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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1 / 1)

月兰平日负责给寻真梳妆,自是了解她的首饰,这木簪从未见过。仔细瞧着,做工还有些粗陋。 寻真摸了下:“是我自己做的。怎么样,好看吗?” 月兰知道寻真爱做手工,院子里的小椅子,还有秋千都是寻真亲手慢慢做的。也就信了。 点了点头,道:“好看。” 月兰打量着,不过这簪子瞧着线条颇为凌厉刚硬,不似女儿家款式,倒像是男子的发簪。 至于这图样,好像是……鹰? 寻真本以为谢漼那方面的需求很强,还担心每天都得喝药,但自那日她生辰后,谢漼便没再来了。 数一数,好像有十天了? 又回到了两年前,谢漼来找她的频率。 这个频率让寻真感到安心。 若一直像那几天那么折腾,容易肾虚。 二月末,气温逐日回升。 今日天气特别好。 天朗气清,春和景明。 寻真心情不错,在衣柜里挑裙子时,突然看到谢漼设计的那条“天水雾绡裙”,虽然这条裙子有一些难以启齿的限制级回忆,但裙子本身无罪。 寻真拎出这条裙子后,月兰和引儿都试图阻止了下。 最后,没拧过寻真。 寻真没做复杂的造型,只是用木簪将头发挽起。 谢漼便是这时来的。 院里一派生机盎然。 两边的果树皆已长成,其中两棵,枝叶间绽放出白色小花,谢漼辨认一番,知这是橘子树。另一边的树,只开着少量的喇叭状红色花朵,应是石榴树了。 谢漼归来后,还未仔细看过这院子。 发现许多景致都与两年前大不相同了。 院里还四散着几把竹椅,模样独特,不必说,自是真儿的奇 思妙想。 谢漼的视线过去。 榆树下,还有一个秋千,形制别致。 寻真躺在上面,裙摆如流水般迤逦垂下。 她还脱了鞋子,赤着脚,时而抬起,轻点着打了结的麻绳。 如此自在。 谢漼在一旁瞧了一会。 寻真举着书,忽然感觉身上落了影子,挪开书,与谢漼含笑的目光对上了。 谢漼来了? 寻真心算,哦对,今日他休沐。 谢漼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寻真手一滑,书掉在地上,啪一声响。 书案前,谢漼环着她,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另一只手,提笔作画。 待画渐渐显出轮廓,寻真便认出来了:“爷画的是我这院子?” 谢漼一顿,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真儿又忘了,该唤我为何?” “夫……君。” 谢漼凝视着她,寻真便又唤了一声:“夫君。” 谢漼这才满意,提笔继续:“那日受真儿点拨,我亦思索多日,今得了妙想,正好一试。” 谢漼作画,运笔如飞,须臾便作好了。 这幅画,着重展现空间架构,远近层次错落分明。以大面积的淡墨晕染,来摹绘光线明暗,有很强的空间感和立体感。 谢漼搁笔:“真儿觉得如何?” 寻真震惊地看他。 谢漼:“看真儿表情,应是觉得不错。” 谢漼唤人收了画,然后又取来纸笔,让寻真写字。 谢漼念一字,寻真便写一字。 寻真写着写着,便觉得身后的气息不对了。 …… 窗几明亮。阳光洒在宣纸上,切割成一道道金黄色块。 那字,一开始端端正正,到第十字以后,便歪了。 弯弯曲曲,没有一笔是直顺的,如波浪起伏,连绵不断地抖动。 裙摆堆在腰际,寻真捏着笔,笔尖颤动。 一滴墨落下,污损了才写下的一字。 谢漼在她耳旁低语,声音粘稠而喑哑:“果真如我记忆中那般,柔软温热,仿若春阳融雪、暖泉流淌。” 这话,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儿看过? 此刻却容不得寻真细想,思维很快便被搅动得混乱不堪。 谢漼:“真儿继续,下一字。” “便写我的名字吧。” 寻真抖着手,写下“谢”字。 谢漼捏着她的腰,声音沉了几分:“十日未见,真儿竟不想我。” 寻真又写“漼”字。 声音也抖:“想、想的。” 谢漼:“既想,真儿怎不派人来请我。” “方才,我可瞧见……我不在,真儿日子可过得极为舒服呢。” 寻真:“没有……方才我正想爷——” “想夫君呢。” 谢漼抽走那笔,将她脑袋按在胸前:“是么。” 寻真点了点头:“是……” 谢漼将她转了方向,面对面。 寻真脸上浮着酡红,眼神涣散。 谢漼摸着她的肚子,缓缓地:“真儿,若你下回有了身子。” 听到这话题,寻真一个激灵,眼神瞬间清明了。 脑后的簪子落到地上,清脆一声响。 第67章 “泄于” “不论男女,皆由你养。” 谢漼道,“只不过,有一事却要委屈真儿了。” 寻真直视谢漼,方才被调动起来的情绪已渐渐冷却。 谢漼:“是为夫贪心,欲与真儿多些时日亲近。” “若真儿有了,便不能时常这般……真儿可怨我?” 寻真一怔,片刻后才搞懂谢漼的脑回路—— 他不想她过早怀孕。 但…… 自己主动喝避子汤,与被迫喝,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寻真的体温也降了下来,目光冷静地看着他:“那……如何避孕?” 谢漼按在她的小腹上,抬眸看她。 那桃花眼微微上挑:“不泄于内即可。” 寻真思索着。 谢漼:“真儿可是恼我了?” 寻真摇头,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为何不喝避子汤?” 寻真网上冲浪时,好像看见过,带避孕套都有中的几率,虽然很小。 谢漼的方法真的可行? 不过,她跟他的想法也算是诡异般的一致了。 谢漼:“真儿不知,凡避子之药,皆对女子身体有极大的损伤。” “胞宫受损,便难以摄精成孕,便是有了,也易滑胎。致使子嗣艰难。” “这还是轻的。避子药伤脏腑,耗气血,更有毒性。” “毒邪积聚于内,重则毒入脏腑,危及性命。” 寻真听得背脊发凉,额间渗出冷汗。 还好她只喝了三包,倒不至于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谢漼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汗珠:“真儿放心,为夫必不会让你服那害人身子的药。” 这人说的好听。 寻真瞪了他一眼,脱口而出:“那你那几天不还是……” “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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