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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他继母 第49节(1 / 2)

(' 叮嘱道:“届时人多眼杂,她一人在东宫借住,多有不便,你们几个加派人手,盯着点儿。别出什么差错来。”

脆脆应声而退。

第57章 避而不见

郭侧妃手脚快, 第三日午时前后,一群京畿万佛寺和尚,并几个喇嘛, 浩浩荡荡从西华门入东宫,做道场念经。东宫在皇城西北角,起自北侧第一横街, 自成一派, 和正阳宫所在的后朝并无多少关联。几日念经, 仅是一二诵经声响传来罢了, 并无其他。

崔冬梅在正阳宫,好吃好喝,将养几日。

是日, 去请清泉宫老媪之人回禀, 说是人到了,崔冬梅吩咐小宫婢照料,待歇息之后准备召见。到夜间,那老媪心觉到了这里, 没第一时间赶来给娘娘请安,很是无礼, 不欲多待, 嚷嚷着请见。

崔冬梅又问老媪好些柳五娘子之事, 老媪仗着自己曾在万安杨家伺候, 说的是头头是道, 利利索索, 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也说得上来,

崔冬梅疑惑不解, 若陛下曾和柳五娘子这般要好,那娘子去了之后,为何不曾见过他上香祭奠。

他对柳五娘子的好,委实怪异。

老媪许是看出崔冬梅不信,“娘娘可是觉得我说瞎话,当初陛下居住偏远,较少人伺候,过得不甚如意,可我们这些后厨的,是要成日去送吃食的。一两次得见称得上巧合,多次见到,那可就不是巧合了。娘娘如今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打听这些陈年往事,老奴知道为何,无非是女子担忧。若依着当年陛下对柳五娘子的在意,现如今再见那娘子,娘娘这般后宫独一无二的地位,可有些……”

“胡说,柳五娘子早已仙去,哪里还能再见。你来前莫不是吃醉了酒,糊涂了。”见她越说越不像个样子,崔冬梅急忙制止。

老媪自行掌嘴,“是老奴蠢笨,老奴蠢笨,净说些糊涂话。都是老奴嘴笨……”

“行了行了,”香香见崔冬梅面色不虞,呵斥老媪,“再有旁的消息,你一并说来。那些个有的没的,不该你操心的,闭上你的嘴。”

老媪连连点头,“当年像是柳家有好些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太后领上陛下相看,听说,听说,”说着观察崔冬梅神色,见她在意这话才继续,“听说是太后见五娘子和善,会照顾人,这才定下五娘子。太后对陛下有愧,所以这事办得很是殷勤,给柳家赔上厚礼,说了一车好话,这才定下来。”

香香再问:“再有旁的消息没?”

老媪:“没了,没了。老奴知道的都告诉娘娘了,不敢藏私啊。”

崔冬梅不悦,摆摆手使她下去,“行了,下去吧。”转头吩咐香香,“拿了银子赏她。我瞧你年纪大了,若愿意,就在正阳宫安排个差事,不必再去清泉宫。一来一去,四十里路,远着呢。”

老媪连连谢恩,随香香退出去。

她们二人走后,七间开的正阳宫,唯余几个小宫婢伺候,各自守着自己手中差事,无人言语,静得可怕。崔冬梅心中存了事,不舒坦,侧躺在卧榻之上,随意找个书册翻看。上头写什么,一丁点也看不下去。许久才凝神看见,这书册乃《幼学琼林》,小儿启蒙之物。

暗自唾弃自己,不过是个已过去的柳五娘子罢了,如此在意作何。再说了,二哥哥早前说了,从前他为柳五娘子做过的事情将一一重现。

不应去在意,不应再想,何不如就着手边的《幼学琼林》,给小儿启蒙。

她崔二娘子的孩子,若是个男儿,不是太子也是皇子,若是个姑娘,更为娇贵,乃除开早逝的大公主之外,我朝唯一公主。

如此这般儿女,启蒙早些,没什么不好。

念及此,崔冬梅令自己安定下来,专心致志给小儿念书。

殿内喁喁书声,殿外隐隐清心咒,交织在一起,静得月光星芒也暗淡了去。

彻夜安睡,不见杨恭回来,崔冬梅早起问了问,宫婢说,陛下昨夜歇在立政殿,并无去到何处。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突的,有些不安。

再问:“早膳可是送去了,陛下说什么没有?”

话说这早膳,乃崔冬梅挂念杨恭一身旧伤,特意令太医开了方子,使正阳宫小厨房做的药膳,一日一份,日日不断。

“听送早膳的小宫婢说,她亲眼见着陛下吃了的。”

恁事没有,崔冬梅不由觉得是自己多心,“也对,日日都这样。没什么不好。”末了,好仿若仍旧觉得不妥,吩咐小宫婢,“派人盯着点儿,立政殿若是来人,快些来报。”

小宫婢点头,继续替崔冬梅梳妆。

一汪水杏眼,一双远山青黛眉,似喜非喜,似蹙非蹙。

今日的崔冬梅颇有些不同寻常,梳头的小宫婢不知该画个怎样的眉,略显紧张问道:“娘娘,昨儿夜间一阵秋风,许是有些冷,今日画个远山眉如何?”

崔冬梅点点头。

小宫婢瑟瑟缩缩,不知如何下手。正当她犹豫之际,外头响起香香的脚步声。她一个素日里只负责整理络子小宫婢,从未替娘娘画过眉,得见香香,像是见到救星。

香香上前,“我来。”顺手接过小宫婢手中的眉黛,看向铜镜中的崔冬梅说:“娘子,昨夜好大一阵风,吹得院中那株金桂,落了一地桂花。娘娘从前在家中,喜欢采桂花酿酒,今年怕是不成了。细细碎碎的桂花,沾了雨露,接了地煞,酿出来的酒,不是从前的味道。”

“你去见过了?”

“嗯,奴婢昨晚睡得沉,今日一早醒来,闻见满院子稀碎桂花味,觉得不好,去看了看。没来给娘子梳妆,都是奴婢的过错。”

崔冬梅并不怪罪,“你念着我的桂花,也是替我办事,何来怪罪一说。”

主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梳妆完毕,来得东侧间后看那株桂花。

一株金桂,枝干粗大,扇盖荫荫,似华盖参天,似巍峨古柏。一阵风雨过去,满树金桂散落一地,远远看去,金黄一片,满天香气扑鼻。及至走近,方才得见一地金桂当中,不少细碎树叶夹杂其中,干枯发黄,焦艳艳一片片。

崔冬梅蹙眉,“果真不能再用了,可惜。”

香香宽慰:“今年是不成了,奴婢好好守着,来年金桂再开,定然攒下几坛子,给娘娘酿酒。”

“秋日来了,一日赛过一日得风大寒凉,这些东西早些遣人收拾了为好。”

崔冬梅的吩咐还未罢了,身后突突走来个小黄门,像是有人撵他。

“何事如此慌张?让人撵你了。”崔冬梅问道。

小黄门连连请罪,“宜春殿的侧妃,动了胎气,怕是要生了。”

“你说什么?!”崔冬梅惊呼,不待小黄门再次说话,她片刻安定下来,接二连三问话,“消息可是属实?谁人来传的信?现如今万佛寺的僧人还在,她这般时辰,动的是哪门子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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