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人没有管伊贵人,正笑着和柔惠说些什么。
见此,伊贵人心下又是一梗,愈发憋屈。
……
篝火晚宴结束,恭送太后离去后,皇帝便带着宁欢先走了。
“今日可还用的尽兴?”皇帝问道。
宁欢促狭道:“皇上亲自打的猎物,味道似乎都美妙不少呢。”
皇帝却是含笑道:“嗯,爱屋及乌,我明白宝儿的心意。”
这个词竟还能这样用了,宁欢实在佩服他的厚脸皮,她笑着嗔了皇帝一眼。
不过看着四周越走越偏僻的景象,宁欢又疑惑地看着皇帝:“这是去哪儿?不像是去御帐的路。”
皇帝卖关子:“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看他这神神秘秘的模样,宁欢狐疑。
再看看周围空旷偏僻的小树林,宁欢心中难以抑制地冒出些不纯洁的想法。
不会吧……
宁欢心中一言难尽,耳尖却悄然泛上几分绯色。
走着走着,皇帝便注意到宁欢耳朵和脸颊上的红晕,再看看她时不时飘忽看向树林深处的眼神,皇帝似乎明白了什么。
皇帝眸色微深,微妙地低笑道:“宝儿在想什么?是不是以为……”他在她耳畔说了些什么。
宁欢的心思被堪破,羞恼不已,她下意识便否认:“没有,我才没有!是你禽兽。”她还不忘倒打一耙。
看着她脸上愈发浓郁的绯色,皇帝正经道:“可我本是要带宝儿见几个人,并无其他想法。”
他面上先是疑惑,而后又是一幅恍然状:“原来是宝儿想……”
宁欢霎时捂住他的嘴,羞愤道:“我没有,你污蔑我。”
皇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嗯,宝儿没有。”
但他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旁边的密林。
宁欢见此,更是恼羞成怒:“你不准看了!好好走路!”她还扯了皇帝一把。
皇帝轻笑一声,意味不明道:“好,先走路。”
这个“先”字就很有灵性,可是宁欢不想再说话了,说多错多,万一又是她多想呢。
她羞愤地横了皇帝一眼。
走到一处偏僻的大帐前,宁欢脸上羞恼的绯色也被夜风吹散得差不多,但她还是气鼓鼓的,皇帝怎么哄她说话,她都不乐意搭理他。
原本他没什么想法的,如今被她这么一提醒,日后指定要带着她来付诸实践。一想到那个场景,宁欢便忍不住又羞又恼,实在不想搭理皇帝。
皇帝提前谋得了一个福利,更是不恼,一路都在笑着哄着她。
直到走到这处大帐前,他才松开宁欢的手:“进去吧,有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