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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1 / 1)

侍卫们随身都带着酒,平日随侍在陛下身边,是不能喝酒的,喝酒误事,但这是岭南的山里,不仅有毒虫毒瘴,湿气太重,不喝点暖身的东西,就算是他们这些冷酷的玄衣卫,也受不住。 把姜汤分了,打发属下们烤肉,坐的远一些,李公义守在萧昶身边:“陛下不进去陪娘娘和殿下吗?” “刚惹她生气了,冷静一会儿。” 李公义也不知怎么劝,把姜汤酒水还有炙烤好的肉,放在墩子上的芭蕉叶中,静静守在一边不说话。 萧昶完全没有进食的欲望,明明走了那么远的山路。 “朕,有些黔驴技穷了,到底该如何让她回心转意,公义,寻常人家丈夫哄妻子,怎样哄呢,朕听闻,尚侍郎家妻如虎,他时常要跪搓衣板,朕,朕……” 李公义吓了一跳,生怕陛下一时想不开,真的去跟娘娘跪搓衣板,这一国之君尊严何在呢。 “朕现在已经无所谓什么尊严不尊严,只要她能回心转意,只怕朕当真豁得出去,她却仍旧不接受。” 李公义不解:“陛下,您可是陛下,九五之尊,整个大周有谁敢不听您的命令呢,既然想念娘娘,还爱着娘娘,为何不直接带走,娘娘心善,定能理解您的苦衷。” 萧昶摇摇头,没在说话。 他今日能跟属下诉说一二心中苦闷,已经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再多说也是无用。 强行带走,不是没试过,果然也占有了她,可他是想让她害怕他?上辈子她害怕他,是个什么结局,用她在乎的人威胁她,强迫她,但她孑然一身,无父无母,唯一有血缘的亲人,是他们的泣奴。 可那也是他的亲生子,他尚且疼爱还来不及,怎会真的对亲子做什么,上辈子没保护好他们的小公主,她不能原谅他,这也是他一辈子的憾事,泣奴再有个好歹,他们就真的不可能了。 而且也不是没有用孩子威胁过她,结局便是她一心求死。 萧昶感到惶恐的,不是无法拥有她,强行占有很容易,但这会再一次逼她走上绝路,她变了,在这四年的岁月中,变得无欲无求。 她曾经喜欢华服美饰,现在粗布麻衣,吃的也是不入口的粗茶淡饭,只是能满足活着,她就不再需要更多,她曾经想要地位,现在却甘愿做一个村姑游医。 即便被算计,被告上公堂,面临牢狱之灾,她那时并不是胸有成竹的,笃定有人能救她的淡然,而是大不了一死了之的决然。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 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她对俗世的一切都没了欲望,没有欲望就没有弱点,唯一的弱点是孩子,她尚对孩子有愧疚,有爱。 但利用孩子这个手段,已被萧昶排除在外。 他该如何做,还要如何做?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页?不?是?????ū???è?n??????????5?﹒????ò???则?为?屾?寨?站?点 “属下听说。”李公义神情有点紧张,做贼一样瞥了一眼自己的同僚们,压低声音:“听说林香阁的倌哥们,有些也接女客。” 萧昶在酝酿怒意,李公义都不敢对上陛下的眼睛,生怕自己小命没了,埋骨岭南的荒山野岭。 “有个浮雪公子,特别得女客追捧,要不,要不问问他,可有妙招应付娘娘?自然不是叫他服侍娘娘,娘娘何其金贵的人物,只是这些人很擅长拿捏女子的心,若能教授陛下一招半式……” 李公义跪了下去,闭上眼:“求陛下降罪,属下失言。” 半晌,都没有所谓降下的罪名,李公义壮着胆子抬起头,就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陷入沉思之中。 他起身走向木屋,却留下一句,把人找来。 李公义松了口气,知道这回自己拍马屁是拍到点子上了。 推开木屋的门,崔湄已经将崭新的被单扑倒毛毡上,温和的拍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的泣奴睡觉。 她的目光温柔的像一片软软的月光,虽然落在他身上时有些凝滞,但只是片刻,她就心软了。 “过来,头发身上都是湿乎乎的,不擦干净怎么行。” 玄衣卫们也生了火,还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他,但他没有脱下衣裳烘烤,导致衣服和头发都是半干不湿的,黏在身上久了,一定会得风寒。 “喝姜汤。”锅里的姜汤还热着,炙烤的肉和蘑菇,撒上来自西域的调料,香的惊人,她跟孩子已经吃过了,给他留了不少,仍旧在石板上温着。 崔湄从她那个神奇的小篓子里掏出一柄小梳子,还有干净的麻布,一边给他梳头发一边擦干。 泣奴乖巧的坐在她身边,吃着她剥开的晶莹剔透的荔枝,反常的很安静,这孩子就像所有的男孩一样,在这个年龄精力旺盛,完全闲不住,此刻却难得安静的看着。 她神色温柔,低垂着睫毛的模样,充满母性,岁月让她变得更加美好,也更加平和。 但萧昶不甘心,他要把她拉下来,跟他一起沉沦在爱欲的漩涡里。 “把衣裳脱下来吧,里衣也是。”崔湄神色如常晾着衣裳。 娇媚的妻子,活泼的孩子,他们就像是常见的任何一个普通人家,没有前世仇恨,没有那么浓烈的怨与爱,只有温馨与宁静。 他此刻忽然生出一种想法,一辈子在深山里,守着她还有他们的孩子,做个普通的农夫猎户,似乎也很好。 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很快就被压下去,他若没有权势,怎么护得住她,更别说拥有她,连缘分的开端都不会产生,普通人拥有她,就像是身怀至宝穿越闹市的孩童,早晚都会被夺走。 难道他因为没有权势,被人生生夺了妻子,也无法报复,窝窝囊囊的活一辈子。 他才不要这样。 晚间雨势已经小了很多,只有微微地毛毛细雨,月亮都出来了,毛毡 柔软,上面还盖着干净的被单,但萧昶并无睡意。 崔湄很爱孩子,答应了孩子的要求,陪他睡在一个床上,中间是泣奴,另一边就是他。 他四肢老老实实的放着,不敢有半分逾矩行为,并非是顾忌孩子,而是怕崔湄生气,当着孩子的面若他再说什么,泣奴倒是什么都懂,她这个当娘亲的,却羞涩难言。 “你什么时候回京城?” 她忽然开口问,月色下,她睁着眼睛没有半分睡意,正望着他。 “你跟我回去吗,泣奴很想你。” 没有回话,意料之中的,萧昶的心沉了下去:“我来岭南,是抓到成王遗留乱党的尾巴,不把他们一网打尽,是不会回京城的,京中有内阁处理政务,倒也不必太过需要我这个皇帝。” 她果然不是很高兴,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在岭南常住,一直烦扰着她吗? 这根绳要松一松,不能崩的太紧。 “我明日下山,不能一直陪着你们,泣奴在你身边,就麻烦你了,暗卫们会一直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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