件或是书法作品,以彰显其身份与品味。 寻常百姓家绝不可能消费得起。 范岂出身官宦世家,虽到了他这一代,家道已然中落,不复往昔之盛,然而家中毕竟尚有几分底蕴留存,他自幼耳濡目染,对于这些珍稀之物自然不陌生,平日里也是用得起这砑花笺的。 白日里,小楼姑娘说她是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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