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是这样。 所以?,她现在就是一个小小超人。 小青提的头发也是黑黑的,很顺,很细,也很多,头发的长度在锁骨往下一点点,吹干之后,小脑袋的小碎发就像是炸了毛。 其中有两缕大概被吹风机的热风吹的,两缕头发微卷,她小脑袋又?晃了晃,微卷的两缕头发自动连接碰在了一起。 而且形成了一个心形。 “哇。”小青提趴在洗漱台上,费力踮起小脚努力看镜中的自己:“妈妈你?看,是心心呀。” “我的头发都在说爱妈妈~” 此时正坐在小板凳上的却盏看向女儿,她笑,忍不住抬眸和帮她吹头发的谢弦深对视,“谢先生的教学?拓展到了土味情话啊,你?教她的?” 小青提晃脑袋的动作有点大,谢弦深一手护住女儿防止她摔倒,“她自学?成才。” 闻言,小青提点头表示赞同?,“这是我自学?哒。” 爸爸教给她的多了,她举一反三,自学?成才,知道怎么变着花样儿地对妈妈表达爱意。 小青提:(*^▽^*) 却盏的头发也吹干,小青提凑近扑到妈妈怀里,她小手握住了妈妈的一缕头发,看到妈妈的头发比她的长很多,都过?了腰,自己藏到妈妈身后让爸爸找,还?说自己现在不是泡泡小怪了,是发发小怪。 小孩子?就爱玩,谢弦深也没?有扰女儿的兴致。 却盏提出玩捉迷藏。 他们?一家四口又?玩几个回合,小青提满格的电量精力终于感觉到了困意。 她抱着小兔子?玩偶躺在小小的床上,床的旁边,却盏和谢弦深静静看着他们?的女儿。 须臾,却盏开口说:“转眼间,小青提都已经两岁多了。” “时间过?得真快。” 女儿两岁多,她算了算自己都快奔三,而她老公已经走在了那个三十的线。 不知道他老婆有没?有别的意思,谢弦深说:“盏盏什么意思啊?” 却盏就是感慨一下,没?有其他意思,他是以?为她在有意无意嘲讽他的年龄是吧,她保证,她真没?有。 “我没?有……” 已经晚了。 她话还?没?说完,人就被谢弦深扛在了肩膀上走出房间,离开时不忘带好女儿房间的灯和门。 却盏在他背上捶了一下,“谢弦深……我要睡觉,已经很晚了……” 谢弦深:“让你?爽了之后再睡。” TAT…… 他就没?有讲过?道理的时候。 - 翌日?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像平常一样外?出散步。 不知不觉到了一处游乐园,小青提指了指那个高高的、像个月亮一样的大圆盘,开心地跳了跳:“那个那个,我想和爸爸妈妈坐那个。” 却盏顺着女儿指的方?向看过?去。 噢,是摩天轮,两岁多的小青提也是可以?坐这个的。 小青提不怕高,她反而觉得很有新鲜感,这点应该是遗传了她的妈妈,她的妈妈就喜欢玩各种极限项目,多高都不怕。 “好漂亮呀。”小青提趴在轿厢的透明窗边看向外?面。 彼时,他们?所在的轿厢将要升到最高点,却盏想到什么,忽然说:“听说,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无论许下什么样的愿望都会实现。” “宝贝要不要许个愿?” 小青提点点头,双手合十虔诚地许愿。 忽地几道“砰”声,绚彩拖尾的烟火种子?骤然上升至夜空,短暂停滞后轰然炸开,花火斑斓,映亮整片蓝黑夜空。 却盏也许完愿,她知道谢弦深向来不信这个,但还?是问:“谢先生许了什么愿啊?” “我用得着?” “是呢是呢,你?最厉害。” 他说,男人要做的不是许愿,而是实现愿望。 谢弦深落眼看向确却盏。 她在看向他时,跳动的心脏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 他一字一顿说:“我要做的,就是实现你?们?的愿望。” 外?面的烟花声响依旧如海水般涨潮绽放,星光与火光璀璨交织,为夜里的京城拢下不甚真实的梦幻。 却盏闭上眼睛迎来谢弦深的吻。 他的吻与以?往无差。 很轻的一个吻,沉寂却汹涌。 一如他对她的爱意。 第78章 Nacht “谢弦深,我们离婚吧。”…… 【if线:如果盏盏忽略深对她的好(利己主义更重?)坚持提离婚】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 离婚的想法一旦冒出来, 好像就收不住了。 对于谢弦深的评判,却盏自动将他划分为疯子,她也?不知道骂了他多少次疯子, 凭什么他可以掌握她的一切行动,甚至包括她说什么, 做什么。 这座困缚她的牢笼, 她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现已是深夜凌晨。 经过一夜滚热淋漓, 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重?燃欲望的时刻,却盏意外的清醒。她提了一句想喝水, 谢弦深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扶起她给她喂水。 要喝水只?是借口, 她不过是不想看见他罢了, 再次与?男人黑沉的眼睛抬目对视,却盏轻言道:“今天,我满足了你一件事, 作为交换,你也?满足我一件事吧。”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太轻,仿佛已经无力再和他争论什么。 同他对视间,她清晰察觉到他眼底眸色忽地变暗,那种蔓延在他骨子里的冷戾像是扎刺藤蔓死死缠紧她。 谢弦深语气警告:“却盏,别再试探我的底线。” “可是我受不了!” 情?绪忽地翻涌, 却盏一气之下打翻了那杯递到她面前的水。 玻璃杯撞碎地板四分五裂迸溅周遭,声音格外刺耳,砸了满地的玻璃碎片如同他们这场虚假的婚姻, 真?心和感情?都少到可怜,脆弱不堪。 “这场婚姻本就是为了我们彼此的利益而?存在,是你先越界的谢弦深。”她淡淡笑了声, 像在自嘲,“当我知道你喜欢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及时抽身。” “你对我做的这些是把我当成什么看待,应该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吧?”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大事:“我身为你的丈夫,连知道你在哪儿的权利都没有,是吗?” 却盏知道他不会?改。 既然?这样,她也?没有后退的理由了。 “放过我。” 她说出这句话明明很有底气,但不知为何,眼底却缓缓涌现出眼泪。 透明的泪水一道道坠下来,却盏开口。 “谢弦深,我们离婚吧。” 她不应该哭的。 为什么,她不应该哭的。 却盏很快地为自己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