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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1)

拈起一颗葡萄,故意恶心白御卿,“堂哥现在也可以给你喂,啊——卿卿张嘴——” “……不要,好恶心。” 白御卿蹙眉“啧”了一声,扭过头躲避了他手里的葡萄,却正巧对上另一侧应好的眸子。 二人脸对脸,鼻尖凑着,呼吸也交融片刻。 少年的狐狸眸略微怔然,红衣烈烈之下耳尖也通红,措不及防对上视线,嗅着鼻尖的沉水香,愣了一瞬,轻咳一声。 “……太热了吗?” “啊……嗯。” 白御卿垂眸看了一眼他发红的耳尖,有些不爽地让白深羽再把马车窗户打开一点。 马车伴着“轱辘轱辘”的车轮声,逐渐入了繁杂的街里,马车外是嘈杂热闹的人声,混杂着吆喝。 白深羽不由得好奇,“十七卿,去哪啊?” 随着马车逐渐停靠的平稳,白御卿率先由墨玉扶着下了马车,他轻笑看着随之下来的应好、白深羽二人—— 身长玉立的白狐谪仙少年伴着出尘的容色,略微勾起唇角。 他站在灯火通明、奢华热闹的朱红酒楼前,金漆勾勒的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奢华明亮,雕花窗棂上镶嵌着五彩琉璃,折射了光芒。 轻笑道着。 “醉仙明月楼。” 第15章 一踏入进去,金丝楠木的梁柱上泛着琥珀色的光晕,轻柔的蜀锦装点着室内,通明的琉璃灯火照映着整个大堂。 醉仙明月楼是京中奢华的酒楼,奢华却不庸俗,反而各个文人墨客皆要来此题诗一首,一顿饭几百银子打底,也是官员们明面上多来请客的地方。 “十七卿请客醉仙明月楼,堂哥今日也是有口福咯。” 白深羽摇着折扇便往里走,笑得快活。 那接待的伙计恭恭敬敬,气质也大气,可抬头看了他们一行人一眼,便失了风度,急急忙忙唤了人来,“去寻老板,世子今日来了——” “世子今日难得大驾光临,还是往日的位置吗?”伙计恭敬看向白御卿,语气也难掩惊喜,又迎着众人往楼上走。 伙计殷切到过分,一路上问东问西,不是暖不暖就是渴不渴,软毯踩着如何?硌不硌脚? 更是道着,“后厨有钻研了些新样式,世子要不要先尝尝?” 白深羽“嘶”了一声,他肘了肘白御卿,“十七卿,莫不是日日来这里开小灶,怎得对你这般恭敬殷切?” 按理说醉仙明月楼接待的客人尽数非富即贵,白御卿虽是宁国公世子,倒也不必如此殷切到这般地步。 “这位公子说笑了,世子可是我们醉仙明月楼的大东家呢。” 那伙计笑着将众人领进去了天字号。 天字号装饰辉煌漂亮,却多添了几分生活气,一旁放着张美人榻,榻旁的书架上还有几本最新的话本。 白御卿倒是闲散倦懒到像到了自己家一般,悠悠打了个哈欠,眸尾洇着一缕困倦慵懒的雾。 若非应好在,他便直接窝到美人榻上去了。 “十七卿何时成了醉仙明月楼的大东家啊?好小子,竟不告诉堂哥……” 白深羽哼哼了一声,伸手挠他腰侧的痒痒肉,白御卿怔了怔,急忙躲闪,“我又不是,是醉仙明月楼老板自己瞎说的,喂……别摸我腰——” 他刚伸手摸到了白御卿的腰肢,又被应好猛然揪住了后衣领,生生止了动作。 应好眉眼带着些许冷色,看了白深羽一眼,“……没大没小。” 白深羽:有大有小……我就是他哥啊我比他大啊,你小子没哥和你玩才这样嫉妒吧?! 但他也老实了不少,撇了撇嘴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开始点起菜来。 窗外曦光朦胧,带着些许的暖色,照在白御卿的侧脸上,却被他冷白到透明的皮肤晕出薄冷色来。 白深羽似是想到了什么,摆弄着桌上的玉饰,等着上菜,又突然对白御卿笑着道。 “容王殿下要回京了,我爹近些日子在忙宫宴一事,往日无论唤你去什么宴会都推脱,宫宴你可推脱不了了吧,白十七——” 他扬起眉,吊儿郎当的。 “容王?”指尖摆弄把玩着茶杯的应好顿了顿,眉眼略微疑惑。 白御卿淡声解释道,“容王殿下是圣上的胞弟,八年前拒了封地,自请去寺庙为江山社稷与圣上龙体祈福。” 白深羽嗤笑应好,“武呆子,你便是一心扑在习武上了,京中这弯弯绕绕的人际一点都不明白也不记,以后失了礼数定会吃亏。” 红衣少年有些不爽,微微蹙了蹙眉,“我又不一直待在京中,我是要上战场的,蛮贼近来又纷乱边境,云州城也有异动,我会让我爹同意让我上阵杀敌的。” “啧啧啧……”白深羽摇着头,“要不说你呆子呢?太常卿怎会让独子去上那战场,还是在家好好当公子哥往后做个文官吧。” 应好和白深羽还在你一言我一句,白御卿略微垂眸掩下思索。 容王独孤凛,当今圣上胞弟,是圣上的手足至亲,与帝王感情深厚,便是连封地都推拒了,去寺庙伴青灯古佛整整八年为帝王社稷祈福。 如今回京是为何呢?和云州异动有关吗? 还是……剧情? 不过白御卿在心里揣测什么,系统也不会透露多少剧情。 他只是个促进龙傲天成长的反派而已,好好做任务便好,其他的与他没关系。 白御卿又懒懒打了个哈欠,眼尾的红愈发晕人。网?阯?F?a?b?u?Y?e?ì????ü?????n??????????????????? 抬眸回神之下,应好和白深羽的话题已然又转到了容王身上。 “若说容王你不认识便算了,他此前作的那些诗你定然认识吧?”白深羽摩挲着下巴尖。 容王此人爱文,哪怕整整八年过去,诗集还是在京中流传着。 白深羽指尖敲了敲桌面。 “那句流传的——‘菱花照水移兰舟,艳自裁云映玉楼’便是容王殿下所作的。” 应好只是好武了一点,也并非不通文墨的蠢人,此时也点了点头,低吟道,“这个我知道,兰舟催发,燕燕于飞,菱花照水移兰舟,燕字裁云映玉楼” “什么燕燕于飞?是‘艳’自裁云映玉楼,艳陆离些的艳,艳霞的艳。”白深羽加深了语气纠正道。 应好耳尖有些红,不着痕迹看了白御卿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也恼怒反驳,“艳字庸俗,就是燕燕于飞的燕,燕字裁云映玉楼,显早春之景,这个夫子讲过的。” 这句诗是容王曾在诗会宴上吟出,宴会结束之后便自请了圣旨去玉佛山伴青灯古佛了,是“燕”还是“艳”自然也无从知晓了。 菱花照水移兰舟,yan字裁云映玉楼 这些年京中对于这句话也自然各成一派,“燕”“艳”争论不休。 “燕”字显得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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