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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1 / 1)

了一下,看着她的发顶,缓缓道:“真儿以后便这么唤我,莫要再改口了。” 寻真应了一声。 谢漼摸了下她的头,出去了。 两人沐浴后,次间榻上已清理干净,焕然一新。 寻真现在已经不能直视这盘跳棋,把它放到一边。 两人面对面坐着。 谢漼旋开了糖罐,拿出几颗,见这包装换了,便问:“糖纸为何换了?” 寻真便有些不好意思。 太奢侈了,虽然谢漼很有钱,但寻真既然已知道了砑花笺的价格,就无法心安理得地挥霍。 寻真:“我才知道,砑花笺是文人雅士用来写书信、作诗词的。” “我竟将它用来包糖,太浪费了。” 谢漼却不认同:“此纸,用以修书、赋诗词,亦或为糖之封裹,并无差别。” “物既出于世,本为人所用,而非将人困于条条框框,为人束缚。” “但能博真儿欢心,便是有用、有价值的。” 寻真没想到谢漼会说出这一番话,一时愣怔。 寻真跟谢漼的想法一样,若用的是她自己的钱,也就不在乎了。 谢漼继续道:“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真儿可知出自哪里?” 寻真:“《老子》。” 谢漼点头:“树因材质粗劣被视为无用,却因此免遭砍伐,得以自由生长,此乃‘无用之用’。” “看似无用,却有大用。” “人当内心不为物欲所染,方能洞察外物,善加运用,不为其所拘。” 谢漼突然感慨起来。 “此事说来容易,做来却很难。” “人生在世,怎可能完全不被外物所染?” 寻真看着他,突然觉得谢漼老了十岁。 他才二十一,怎么说话一副老相。 谢漼看向寻真,眼神带着笑意:“真儿的名字便蕴含此理了。” 寻真不明。 谢漼:“不以物累,守心向真。” “寻真既叫此名,便更应如此。” “砑花笺不过是小钱,不及真儿开心重要。” “真儿已为我妇,此生都不必再为银钱所忧。” “我账上充裕,真儿想要什么,无需顾虑,直接买便是。” 寻真:“……好。” 谢进敲了两遍,没等到人,便知有变故,翻墙走了。 翌日,寻真睡过头了,手忙脚乱起床,喝完药,跑到房后埋药渣时,谢进正好翻墙进来。 谢进跑过来,也不嫌手脏,帮她一起埋土。 “姐姐,你在种什么?” 寻真已把最新一批白菜都收割了,田中空空。 寻真将土拍实了:“我在埋药渣呢。” 谢进明白了:“……哦。” 寻真:“昨天没等太久吧?” 埋完药渣,两人在角落里说话。 寻真站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外面,若有人过来,便能示意谢进离开。 谢进拍拍手上的土:“没,我敲了两遍,不见姐姐来,知有变故。便直接走了。” “昨日,五兄可是来了?” 寻真:“嗯。” 谢进:“我昨日便猜,五兄定是为了陪姐姐过生辰,特意告了假。” 谢进赤诚,由衷为寻真感到高兴。 “姐姐昨日,可过得开心?” 寻真唔了声,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 谢进突然想起:“差点忘了。” 解开腰间锦袋,递给寻真。 “这是我为姐姐备的生辰礼。” 寻真收下,认真道谢:“谢谢。” 谢进:“只是可惜,昨日未能亲口跟姐姐说生辰祝词。” 寻真:“没关系,你能记着,我就很开心了。” 谢进见她拿着自己的礼物,有些羞赧:“礼物粗陋,还望姐姐莫要嫌弃……实是我想不出送什么,便自己动手……”说着欲伸手挠挠脑袋,又想到手上又泥,便放下了。 寻真惊讶:“你自己做的?” 谢进点头:“嗯,我猜那飞竹定是姐姐亲手做的,便想自己也做一个,回赠姐姐。” “思来想去,便……” 见寻真要打开看,忙道:“姐姐还是稍后再打开看吧……” 寻真笑:“哦,好。” 谢进:“还不知,昨日是姐姐几岁生辰?” 寻真:“二十。” 谢进自言自语般道:“与我差了七岁呢……” 旋即笑着,露出一排牙齿:“虽迟了,还是要祝姐姐——” “生辰喜乐,身康体健,岁岁皆如意,年年皆欢畅。还有……” “祝姐姐,所求皆如愿,所盼皆得偿。” 寻真一怔:“谢谢。” 寻真又道:“对了阿进,你能不能再帮我买些药来?” 谢进:“还是上次那药么?姐姐竟这么快便吃完了?” “吃了三包了……”跟谢进说这个不合适,寻真一顿,“就是买些先备着。” 谢进不通男女之事,也想不到喝药的次数会与什么行为有关,只记起郎中所言,不禁担忧:“姐姐,郎中说了,此药性寒,食多了伤身,于子嗣有损。” 寻真:“好,我知道了” 谢进:“……姐姐这回要多少?” 寻真:“十包吧。” 谢进点头:“那这回,我还是将药放那狗窦中,便不敲窗了……约莫一个时辰后送到。” 寻真:“好。” 寻真进屋取了钱给谢进。 用谢漼的钱买这药,虽有些心虚,但也没办法。 她绝不能活成梦中那个样子。 谢进离开这里后,拿着纸鸢去寻谢璋。 谢璋见到谢进,神色立刻不自在起来,小小身子立在谢进面前,眼神游移不定。 谢进主动开口:“昨日,可是有人欺负了恒哥儿?” 谢璋瞧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头。 别别扭扭的,没回答。 谢进:“我是来给恒哥儿送纸鸢的,没别的事……既然恒哥儿不想理我,那我便走了。” 谢进转身,谢璋忙叫住了:“等等。” “昨日你……疼不疼?” 谢璋如今知晓“疼”是什么滋味了,昨日被爹打的那一下,便叫做疼了。 谢进:“有点疼。” 谢璋攥着手,瞅了瞅谢进,十分心虚的样子,张了张口,似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谢进:“恒哥儿将我弄疼了,理应向我道歉。” 谢璋便问:“该如何道歉?” 谢进:“说声对不起就好啦。” 谢璋:“对不起。” 谢进:“好,我原谅恒哥儿了。” 谢进心想,恒哥儿还是乖孩子。 谢璋迟疑着,问他:“若我说错了话,也只需说声对 不起就可以了吗?” 听谢璋这么说,谢进脑子突然灵光了,昨日恒哥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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