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这是多么屈辱的事情啊!!!宿主隐忍压抑的语气是迫不及待吗?真是饱含情欲与欲。火啊!] 不……那是因为那句话太恶心了,他才加深呼吸强迫自己说出口的。 [本系统为您此次的侮辱打十分,完美的侮辱!] 白御卿恍惚垂眸,瞥见陆煜行手背暴起的青筋蜿蜒至袖口,指节咯嘣咯嘣地极其渗人,又在粗布麻衣下绷成隐忍的弧线。 他有些怕龙傲天一拳打在自己脸上,却又在汹涌的绝望与恶心之间颤抖,凑在陆煜行耳边的唇猛然恍惚蹭了一下他的耳尖。 ……更钙了。 对不起。 陆煜行浑身一颤。 白御卿僵硬起身,艰难收回自己摸在陆煜行屁股上的手,轻轻甩开玉制的折扇,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强迫自己镇定。 眉目倨傲清冷,纤长的睫毛轻颤似是垂死的蝶,依旧是若有似无的笑意,轻佻开口。 “走吧……难不成,你还在享受?” 陆煜行也猛然僵硬迈开脚步,肩宽腰窄的身体僵硬到极致,抿着唇一言不发。 哪怕白御卿在路上没对他动手动脚,他却也紧绷身体,一刻也不肯松懈,警惕地像是要被捕猎的伤狼一边。 白御卿的呼吸似乎依旧扑在耳尖,激起阵阵涟漪。 “系统,我想去死。” [没事啦宿主,龙傲天主角现在一定也在想啦。] “……想什么?” [想您去死。] 第4章 [新的任务颁布!卑劣的你为了挫挫这位连屁股都不肯让你肆意摸的俊美男宠的锐气,决定撕下自己伪善的面具,放弃对他好吃好喝供着,让他睡狗窝,给他喂狗食,对他进行极致侮辱!] [请宿主立刻开始行动哦。] “咳咳。” 白御卿抿了一口的茶水就这样在喉头不上不下,最后惹得他轻咳两声,眼尾都氤氲染了片红。 他放下茶杯,将视线看向浑身僵硬坐在床榻上喝药的龙傲天。 陆煜行坐在床上,墨发束起,几缕碎发落下,晦暗了他俊美的眉眼,一身单薄的里衣勾勒出他肩宽腰窄的身材。 他身上还缠绕着绷带,脊背上被宋三鞭打的伤口依旧血肉模糊略微渗出晕红的血,膝盖上的跪伤也依旧青紫,若是不好好养着,过两年阴雨天必定酸痛到难以行动,修长的指尖上也是茧子和冻疮交错—— 偏偏他的脸很冷,几缕碎发略微盖住他不羁狠戾的眸子,面对着这位对他图谋不轨的断袖,大抵只有抿着的下唇与绷紧的指尖能泻出一丝情绪。 是警惕。 好不容易给人喂了点药,包扎好伤口,风寒还没好透,又要给人当狗养。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í????????è?n?????????????????????则?为????寨?站?点 “啧。” 白御卿神色有些复杂,垂眸“啧”了一声,觉得这位小可怜愈发可怜起来。 但是他猛然又想到系统说过,从今往后的龙傲天,美人后宫环绕,天下大权在手,如何的肆意洒脱、风光无限,而自己则被五马分尸,死不瞑目,尸体最后还喂了野狗。 可怜的应该是他才对。 有些不爽了。 白御卿不爽地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玉扳指。 那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暂且让他这位“河东”再高高在上欺凌他些许。 所以白御卿起身,敛下眸子,居高临下看着陆煜行,墨发三千与冷白俊美的少年相融,身上的狐氅还带着窗外飞雪的阵阵寒意,蕴下几滴水珠。 而陆煜行的脊背又一瞬绷紧,宛若拉满的弓,还未等他开口,白御卿的指尖便猛然捏住他的下巴,带着玉扳指的冷白手指暧昧摩挲着他的唇角。 他略微扯起唇角,尾音也漫不经心,倨傲矜贵。 “……怕我?” “不敢。” 陆煜行躲开他的视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压下近乎溢出喉头的颤意。 白御卿的指尖很凉,他的玉扳指更是凉,抵着他的下颌,凉得刺骨,又一时分不清他的指尖是玉,还是冷白的手是玉。 陆煜行垂下的视线看到自己青紫冻疮与茧子遍布捏着药碗的手,像是被灼烫一般,蹙起好看的眉,瞥过了视线。 “呵,不敢?” 小少爷嗤笑一声,鼻腔泻出冷哼,阴阳怪气重复道,又淡声问他,“那小爷刚刚要给你喂药的时候躲什么?” 刚刚侍女端上药来,白御卿原是看这小子手上惨不忍睹,这般烫的药说不定会一时失手摔下去,这才好心拿起药准备亲自递给他。 却没想到陆煜行以为他还是想要借着喂药揩油,近乎是一瞬间抢过他手里的药碗,自己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那药那般烫,灼得人指尖都温,他许是喉咙都烫疼了,却强撑着面无表情,眼尾却晕下红。 白御卿嗤笑,但这也给了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于是他漫不经心垂眸看着他略微蹙起的眉头,冷声威胁道,“给你几分好脸色,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告诉你,你就是我白御卿的狗。” 他近乎哑声不屑道。 陆煜行顿住,他抬眸对上白御卿的视线,那人冷玉一般的指尖还在摩挲他的下唇,又带上了他的体温,渐渐温起来。 他难得说话了。 许是烫到了,嗓音嘶哑低沉,他抬眸,漆黑到浓重晦暗的眸深不见底,问。 “公子如何养狗?” 如何养狗? 自然是睡狗窝吃狗食了。 白御卿挑了挑眉尖,对上陆煜行略微发暗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去给爷,睡狗窝。” “好。” 陆煜行近乎是一瞬要起身,丝毫看不见对窗外大雪冷寒的惧意,他又拿上他破破烂烂的粗布麻衣,准备推开门—— “慢着。” 坐在椅子上,抿着茶水的小公子漫不经心,淡声道,“这么着急干什么?” ……白府没有狗窝。 白御卿自小体弱多病,白父白母怕那不通人性的畜生冲撞了他,也怕狗犬吠叫扰了他的清静,所以偌大的宁国公府,没有狗,更别提狗窝了。 他起身,玉手抢过陆煜行手里破破烂烂还带着血迹的粗布麻衣,扔到了一边,厌恶地低低喃了一声,“这破布,给我团狗窝都不要。” 可陆煜行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了,这能勉强御寒的粗布麻衣没了,如何在冰天雪地的狗窝里睡一晚? 陆煜行抿着唇角,呼吸压抑。 面前倨傲的少爷拍了拍他的脸颊,又冷声命令他,“把你睡过的窝给小爷我挪走当狗窝,我嫌脏。” 陆煜行看向床榻上的软丝蚕玉被,神色微微凝固复杂,大抵是他一言不发,惹得白御卿恼了,他表情冷了一瞬,又低声道。 “别让小爷我说第二遍,把你那狗窝挪走……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