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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1 / 1)

……卿卿。” “要一起看吗?” 白御卿开口。 听到他的话,陆煜行略微瞪大了眸子,随后喉头滚动着,哑声说,“……好。” 在这一瞬间,他所有翻腾翻涌的恨意与攻击性荡然无存。 像是路边被踹了一脚的野狗,久违地收到了善意。 陆煜行勾起唇角,顿了顿,甚至有些得寸进尺地捏住他的腰肢,小心翼翼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他垂下鸦羽一般浓密的睫毛,晦暗看着白御卿修长冷白的指尖慢慢拆开信封。 信很长,字体工整,带着几分凌厉、苍冷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淡淡的龙涎香随着信拆开的那一瞬间露出。 ——真难闻。 陆煜行扯起唇角,似想嗤笑一声。 但是白御卿的体温近乎让他有些痴迷,小心翼翼蹭了蹭他的肩膀,垂眸近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阅览着每一个字。 白御卿也垂眸扫视着信,待见到信的内容,随后略微瞪大了眸子,指尖抖了一下,想要收回去。 然后猛然,陆煜行扼住了他的手腕,嗓音低哑嘶哑到恐怖,生生放柔,“不必管我,卿卿好好看,仔细看……” 像是恶鬼咬牙切齿的诅咒一般。 白御卿原以为独孤鹤会给他写一些京中现状,或是目前的局势。 没有。 一个字没有。 吾友十七: 见字如晤。 自卿离京,已过三月。京中今岁寒甚,霜雪覆阶,红梅初绽,每每行至宁国公府衙,见庭前老梅孤绽,便忆昔年与卿对弈煮茶之景。 而今故人远谪,万般心绪,无人可共论之。 卿素知我性情冷硬,不习赘言,然今提笔,只觉字字凝涩。 北地苍冷,于卿病体尤为不利,近日得密报,言卿咳血之症愈重……十七卿,你我自幼相识,我从未惧过什么,而今却惧极这一封书信。 ……你若殁于江湖之远,我当如何? 你来的书信竟也只有一句天寒加衣,我还是从密报里得知你的近况。十七卿,你分明知道我放不下,何必如此狠心? 我知你在襄州为东宫斩除荆棘,可十七卿你当真以为,我会坐视你燃尽性命为我铺路? 这三月,我寻遍天下名医,又多次上书奏请父皇将你召回,纵使御史台弹劾我“擅权僭越”,亦在所不惜。 昔年我问你,若你为女子如何。当时卿以笑掩之,我亦佯作戏言。 今日不妨直言,十七卿,我要你活着。 无论以挚友之名,还是以储君之权,即便逆天改命,我也定要亲自将你带回京城。 剩下的几个月,陪在我身边,总归,你明白我的心意。 雪夜疾书,墨迹凌乱,盼君归身侧。 字字句句,从一开始克制冷静的文言文,到了后面的白话文,工整苍冷的字迹也愈发凌乱,到后面愈发不似独孤鹤严谨的性子。 甚至——密报? 陆煜行的犬齿厮磨着自己的下唇,近乎压抑不住冷笑。 原是在白御卿身侧安插了人,每月递出去密报,他也没查出来,藏得倒是深。 ……独孤鹤。 独孤鹤独孤鹤独孤鹤…… 这个名字每在口齿中绕一圈,他的杀意与恨意便浓稠一分,思绪晦暗阴冷。 陆煜行竭尽全力压下杀意,深吸一口气。 而一旁的白御卿久久凝望着信纸,突然扯了扯唇角,漂亮的桃花眸弯了弯,又像是无奈又像是悲戚。 他还真以为他们能装挚友到至少分离。 他们自小一同长大,算得上两小无猜,独孤鹤幼时一直板着张小脸,冷傲又矜贵,对旁人疏离又高高在上。 但对白御卿不同,许是因为宁国公牵线,总归会有些小孩的影子。 独孤鹤自幼喜欢对弈,旁的同龄人与他,尽数是让着尊贵的太子殿下,但是白御卿不同,没有一丝谄媚讨好,每每杀得他片甲不留。 惹得独孤鹤尤其喜欢和他对弈,他们对到如今,也算得上势均力敌,虽然偶尔白御卿会耍赖,也会因为独孤鹤缠着他下棋而无聊想跑。 ……当时独孤鹤那句,若你是女子便好了。 女子? 白御卿不是女子,白御卿是白御卿。 白御卿知道那是独孤鹤借着这个在试探于他的心意,可他能有什么心意呢? 你我挚友、两小无猜、自小一起长大、情比金坚。 ——每一丝每一毫,他能为独孤鹤铺路,能做他的臣子。 独独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独孤鹤是直男,白御卿就不是了吗? 只是陆煜行太烫了,他捉住了人便是疯了一样把人往地狱里拉扯,连带着业火都焚烧在了陆煜行身上,他甚至还能受着业火焚烧,哑声黏腻呢喃他的名字,“……卿卿。” 白御卿做不到看不到他,做不到……没有一丝心动。 白御卿只是恰好爱上了一个男人,恰好爱上了陆煜行。 陆煜行不会试探他说,若你是女子该多好。 陆煜行不会小心翼翼试探靠近,又借着挚友的遮羞布遮挡。 陆煜行是陆煜行。 他只会死死抱住他,近乎融入骨血一般贪婪嗅着白御卿身上的气息。 谁阻碍白御卿爱他,他就杀谁。 谁阻碍他奔向白御卿,他就杀谁。 就是这样执拗、狂妄、甚至到了自傲的偏执的程度——就是陆煜行。 他抱着他抱得凶狠至极,偏偏克制着力度不伤到他。 手背都崩出蜿蜒隐忍的青筋,修长宽大的指尖略微颤抖,环在白御卿腰上,更加侵略性占有欲地拥着白御卿。 陆煜行深吸一口气,扫过了白御卿怔然的神色,低头含住他的耳尖,犬牙轻轻厮磨着。 他知道独孤鹤这信什么意思。 那句“我也定要亲自将你带回京城。”,显然是……独孤鹤要亲自莅临襄州。 一个剿匪,兴师动众到太子殿下亲自下场啊,按照书信的传递速度……陆煜行眯着苍寒漠然的双眸,想了想。 怕是还有几天,独孤鹤就到了。 白御卿似是幡然回过神一般,感受着耳尖的濡湿和男人满带着压抑侵略性的粗重呼吸,略微顿了顿,“……他不必前来,我自会回信劝他回去——” 劝他离开,劝他回去。 独孤鹤不该来。 容王正当道,太子怎么能远离京城?怕是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趁机将京中势力蚕食地不剩一分一毫,若是留在京城,怎么样也能与他制衡。 离开京城,便是损了自身的根基。 白御卿的话还没落下,男人的大手猛然轻轻扼住他的下巴。 “……不必。” 陆煜行拒绝道。 陆煜行从背后抱着他,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一只手捏着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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