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努力安慰他,“爹娘只是一些偏见,他们只是不懂。我知道文承哥对我最好了,而且文承哥是个待人和善的君子,从来都没有不带正眼看人的。”
顾文承听到姜余这样说,心里那点小反思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继续开始委屈,也开始找茬。
“我只是觉得那些靠近你的男人都别有用心。就像是咱家铺子隔壁的那个文账房,那天和你说话的时候眼睛都粘你身上了。”
姜余失笑,“哪有那么夸张,文账房只是为人热心而已,我听说他有未婚妻的。”
顾文承眉头一皱,“什么?那小子也太不是人了,有未婚妻还给你送什么葡萄。”
姜余:……
姜余哑然,“那葡萄不是单送给我吃的,当时铺子里的大家都有份。”
顾文承:“原来是博爱啊,果然更不好东西了,小余你以后离那人远些。”
姜余只觉得若是自己再替隔壁铺子的文账房找补,文承哥只会更生气。
“……好吧,我听文承哥的。”
顾文承被顺毛顺的高兴了,他直起腰,比姜余高大半个头,看着小余白嫩的脸,精致的面孔和五官,越看越满意,这是可是他亲自养大的。
顾文承揽着姜余腰,就把他往架子床上带。
“圣人说:勿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不要用高尚的标准去推测卑劣人的行为,你出门再外和人相处多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姜余点头,觉得顾文承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嗯,我知道了。”姜余疑惑的看着顾文承的动作,“文承哥你拿脂膏干什么?”
顾文承道:“这是新买的,你待会用一用看看怎么样?”
姜余害羞的同时眼睛晶晶的,乖巧点头。
“……好。”
…
第二日,顾文承一大早去翰林院,顾文华、顾文渊和禾姐儿还有郭山去铺子那边收拾。
下午姜余套车带着顾父顾母去郊区看庄子。
果然,见到这小庄子后,顾父和顾母都很喜欢。
顾父直接说要在庄子里养些猪,这样以后铺子里用肉就不要去外面买了。
新铺子的事情也渐渐步入正轨,西街往前走有个佣肆,是上京城贫苦人家买卖劳动力的地方,通常贫困人家干力气活的都会去这边找工。
而那些想要找人干力气活的管事,也会经常去那边请人干活。