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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8(1 / 1)

变得平和,她做什么他都由着她,她不喜欢住皇宫,他甚至在京郊弄了个小院,长久地陪伴着她。 只除了两件事,她要离开他,她要把囡囡再生下来。 萧昶说的,是对的,这辈子一切都变了,泣奴是他们的长子,在怀孕也不知是男是女,是不是那个女儿投胎,而他们其他的孩子当成女儿的替身,并不公平。 渐渐地,她也就释怀。 崔湄不信,一个富有四海的皇帝,能做到始终如一,只守着一个女人,她被萧昶束缚在身边,却也冷眼看着,他何时厌倦她,去寻下一个他喜欢的美人。 纵然与他相依相偎,脑海中始终有另一个自己在警醒,告诫自己,不要相信男人,更不要相信帝王之爱,一旦陷下去,她就失去了从容,开始争风吃醋歇斯底里。 崔湄想的很清楚,他爱她时要她时,她就受着,包括他给她的那些地位权势,还有荣耀,他想要她也爱他,她就给,但等他有一日不再宠爱她,她就收回自己的心,她要做个拿得起放得下,做个像师父那样的人,即便面对死亡,也能淡然面对。 只有一件事她不答应,泣奴已经是太子,即便萧昶有朝一日有了别的女人,别的孩子,也不能影响泣奴的地位。 她不相信萧昶的承诺,靠吹耳旁风,给泣奴争取来不少机会,只是在缓和他们父子关系上,她不是做的不够好,而是根本就不需要,萧昶这个做父皇的,比她这个亲娘还要细致上心。 到如今,泣奴十五岁,储君之势已成,崔湄就更放心,即便萧昶有别的孩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一转眼,居然已经十年过去,她都过了而立之年,因为日子过得平和,在宫里各种金贵的东西养着,她没受磋磨,看着只像二十出头,十分年轻。 三十多岁,别人家都可以做祖母的年纪了,崔湄也是如此,泣奴已经十五岁,选妃的事就已经提上日程。 萧昶的意思是,不要这么年轻就经受女人,免得被带坏了,但嫔妃的人选,已经可以相看起来,因为萧昶多年不纳妃,前朝怨声载道,终于等到太子长成,皇帝居然要退位做太上皇,前朝权宦和世家,卯足了劲儿,想要让自家女儿,得了太子青眼。 儿子都要娶妻的岁数,她居然又有孕了? 萧昶可是定时的喝那些避子汤药,她有时候都觉得,此人喝这种药,早晚会喝的雄风不在,不能行夫妻之事。 但这么多年,却也没见他如何不行,而他生怕她有孕,精水从不进入她身体,哪怕是他最意乱情迷的时候。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i????u???ě?n??????②????﹒????o???则?为?山?寨?佔?点 崔湄不愿相信,却也由不得她不信,因为这喜脉是太医院的刘院判诊出来的,可惜刘院判吓得瑟瑟发抖,作为给萧昶开药方,弄那些避子汤药的人,他最知道,萧昶不愿娘娘再生育孩子,甚至无视皇家讲究多子多福的传统。 现在娘娘有孕了,是祸非福,他甚至不能说恭喜。 崔湄在出神,她真的怀孕了? 视线落到萧昶身上,他黑黢黢的眼睛,眸光幽深,宛如两团旋涡,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腹。 崔湄下意识咬住嘴唇,打了个哆嗦,捂住了肚子。 “你不会又要说,不能要孩子,不想失去我什么的,要把我的孩子打掉吧?” 萧昶目光幽幽,却没答话:“刘爱卿,你说呢,落了此胎,会对娘娘有什么影响吗?那避子汤药不是万无一失,娘娘怎会有孕?” 刘院判浑身紧绷:“微臣,从未说过此汤药万无一失,只是行房的时候,不能叫娘娘得了精气,这,这……” 可怜的老太医,这么大岁数了,还在萧昶的威胁下瑟瑟发抖,这太医院首座也不好当。 “你别逼太医,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有儿有女的,再说,避子汤药哪有完全发挥效用的,我听说有些女子为了避孕,甚至用朱砂水银,塞青蛙卵,还有怀的,更何况你是男人,就更难完全避孕,你忘了,上个月你醉酒那回?” 那个日子正是这辈子他初见她的日子 ,恰好十年,这十年平平安安度过,崔湄也陪在他身边,他很高兴,就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儿缠着她,在温泉里,玩乐的有些疯,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事后酒还没醒,他就后悔,开始给她清理,而且她刚来完癸水,是不易有孕的,没想到只是一次侥幸,居然就有了身孕。 “分明是你的错,你又要怪别人。” 萧昶沉默片刻:“对不起,我错了。” 一国皇帝,老老实实认错,还如此顺滑的低头说抱歉,刘院判等人根本就见怪不怪了。 陛下这只凶兽,如今俯首帖耳,在娘娘面前垂下头颅,脖子好似挂着一根牵引绳,而控制的端口,就在娘娘的手上。 崔湄也有些无奈,他现在越发学会伪装,在她面前就是一派和蔼,不管怎么样都不发脾气,然后背着她杀人:“刘院判,你实话实说便是了,有本宫在,你不会有事。” 刘院判松了口气:“女子怀胎,胎已然成,若强行打掉,太过伤及母体,药量但凡少些便会打不掉,还有风险致小殿下生残,可药量过多,女子容易血流不止,若导致血崩,不就得不偿失。” 萧昶幽幽的看着,沉默不语。 崔湄摆摆手:“本宫知道了,你去开一方保胎药来,下去吧。” 刘院判如蒙大赦。 萧昶目光幽深的,黑沉沉,看着都叫人害怕,很是慑人,崔湄知道,这又是他暗地里琢磨搞坏事的表情。 自回宫后,跟他在一起生活,这不是崔湄自己选的人生,但他不放她,任由她如何哭闹苦求,这一点他偏不同意,甚至情愿挨她的打,就是不松口。 他从一个随时癫狂,毫不犹豫杀自己杀别人的癫狂疯子,变成了一个暗地里搞事的疯子。 他允她可以养面首,玩小白脸,崔湄拒绝了,难道是她不想吗,而是不能,萧昶倒是不会杀她,但是会杀那些小白脸,她崔湄有什么本事能护住那些男人,为了她一时跟萧昶的置气,就叫那些无辜之人没了性命,她不能这么做。 “我想留下这个孩子。”崔湄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思,这些年,她越发发现,跟萧昶说话不能拐弯抹角,她是如何想的,就要怎么表达出来。 “你先别生气,听我跟你说,我知道你是爱我,这孩子来了就是缘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不舍得放弃它,我们做了那么多措施,它还来了,就是命中注定,天予不取反受其害,当初生泣奴艰难是因为在陆家喝了红花汤,但现在不一样的,这十年我一直精心养护着身子,又有太医看护,一定会没事的。” 萧昶宛如被顺了毛的狮子,那股阴鸷的随时会暴起伤人的感觉,消失了。 “可是,你生孩子,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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