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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1 / 1)

,你已经够疼的了,别为我哭了,你恨我吧……我一定会留下你的,我一定会留下你的,恨我吧恨我吧卿卿,别为我哭,恨我……” 陆煜行近乎恳求着。 白御卿感受着他炽热的怀抱,突然哑声说,“我不恨你。” “……我不会恨你。” 他小心翼翼抹去陆煜行眼角的泪水,温柔又细致,一点一点摩挲去水痕,他承诺,“不用这种方法,我会一直陪着你……真的会一直陪着你——” 白御卿轻声承诺着。 他将陆煜行紧紧抱住,放任自己埋在他的胸膛上,颤声开口,“你要你,一直这么爱我……我今后,会一直陪着你,我也发誓。” 陆煜行仿佛被这样的“谎言”安抚到了,呼吸粗重压抑,咽下哽咽,宛若狗一般蹭着他,“好,好,我信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二人的气氛着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与惨淡,萧涟涟和李肆书面面相觑,随后蹙着眉一言不发。 萧涟涟更是想走又不敢走,怕陆煜行把气发泄到她这个打工人身上,只能抬眸看着李肆书,做好事一般又或是发泄一样,伸手扎了他一针为他止住了血。 “嘶——” 李肆书被吓到了,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哆嗦。 感受到被止住的内伤,也知道萧涟涟是在为他止血。 他伸手抹去了自己唇角的血,呕出了一口哽在喉头的血,双眸瞧了紧紧相拥的二人一会儿,突然扯起唇角对着萧涟涟笑了一下。 “……好疼。” “是吗?”萧涟涟收回针,漠然开口,“我刚刚也为你止住了痛穴,我医术很好,别乱碰瓷——你一点都不疼。” 是吗?可他确实很疼。 李肆书张了张唇,似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抿着唇。 猛然,门口冲进来一位侍卫,他神色慌张行礼,已然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对着陆煜行大声喊道。 “不好了侯爷!密报传来,容王带兵已反,逼迫陛下传诏于他,更是昭告天下太子殿下一月前已然死于土匪刺杀,侯爷与当地勾结,伪造出太子还活着的假象,更有谋害太子之嫌,其罪当诛,已然、已然有人带兵前来,说要斩杀侯爷,以慰太子与陛下在天之灵……” 第88章 只是来襄州一月, 便被容王直接定成了死人,阿斯诺主导的刺杀竟也被他寻到了由头利用。 如此有理有据,独孤鹤怎么证明自己就是独孤鹤? 京中竟无一人前来通知此次巨变, 一片风平浪静, 想来是反水……或是更甚, 被囚禁屠杀。 京中风云翻涌,铜墙铁壁般,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 世人只知太子已死、圣上薨逝、容王顺应遗诏登上皇位,并派兵诛杀反贼陆煜行。 独孤凛竟然胆子大到了这样的地步,独孤鹤一直认为, 上京的势力在独孤凛多年的蚕食下与他几近持平,没想到独孤鹤藏拙多年。 一步错步步错, 独孤鹤为情所乱而出了京城,给了独孤凛可乘之机。 难得,独孤鹤与陆煜行心平气和面对面坐着,二人哪怕再争锋相对,如今也必须暂时结盟以保自身。 独孤鹤只带了几队人马, 他手上的御林军和玄麟卫尽数在京中,不知京中是否血流成河,被斩杀殆尽。 独孤凛想让独孤鹤死,也想要陆煜行死。 面前的独孤鹤是假的, 面前的陆煜行是反贼,二人双眸沉沉互相盯了许久,哪怕不结盟也必须得结盟了。 容王手中掌握重兵, 陆煜行手上却只有三地守军,背上了反贼之名,谁又会听他的? 若是消息传递再快些, 怕是三地守军已经要暗地里捉拿陆煜行立功了。 陆煜行的眸光一暗,思索一瞬,抬眸看向独孤鹤,二人气氛压抑,陆煜行唇角略微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 哪怕他不言语,独孤鹤也能看出来他想干什么—— 将这个“假扮”独孤鹤的贼人交出去。 并申明自己只是被贼人欺骗,总归反贼的名声不会那么快落到他头上。 独孤鹤的眉头一蹙,忽地冷嗤一声,“将孤交出去侯爷就能高枕无忧了?怕是下一秒便会再安个罪名将你就地格杀。” 这个方法谄媚又委曲求全,陆煜行应是不屑于这么做。 他应逃亡,随后途中游说各方,组建新的军队,一步步扩大势力,他应暂避锋芒、蛰伏隐忍…… 可陆煜行没那么多时间。 他要抓阿斯诺和阿朵雅,他要请遍天下名医,他做不到带着白御卿逃亡,也做不到坐视他的身体一天天衰败下去。 陆煜行沉默了,眼神愈发冷戾晦暗。 大抵是知道他的意思,独孤鹤猛然起身,俯身,目光沉沉盯着他,“陆煜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时消息还没传过来,孤依然能调动三地守军,将你就地格杀。” “啧。” 陆煜行突然啧了一声,修长的手毫不客气地放到了腰间的佩剑之上,略微挑起的眉间带着不耐的漠然。 似是在威胁讥诮,如今近乎沦为阶下囚的是独孤鹤。 可他想到曾经发誓的不杀独孤鹤的誓言,突然顿了顿,手背绷起隐忍不爽的青筋。 就在二人最为剑拔弩张之时。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吱呀”声,白御卿推开门进来,打断了二人的眼神交流。 他苍白着脸,端着一盘糕点,嘴里还咬着一块,似是全然没注意到二人的剑拔弩张,将糖糕放在二人之间,含糊不清说,“柳朝朝做得确实好吃,殿下、煜行,尝尝?” 可现在不该是吃糕点的时间。 独孤鹤揉了揉额角,深吸一口气,而陆煜行没说什么,只是将身上的玄色大氅裹在了白御卿身上,一瞬间,温暖席卷。 白御卿垂眸,纤长的睫毛遮下一层氤氲的阴影。 独孤鹤要解如今困境只能趁消息还未传到三地守军之时,避开主力军,先行逃亡,游走各地太守借兵反抗。 可独孤鹤一辈子高高在上,何时这般狼狈过? 像条落水狗一般落荒而逃,狼狈不堪,苟延残喘,等待别人的施舍。 陆煜行伸手揽住白御卿的手,低头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指尖,突然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道。 “臣当年也是如此。”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嗤笑的恶意,似乎期待着独孤鹤宛若流浪狗般可笑的模样。 “当年陆家满门抄斩,臣带着妹妹东躲西藏,后来更是一人到了锦州城,远离京城,三年。” 三年在边境吹沙,杀人,鲜血迷蒙了他的眼,愈发磨砺得冷戾凶狠,像是地狱里步步爬出来一样。 造成这一切的,不就是所谓的帝王吗? 功高盖主、太具威望……理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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