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冷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尖,引得她绷直了身板。
她在心底暗骂:“死麦当当。”
她就不该说任何带有感情色彩的词汇,否则就会让面前这个变态爽到。
见宋颂又不说话了,他又急了。
他小心翼翼的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怜惜的吻上她的唇,口中含糊不清道:
“妹妹,哥方才听得清清楚楚,你就是、恨哥。承认吧……你心里一直有哥的。恨是因为太爱太过在乎,所以才会因痛生恨。”
她不想与疯子争论,没有意义。
她趁霁钺吻得不能自拔时,一口咬了下去,死命的用牙关碾压着他的舌床。
谁知他竟然一脸享受的把舌头吐进了她的口腔中,还主动用舌头去舔她的上颚,“唔,妹妹……哥好舒服。”
“妹妹在、嗯,奖励哥哥!”
“哥哥好幸福,所以、哥也要让妹妹开心。”
他比她先崩坏。
他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霁钺宛若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挺着高大的身躯一步一步的靠近宋颂,试图将她牢牢圈进怀中,再细嚼慢咽的享受她的美味。
猎物被他逼到了床角,她背靠着冷硬的墙面,抬腿给了他一脚,“滚开啊!”
他半跪在榻上,伸出大手顺势扣住她的脚踝,当着她的面,闲情斯文的将其拖拽过来。
他死死压住她,阴冷的额头紧贴着她的侧脸,猩红的长舌嬉戏似的舔丨弄着她的耳垂。
甜腻低磁的少年嗓音萦绕在她耳畔,“你逃不掉的,妹妹。”
宋颂被
他压的难以呼吸,她有些自暴自弃:“哥,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别再玩我了,告诉我答案好吗?”
霁钺不予理会,只自顾自自的问:“喜欢手指还是哥哥?”
“这次不会惩罚妹妹哦。”
她冷声拒绝:“我不想做。”
她刚才那股难以言喻的余韵早就在惊吓中褪去了,再做也没什么意义。
“可哥哥想。”他抬起头舔了舔她的唇瓣,痴醉道,“妹妹,我们统共分开了六十三日。按哥哥的能力,一日最少三回,所以……”
他故意压低了声线,轻轻吐出那串令人胆颤的数字,“妹妹至少欠了哥哥一百八十九次哦。”
她被他恬不知耻的发言气笑了,“那我呢?哥不管我的死活?”
“妹妹,哥真的忍不住了。哥哥每次见你,都会痛得……骨髓发痒。光是嗅到你的气味,哥哥脑子里就起了反应。”
虽然他什么都还没做,但光是这番惊天骇俗的发言已经让宋颂震惊到瞠目结舌:“……?不要脸!”
“啊,妹妹又在夸赞哥哥。”他难耐的滚了滚喉结,喟叹过后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头颅埋进了柔软的暖云中,迷醉的嗅着她的体香。
他坠入了一片馥郁的花海中。
绵软的触感令他痴迷上瘾,他顿在原地,白眼又翻了过去。
他颀长的身躯宛若一座倾颓的山,崩塌后倒在她身上,她本就没什么力气,推也推不掉。
她想抬手甩他几巴掌,他却先发制人的将脸贴在了她的掌心中,亲昵的蹭着她,与她十指相扣。
他开始像条狗一样,顺着她的眉眼和鼻梁一路向下舔舐轻啃。
他亲吻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尊严早就被他无情丢弃,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卑微的讨好她。
殿内的香柱就快燃尽,缥缈的云雾渐渐散去,天光暗淡,风雨欲来。
丝丝缕缕的凉意渗入肌肤,围绕着最娇弱的重心打着转。
平复不久的野火再次被他点燃,烧得她一塌糊涂。
他趴了下去,握着她的小腿,抬着清泠的眸子,期待的望着她。
高挺的鼻梁上点着些许透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歪着头,亲昵唤她:“妹妹,喜欢吗?”
宋颂脸红得能滴出血。
羞耻心令她无法回应。
“哥哥明白了。”语落,他再次低下头,更加卖力的亲吻她。
偌大的寝殿回荡着潮起潮落的淅沥响声,殿外的海棠与蓝花于盛夏绽放,一簇又一簇,美得不可方物。
是花香。
玉色脚掌轻踩于冷白的肌理上,蜷缩的圆俏指节勾动厚实的肩胛骨,好似藤蔓攀上魁梧的树干,相依相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